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体重的水中,本已较往常更容许对方作更深的结合。碰撞在那一点上,让我再也压抑不住呻吟。
“你要把我逼疯了。”杜藤终于拥着我大力冲撞起来,努力跟上他的节奏,我也随着他摆动起来。杜藤的热情也点燃了我,我的呜咽和他浓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有意想不到的催情效果。
终于,一个挺身,杜藤在我体内释放了自己,而我也达到高潮。
耳侧听到杜藤的鼻息声中,也夹带自己粗暴的呼吸声。
我们都在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然后杜藤的手,又再度轻轻碰触我的脸颊,让它向上仰起。
杜藤用指腹轻柔的拭去浮在我眼底的泪滴。
在轻轻吻了我后,杜藤意犹未尽的说:“我还不想放开你!”
果然如其所言,我只好怯怯再挺起腰杆来接受杜藤他那再度坚硬的物体。
很自然的,里面的ròu_bàng又在蠢蠢欲动。
我虽然叫出啊的一声,杜藤却轻而易举将他的分身拉回后又插得更深,并且用很兴奋的口吻说:“你这是在挑逗我吗?”
“我没……没有……。”我无力地反抗。
他喘着气又说:“我真的要晕过去了!”
我想要挣脱,而拼命把身体抬高。无奈却被强而有力的手拦阻,让我不得逞。
在不断地嚷着我不要!讨厌的声波中,自己也被逼过来的快感的波涛翻弄。以致于逐渐失去了意识!终于在将达到第二度高潮时,昏迷过去。
(一身一身的汗,果然没用呢)
再度睁开眼睛,我已经躺在床上窝在杜藤怀里。他的一只手臂被我枕在头下,令一只搭在我的腰间。杜藤正满面微笑看着我,对上那对清澈的眼睛,我脸上一热。仿佛受到蛊惑,我慢慢凑上去,轻轻碰了他的唇,意外的美味呢。拿起床头的表看了一眼,凌晨3:00,不需要起床呢。杜藤把我的手臂收回来放在自己手里,细细抚摸着。他的手很大,轻易就可以把我的手包起来,掌心的纹路异常明显,那样的摩挲着,好像mī_mī的舌头舔着似的。想到这里,我不由笑出声。
“怎么了?”他兴致满满的问我。
摇摇头,我决定不给自己找麻烦。杜藤却不准备放过我,双手在我腰间作势要呵痒,我只得投降。一边给杜藤讲,我一边小心看他的反应。
“像mī_mī么?”他苦恼的摸摸我的头,“搞什么,才不过几个小时,你就在怀念那只肥猫了,还真让人妒忌呢。”
又一个妒忌mī_mī的人,同样的话,有谁曾经说过?
任狄。
任狄……,我的表情一僵。
看出我的反常,杜藤轻轻问:“有人,说过同样的话?”
我默默点点头。杜藤再也不说什么,只是把我已经冰冷的双手窝在自己手心,揉搓着,放在自己嘴边吻着。贪婪的享受着杜藤的体温,我向他的怀抱缩去,与我的天生“冷血”截然相反,杜藤有着异于常人的高温。我不由自主伸出舌头舔舔他漂亮结实的胸肌,感觉他深吸一口气,灼热抵上我的腿。歉意的冲我笑了笑,杜藤坐起来要下床。我却一把从背后抱住他。
“对不起,对不起……”我无措的一遍遍重复着,我还记得任狄,而且除了性,我不知道自己能回报杜藤什么。
回身抱住我,杜藤轻轻吻着我的额头。”lyrry.”一下子,我愣住了。我没有想到,这样的一个男人,强势,占有欲,狡黠,会说出这样的话。如此体贴入微,让我无语。难道,他爱我?
把兀自发楞的我塞回被子,杜藤走进浴室,从里面传出水声。一会,他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出来。伸手拿过浴巾,我要杜藤坐在床边,替他擦干头发。杜藤的发色带一点栗色,不是染的那种,应当是自然的;发质颇有本人的风格,桀骜不逊,手指要费一点力气才能让它们乖乖听话。
背对着我,杜藤闷闷开口:“你是不是对自己的魅力太没有自觉性了?”
“咦?”
“你真以为刚刚两次就可以满足我么?我可是忍的很辛苦很辛苦很长时间了。如果不是顾忌到你病刚好,我一定把你摁在床上再来几个回合。你都一点不体会我的痛苦,还摆出这么妩媚的姿势诱惑我,我拜托你好不好!”
“啊!”我拿浴巾的手停在半空中,这个男人,怎么把这种话说得如此理直气壮,“你——你你,你满脑子就想着那种事么?还讲的那么坦白,根本就是你自身的问题!”我面红耳赤的大叫起来。
反身压住我,双手把我的手臂拉向两侧,杜藤逼进我的脸吼我:“对,我就是这样的男人,一看到你满脑子都是污秽的事;我不会温柔的对你,揣测你的心情,在你痛苦的时候安慰你;我只会用这种低级的手段把你留在我身边,可是,可是我……”杜藤似乎说不下去了,把脸埋入枕头里,杜藤的声音听上去好痛苦,“可是我,就是这样爱着你呀……”
什么,我的大脑一刹那是空白,我口干舌燥再也说不出斥责他的话。
“我就是爱你,爱到已经不是我自己。从小到大,我没有遇到过自己不能掌控的事情和人,只有你,只有你,我要怎么做,才能看到你的真心。你总是对我笑,可你把你的心藏起来,不给任何人看;你对任何人都是那么温柔,根本没有区别,我想看你全部表情,快乐的,忧伤的。我想成为你的唯一,想做你的依靠,可是你,你总是用你的笑,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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