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写起来简直顺溜之极,一下就把大名签完了。
两人对视,还没来得及眼神缠绵一下,老卢一下子窜上来,抢了笔就喝了一句:“恭喜恭喜,永结同心!行了兄弟,没时间给你俩腻乎!先把这皮给画了,你媳妇儿有了这皮一会家去你俩咋黏糊咋来。”
画皮的过程比婚书更诡异。苗笙就着那点墨汁就在躯体脸上画起来,描眉画眼的还别说,跟邱明真像。不过一会功夫,那面皮上就着苗笙描画的痕迹便真的浮现出五官的形状来了。邱明过去低头一看,只觉在跟照镜子似的。
他正看得入神,冷不防被人在背上贴了一张符,烧得他疼得想蜷缩起来,忽的被人一推,便滚入一团柔暖的所在,他不住地挣扎起来,伸展手脚要挣脱,忽然他就愣住了。
他低头一看,自己正以一种极其尴尬的造型半卧在茶几上,伸着右手和双脚要爬起来的裸`体姿势,简直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变态。不过他这会一点都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像变态了。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腿脚,激动地对苗笙说:“我有脚了!”
这话说的,老卢立马就笑起来了。
重新获得身体的兴奋让邱明激得地简直想蹦起来,不过因为太久没有躯体,使得他的动作不协调总有说不出的不对劲。不过这些都是小事,邱明喜得跳起来挂在苗笙脖子上直叫。
这场景太过儿童不宜,以至于老卢立马“卧槽”了起来,当机立断开始轰人:“赶紧给老子滚,你们这对狗男男!老子要被你俩晃瞎眼了!”
不过再多的喝骂也挡不住邱明的喜悦了,要不是觉得对不住苗笙,邱明都想去亲老卢一口了。当然苗老师肯定不会允许他媳妇儿这么干,他赶紧按住这个裸`体笨蛋,把从家里带出来的运动服给他从头到脚套好了,提溜着邱明就回家去了。
一路上,邱明的兴奋劲和苗笙的那群熊孩子学生相比也不逞多让,整个一个弱智儿童欢乐多,一脸高兴地看着马路上的来往车辆,恨不得和每个经过的人挥手致意。苗笙只是在一旁看着并没有制止他,他嘴角噙着笑意,想:人生就应该是好好珍惜的,尽情享乐的,难道不是么?
夜色中,他们在路上渐汇入了川流不息的车流里,成了点缀这城市的其中一点,无论是人也好,鬼也罢,终究只是天地间的一息一粟,俯仰之间见证人世百态而已。
end
番外
邱明蹦跶了几天,终于熟悉了自己的人身。这身子虽然当时把他吓一跳,现在仔细想来就简直就跟他活着时的身体一模一样,就只有一点不太一样,他腰背上竟然多了一块好大的胎记。晚上苗笙照例给他洗澡,两人坐在淋浴间里邱明在前,苗笙在后。苗笙给他擦着背,他就想起这茬来了。
“阿笙,你说我背上怎么有这么大一块胎记呢?”
苗笙正专心致志给邱明擦背,很有些口干舌燥,冷不防被他问起,便告诉他:“什么胎记呀。这是咱俩的婚书,万一遇着不长眼的道士呀法海呀什么玩意儿呀,这么一看,就知道你合乎法典,也就不会轻易为难你了。”他说着手指就沿着邱明的背脊点他的腰背一点,“瞧见么?苗笙所有。”
邱明怕痒,被他这么一作弄,嘤嘤嘤地就笑起来了。要是别人这么笑,苗老师一定会义正言辞让那人去看脑科好好检查一下,但是这是谁,这可是邱明,苗老师不远千里,相隔阴阳硬坑蒙拐骗娶回来的。而且邱明怕痒不光是嘤嘤嘤,他还要扭着躲开,一身的白皮带着细腰嫩屁股在眼前晃,苗老师这要是再不硬,那简直就不是男人。
于是苗笙一柱擎天地就蹭上去了。邱明顿时嘤地更厉害了。
邱明虽然有点白莲花的小嫌疑,但是凡是男人少有不思春的,前几天他光顾着兴奋了,今天被苗笙这么“婚书”啊,“苗笙所有”啊,忽然就有点回过味来了。这结婚了不就代表就洞房花烛,不可描述了么?
邱明惴惴不安的同时,当然还有点小期待。
苗笙见他不说话,便不好意思只蹭人家不说话了,“你怎么了?”
他伸头一看,邱明正双手捂着腿间,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两人眼神一对,立刻心意相通,新婚夫夫哪有不亲热的道理。于是俩人澡也不洗了,搂着抱着直接就滚床上去了。
邱明长得好,白皮嫩肉,大眼翘鼻,小城镇的人不懂欣赏这款的,认为是娘娘腔,但是搁大城市,那就是典型的美少年。苗老师艺术审美没有任何特立独行的地方,因此很能欣赏邱明的长相,以苗老师来看邱明那就是外形美心灵更美。
邱明完全没有经验,这会滚在床上除了紧张还有些害怕,总怕苗笙嫌弃自己,苗笙亲他一下,他就颤一下,弄得苗笙心痒无比,把他亲地死去活来,照理说他不用喘气应该不至于娇喘连连,可邱明一被苗笙亲就跟全身过了电一样,他不敢去摸苗笙,只把两条手臂环住苗笙的脖子不住地低语:“我喜欢你。”
殊不知他这样简直把苗笙引得发狂,只把他全身亲了个遍,连下面那根都没漏过。要说老卢也真够寸的,给他找来这身体是个典型的白虎除了头发寸草不生。苗笙一边亲他一边伸手摸了一罐润华膏,亲着亲着手指就钻到邱明的后`穴里去了。
邱明整个人都僵直了。他虽然天生喜欢男人,不过男人之间怎么做的他压根就不知道,原本只当是亲亲摸摸撸一撸就完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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