我别过小羊,独自向秦家后院走去。
秦府里居然亮了灯,我急忙爬上墙头,看到秦家于院中放了一张方几,点了一支清香,牧观与牧砚打着灯席地而坐,对着一本书正低声地讲话。
牧观身旁还放着一张矮榻,佳仪抱着瓷枕睡在榻上,牧观另一手打着团扇,为她驱蚊扇风。
我悄声坐在墙头,呆呆地望着他们兄妹三人出神。长兄为父,倘若日后牧观成了家,也一定是这样一副慈父的模样吧。
倘若那里能有我的一席之地———本少重重拍了拍额头。
凉风灌进心口,冷热交杂,我又跳回街上。
有些地方,不可过份留连,尤其是即将被皇上宣见的前一天。
第二日下了朝,云礼在御花园见我。
几日不见,云礼似乎又长得高了一些,负起手走时,原本宽松的龙袍竟然略微显得紧促。
云礼选了一处僻静的地方坐下,眯着细长的眼睛向我道,“宝友,你可有觉得朕又长高了一些?”
看来不是我的错觉,我忙点头称“有”。
云礼开心地推过一盘糖糕,十分天真地讲道,“如此不过几日,朕便至少可与你长得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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