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人……不是亲生的、没任何血缘关系,第一次见面时还给他找了一堆麻烦……但他却将自己视如已出。
「姐夫。」
「嗯?」
「谢谢你……」
静待几分钟之后,桩端着一碗刚煮好的热汤,并在不弄倒为前提下小心地快步走了出来,还带着歉意的微笑将汤碗轻放在桌上,「让你久等了。来,快喝了吧。」
阿御拿起汤匙盛了一点汤,但靠近嘴边之前却放了回去,「太烫了。」
「抱歉、抱歉,我帮你吹凉一些。」桩跪坐在桌边,举起汤匙细心地吹了几口后、问:「要我喂你吗?」
「……不用。」
阿御接过汤匙静静地喝了几口,而桩则在一旁紧张地盯着他不放,深怕这汤不合他的胃口似的。
如此过了几分钟后,阿御并没抱怨味道哪里不好地继续喝他的,这才让桩松了一口气--这能算手艺有进步的意思吧?
「秀树呢?」阿御突然问。
「他在睡觉,好像还没醒来。」野山冬回答。
「是吗?」阿御又喝了几口,但剩不到一点就起身不喝了,「我饱了,我先回去睡了。」
见他一跛一跛地伫着自己的长刀走向楼梯时,「御!你的脚!」瞄见他左脚上的绷带渗出许多血,桩便慌忙地起身喊道:「等我一下,我去拿医药箱帮你包扎!」
……
桩匆忙地跑去翻电视机下的柜子,但阿御仅是望了她一眼,似乎没要停下脚步的意思。
前脚才刚踏上二楼时,「喔?你醒得真快呢!」谷川刚好从房间内出来,并且关心地问道:「身体有好点了吗?」
「秀树还好吧?」阿御跳过了他的关心。
「那当然啊!」谷川将双手置于脑后,并且笑道:「我们三个整晚没睡只顾着照顾你们两个,怎么可能会不好呢!」
「……是吗?」同样以机械化的回答敷衍后,阿御绕过他走向自己的房间,房门一开、阿御顺口说道:「辛苦你了,谢谢。」语毕,他走进房内关上门。
……
谷川当场愣了好几秒,还捏了下自己的脸颊确认自己是不是在做梦,「痛!」结果不是,刚才果然没听错,还以为又会被当作是应该的,但……他头一次向自己道谢耶!
找到了医药箱之后,桩便将其抱在怀里赶紧冲上楼去。
房门一开,阿御正坐在床边呆呆地等候着。毕竟不管怎么说,姊弟俩相处这么久了又不是不了解对方有什么样的个性,就算想拒绝桩的好意、但她死也不会妥协的,反而还会像平常一样大吵一场浪费力气。
桩快步靠近他,并且跪坐在他的脚边先将医药箱放下,接着着手替他解开沾满鲜血的绷带,「会痛你要说喔。」
……
一样的,阿御还是不予回应地看着桩忙着处理自己的伤口,而桩则是小心翼翼地帮他止血、消毒并重新上药,整个动作慢又轻巧到就怕会弄痛他似的。
我真傻。忙着忙着,桩不禁无奈地笑了出来。明知道他是个很爱逞强的孩子,就算有哪里不舒服他肯定也不会说的。
不管怎么说,他毕竟是从小就陪伴自己到现在的唯一亲人,就算是同父异母的……偶尔态度很差、随便乱发飙,甚至是拿刀乱挥……桩很明白,那单纯是他的个性太不干脆而已,他都是无心的,有时他也会心虚找奇奇怪怪的方式弥补呢,所以跟本没必要计较。
几分钟后,桩才刚把绷带绑好,他便说道:「我要睡了。」
「嗯。」桩笑了笑地点头,并且忙着把手边的垃圾和医药箱内的物品收好,「你好好休息吧,还有什么问题要叫我喔!」
……
桩提起医药箱,连同沾满血的垃圾一起准备带出房间,但房门才刚一开时,「谢谢妳,姊姊。」
桩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回头看去……居然背对着自己若无其事地躺下就寝,真的很不干脆。
「御……」桩露出了既无奈又感到欣慰的笑容,并且淡声回道:「晚安。」
好久没听到……他主动叫我姊姊了……
离开房间后,桩不禁落下了喜极而泣的眼泪,接着赶紧拍拍脸颊、擦干眼泪,爱哭可是会被他嫌烦的。
中午。
「唔……」好像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贴在额头上,于是我睁开双眼一看……原来是谷川啊,他正在帮我换头上的毛巾。
「你终于醒啦!还有哪里不舒服吗?」谷川笑道。
「应该没有……」我缓缓地坐起身子拿下额头上的毛巾,虽然有点手软、脚软似的,不过感觉上好得差不多了,「阿御呢?」
「你们果然是一对夫妻呀,一开口就是对方的名子。」谷川帮我收起毛巾。
「……就算我现在卧病在床,但我还有力气能敲你!」我送他白眼。
「可是你还有点发烧耶,要敲我等到你病好了再敲也不迟啊!」谷川拍拍自己的脑袋。
就是因为你总是事不关己地这么说,所以你才会一直被人敲成笨蛋。
我无奈地叹口气,接着望向窗外……原来已经白天了,整个窗子猛框啷作响地吵死人,狂风暴雪搞得一片雾茫茫的根本看不清外头的景色。
「暴风雪好像还要过几天才会停呢。」谷川跟着我望向窗外,接着站直身子伸了个懒腰后、问道:「现在已经中午了,你有想吃些什么吗?我去叫桩大姐头帮你准备。」
中午了?难道谷川他……
「你整晚都没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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