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整张脸。虽然他永远是一脸傻样,不过用这种脸说出威胁的话,还挺有莫名其妙的效果在呢。
「我想阿御应该不会杀了他吧,不然就不会扔在这给我们看见了,而且这个人也是非法之徒呢。」我搔了搔自己的脸颊。不过这也是大概啦,就刚才阿御的行动来看……如果我和舅舅不在场的话,这个男人怎么死的我们可能都不知道呢……
「真的吗?既然是非法之徒又不会杀了他……难道只是抓来虐待的?」谷川不太相信。
「我这个人……」阿御不知道何时站到谷川后头,一手还端着一盘荷包蛋,另一只手则搭在他的肩膀上,并且带着邪笑以气音吹他耳朵,「真的有那么邪恶吗?」
「哇啊啊啊!」谷川狠被阿御吓了一跳,连退了好几步后,还摆出了奇怪的防御姿势大叫:「出现了!」
谷川那种动作好像在哪看过……好像是之前第一次和阿御在屋顶上吃午餐时,因为被阿御吓到才摆出那像咸蛋超人的动作吧?没想到看起来真的很蠢啊……而且又是被谷川这个笨蛋实际表演了一次。
「反应那么大干嘛?我又不是哪里冒出来的鬼。」阿御白了他一眼后,便把手上的荷包蛋放到桌上。
就某种意义上来说,像你这样无声无息地突然冒出来,真的就跟鬼一样恐怖。
现在就等餐点全部端出来、大家都就定位后,就可以准备吃早餐了!
在帮忙的同时,想不到舅舅虽然眼睛看不到,可是看他端菜出来的样子,既不会走得很慢又能很顺手地把饭菜放到桌上,真令人难以置信他是真的看不见任何东西。
但在大家正忙时,阿御偷偷摸摸地似乎想干什么坏事,只见他拿刀靠近那被丢在楼梯前的男人……不是吧?难道他真的忍耐不了不杀人?
眼见他露出邪笑准备抽刀,在我想上前阻止他时,野山冬抢先了一步靠近他,还用双手勾住他的胳膊、像给小孩玩举高高地将他拎在半空中,「你别以为我眼睛看不到就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乖一点来吃饭吧。」
「……你把我当成什么这样抓我?放我下来!我想杀了他!」阿御不悦地挣扎,可是被野山冬这样拎着不只反抗没用,反而看起来像是在吵闹的小孩一样。
「不要啊!求你别杀了我、痛!」那男人才刚求饶完,马上就被挣扎中的阿御给乱踢中了一脚。
「听话嘛,把刀收起来乖乖吃饭吧。」野山冬无奈,还把阿御拎回我们身旁。
「……一只手让我砍也不行吗?」阿御停止挣扎,但还不放弃地讨价还价。
「不行!」我和野山冬同时念了声。
闻言,阿御也只能带着不甘愿的表情乖乖听话了。不过我真想不通……他把人命当成了玩具玩吗?可是他自己不是也很讨厌杀人?居然有这样的举动还真莫名其妙……
确定阿御可能不会乱来之后,野山冬才把他放了下来,而桩却冲了过来抱住他撒娇,「你闹脾气的样子好可爱呀!」
「……姐弟俩果然都是一个样啊。」我和谷川无奈。
「谁跟她一样啊!」阿御回头瞪我们俩,接着忙着推开桩的嘴脸,「妳不放开我的话我就砍了妳泄恨!」
这到底是什么姐弟啊……
好不容易等到桩停止了对阿御撒娇的行为,我们大家才能安安静静地吃早饭,不过……吃饭的时候又开始了。桩居然把她不小心弄焦的荷包蛋偷偷放到阿御的盘子里,而阿御一发现当然免不了又吵了一顿。
看他们两个一直把那荷包蛋丢来丢去的,最后由谷川无奈接受那半焦半生的荷包蛋化解这场闹剧……不过也真奇怪,桩她到底是怎么煮的啊?竟然可以把荷包蛋煮成半黑半白的。
吃饱了之后,我和谷川及阿御就去帮忙桩收拾这些碗盘,而野山冬则是坐在客厅中休息,这也是为了避免阿御又想偷偷宰了那只倒霉蛋,所以才以休息的名义负责监督。
全部都整理得差不多后,野山冬起身去抓起那被绑在椅子上的大叔的椅背,接着回头对我们说:「看你们要先待在家里,还是要先上山都可以,大概快中午的时候、我和桩会带着昨天那些孩子们上山去找你们。」
「痛!小心点、痛!臭瞎眼的你故意的吗!」那倒霉蛋连连大叫着,只因为野山冬是拖着他走的,在走到门口之前还不时地让他撞到壁炉角、桌角、沙发角……甚至还让他身躯上的同个部位磨着地板走……衣服都要磨破了,真的很故意呢。
「好啦,那我们先走啰!」桩上前代替野山冬抓着椅背,接着故意甩门让这只倒霉蛋的脑袋撞上门板,「谁叫你敢说我老公的坏话!要是路上你再敢说一次,我包准我会把你的舌头割下来!」说完,桩又多给他撞了好几次。
「别这么做啦,桩。」野山冬无奈地笑了笑,接着回头对我们三个挥挥手,「那我们就待会见啰。」
目送他们离去后,谷川好奇地问道:「他们两个要带那个大叔去哪啊?」
「既然他不是什么好人,当然是交给这里的警局处理啰。」阿御摊手。
「你不怕他在警方面前说你是杀手这一回事吗?」我有些担心地问。
「哼。」阿御冷笑了声,并且继续说:「你可别小看姐夫了,姐夫的背后不只有警方,甚至还有不小的势力在支持他呢,而且又有号称绝对强势的桩的存在,简单来说黑白两道都会挺我们,这样有谁敢动我们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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