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长时间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待回神过来,才明白老者说了什么。
县衙……
客房?
这么破的客房?而且还是县衙的?
他怀疑那老头是胡扯的。
他不是没有去过民家,因为需要了解民生,他也曾私访过一些偏远的山镇,但他绝对不会认为这个所谓的县衙客房要比穷苦人家的摆设要好上几分。
大概是,觉得我现在这样实在是上不了台面吧,所以才说这样敷衍我的话。
他在心中暗自冷讽。
所以,送的饭菜基本上都是青菜他也觉得能理解,偶尔只能从青菜中找出几粒细微的肉丁他也觉得能接受。
虽然饭菜寡淡,但那位郎中的药的确是有效的,半个月时,他觉得自己能够生活自理了,再又过了半个月,果然如那郎中说的,自己已经完全康复了。
当然,身体上,面孔上那些狰狞可怕的伤痕是没办法去掉的。
他自己也觉得很奇妙,毕竟他当时也清楚自身的状况——几乎是处于濒死状态之下了。
更何况顺着海洋飘过河流来到了这最南的国度中自己听都没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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