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没法比,说缺点都有,好比裴无念太过温吞清正,身为一山大师兄见人皆是一张笑脸,毫无威慑严肃之感;宋雪桥则是太过纨绔,走到哪儿桃花开到哪儿,连嫁为人妇的叶影束都是他的密友,说是行事不端也不为过分。
但此二人优点又十分相似,皆是老天赐福的一张俊雅面孔,武功又都深不可测。
殷池托着下巴似懂非懂,殷恕想赶紧结束这个话题,便道,“你怎么突然从印水山庄回来了?钱不够用了还是怎么了?”
殷池如梦初醒,一挥手,懊恼道,“别提了,陆老庄主说是生了怪病,易传染,《印水掌》,《金蛇录》教到八重便让我们回家,怕把我们也染上,说是等庄主病好了再喊我们回去,这不,连夜回来的。”
殷恕皱眉狐疑,“老庄主病了?”
殷池没回答,她已经走进了花厅,小书呆惊觉有人进来,一看是个姑娘,凤眼一转,即刻跳下凳子作揖道,“漂亮姐姐好。”
殷池眼中再次窜出了小火苗。
铜钱缩在后面一抖,颤声道,“三小姐,他还是个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副本【别离山庄】副本开启(玩游戏走火入魔)
第39章 第 39 章
“秋风儿凉,棉桃花笑,大雁儿扑棱青蛙跳。”
“怨魂儿狂,破庄子啸,木梁儿晃悠鬼道吊。”
“扁担儿抗,小娃娃闹,恶鬼儿举勺肉汤熬。”
暮色将至,黄泥土路旁,隐隐约约已溢出彻骨的凉气,几个老头头裹着布巾推着板车,皆行走匆匆。
板车上蜷坐着两个个不过七八岁的孩子,清一色染了烂泥的小布褂,歪歪扭扭的破草鞋和露着牙花子大大的笑脸,脏兮兮的小拳头抓着几粒刚收获的粘玉米粒,洗也不洗便往口中送去,塞完了,便继续拍着手唱童谣。
“怨魂儿狂,破庄子啸,木梁儿晃悠鬼道吊。”
“扁担儿抗,小娃娃闹,恶鬼儿举勺肉汤熬。”
几个老农推着车,脸上挂着黑黝黝的笑,聊的无非是谁家今年收了多少粮,中秋可曾来二两桂花酒外加一碗红烧肉。
虽是小事,裹着暖阳,看着前头咿咿呀呀地小孙子,老头子们都十分舒坦。
板车吱呀,童谣阵阵,等一行人路过一处羊肠小道,其中一个老头突然脸色一变,对车前孩子喝道,“不是交代过了吗,这儿不准唱!惹了鬼道爷爷,下一个熬汤的就是你。”
两个小孩原本还高高兴兴,被一喝,皆吓得一怔,拍掌的手也缩了回去。
旁边有人劝老头,“你这是何苦?莫吓到孩子。”
“你是刚到这边,不晓得这羊肠小道通往那儿。”老头叹气。
搭话那人抬眼去看羊肠小道,除了久无人行散落一地的碎石块就只有蒿草野菜,抬眼疑道,“不就是个废路,能通阎王殿?”
身侧人皆不答话,直叹气,老头摇头,一双豆眼扫向身侧山林,“都说这地方闹.....鬼?!!”
最后一字是吼出来的,连同几个老头皆被吓得一凛,双腿打颤走不动路,小孩缩在粮食里,“哇”地一声哭了。
山上走下来一人。
唇上两撇胡子,下巴还垂着一缕,一杆卦旗,一身浆得发白的藏蓝道袍,装模作样地朝地上几人一鞠躬,“贫道云游至此,不曾想竟让几位受惊了,实在是抱歉。”
老头盯着那双亮晶晶和善的眼,略略松了一口气,还是颤声道,“你......真不是鬼道丁爷爷?”
道士眉尖止不住抽了一抽,但面上还是微笑,“贫道道号长须子,俗姓张,不姓丁。”
“噗。”有个小孩破涕为笑,自车上探身而出,伸手去扯他的胡子,“长须子?为什么不叫蓝袍子?”
老头面色一变,忙去打孩子的手,喝道,“不得对道长无理。”
道士倒不介意,摸摸自己的胡子,深沉望天,“蓝袍子啊...那是贫道师兄的道号。”
孩子“咯咯”直笑,老头僵了一下,旋即也脸皮扭着呵呵直笑,扶正板车,“这位道长真会开玩笑,既无事,老头子我就先带着孩子走了,不过奉劝一句,除非张道长道行够深,能捉鬼除妖,否则夜深宁可睡荒坟,也别睡山上。”
道士大惊,“这是为何?”
老头子似乎不愿在此地提及此事,拉着板车带着道士又往前走了一段,才在路旁停下,单手撑住板车喘粗气道,“果然是云游客,这山就是大名鼎鼎的燕山,当年山上出了个同样大名鼎鼎的魔头叫丁墨白,丁墨白的房子叫别离山庄,此人活着不给消停,死了还是不给消停。”
道士胡子都颤了,“怎么个不给消停法?”
老头草杆剔牙道,“道长有所不知,当年那帮英雄敢杀丁墨白,却怎么都不敢闯山庄啊,山庄废了之后据说里面恶鬼无数,几年前开始有几个无知小贼上去想捡漏,两个大点的被不知名的东西戳成了蜂窝扔下了山,就剩一个小的死里逃生,活着是活着了,人也傻了。”
道士冷汗涔涔,止不住搓手,“有......这么可怕?”
老头豆眼冒精光,估摸着知道了这人是个草包江湖骗子,十分认真地点点头,抓起车边的旱烟袋也不瞧他便往前走去,过了一道石坎,小孩又自车上爬起,拍手而唱。
“秋风儿凉,棉桃花笑,大雁儿扑棱青蛙跳。”
“怨魂儿狂,破庄子啸,木梁儿晃悠老鬼吊。”
......
道士的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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