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观的表情像是被我点了穴,一动不动地僵在了床上。
本少也讷讷地怔在床前。
真,真肉麻啊。
本少这是打哪想出来的,居然说出这么酸软动情的傻话?
四目相对,牧观错愕,我发傻,秦牧观蹙起眉心避开了目光。
我也匆匆拉下帏幔,“快睡吧,天就要亮了,明日还要照顾弟妹,你应多养精蓄锐。”
帐内静了片刻,传出窸窸地安寝的声音。
我仔细地替他掩上房门,站在廊下。
我这算,算表白了吧?
乖个咙咚锵,那少爷我今天还真是干了一件大事。
我把窗户纸捅了个窟窿,秦牧观没讲什么,可我怎么想怎么觉得他会把那个洞洞封上。
冲动是魔鬼啊,小羊的家乡话果然句句都这么精辟!
我迎风抹了抹脸,悲壮地走出秦家大门。
街头已经摆了点心摊子,我望着红彤彤的炉火,内心和锅里的羊汤一样沸腾,辛香甘辣,诸般滋味都有。
其实———讲破了也好。
讲破了,我就可以光明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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