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怀远趁着腰带和外套解开了,伸手把系在裤子里的衬衫扯了出来,双手滑进衣里,抚上了对方腰间细腻的肌肤。梁冬哥攀在陈怀远肩上的手瞬间变迎为拒,试图推开陈怀远,下一刻,整个人就被抱坐在了一边的桌上。陈怀远低下头,吻在了梁冬哥腰间那道已然淡褪了的伤痕上。
梁冬哥想躲开,手撑在桌上,身体不自觉地往后挪。陈怀远把人捞住,一手钳住他的手臂一手揽着他的腰往自己身上抱,随即矮过身,把人往肩上一送,将人扛了起来,紧接着两个大踏步,转身就把人丢在了床上。
整个过程中梁冬哥都没有发出声音,面对陈怀远表现出来的强势,他想逃避,但也在期待。或许接下来会是一场厮杀吗?如果我顺从了你,那会发生什么?且无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年若我不得好死,你可会念我?若你身败收场,可会恨我?若彼此终得保全,回首而今,可会怨我?
陈怀远觉出梁冬哥的身体在轻轻发颤,以为他在害怕,手上不停,嘴上柔声道:“别担心,乖,把一切都交给我。”
言毕,陈怀远迎来了梁冬哥一个肘击。陈怀远吃痛收了手,迎上梁冬哥带着几丝挑衅的眼神,心中顿时征服欲大起。梁冬哥不等招式用老,紧接着双腿一收想用膝盖顶开陈怀远。陈怀远也来了兴致,他没有格开梁冬哥的攻击,反而抓着他的腿弯顺势将梁冬哥双腿架在了肩上。梁冬哥不不明白陈怀远为什么这么做,这样岂不是送上门来让他打么?但也没多想,就并拢膝盖固定住陈怀远的脖子。现在不是生死相搏不用出杀招,如果是对敌,梁冬哥这时候只用把敌人的脑袋抱住一扭,就搞定了。所以梁冬哥停下动作等陈怀远认输,却不知陈怀远得寸进尺,一手抓住他的脚踝,一手在他腰上挠痒。
梁冬哥最受不得痒,腰上又分外敏感,登时腿上力气一消失,便被陈怀远把他的腿拉开了。
“师座你耍赖!”梁冬哥愤愤不平地想爬起来,却被陈怀远箍着压在床上动弹不得,于是只能气鼓鼓地瞪着陈怀远。
陈怀远一脸嚣张:“小伢儿这点拳脚,还想赢过我?。”
梁冬哥恼怒不过,又挣着跟陈怀远在床上厮打了起来。陈怀远知道梁冬哥在任性,手脚上都让着他三分怕伤到他,但又始终占着上风。
所有的雄性动物天生都是具有侵略性和征服欲的,不管关系多好多么亲密,都不会轻易接受自己的领地被同性冒犯。陈怀远今天被陈怀秋的婚礼刺激到,晚上对着梁冬哥不免就有些猴急了。梁小老虎懵懵懂懂这么久,终于感觉出自己的领地受到侵犯,但他打心底里又是喜欢跟陈怀远亲近的,于是他对陈怀远发出了邀请和挑衅。陈怀远想要继续下去只有两种选择,要么被击败,要么彻底征服他。
梁冬哥知道自己不是陈怀远的对手,会这么做只是天性使然,至少他不放弃打败陈怀远的希望。以及,也许他在心底期待着陈怀远会如何打败他。
陈怀远钳制住梁冬哥的手腕举他在头顶按住,抬眼两人四目相对,他知道,他的梁小伢子开窍了。
“不算不算,刚刚有人耍赖,重来!”梁冬哥不服气。
“重来多少遍都一样。”陈怀远毫不介意地松开手。
不过很快,陈怀远发现自己低估了梁冬哥的水平,刚刚花拳绣腿的表现其实是用来迷惑他的障眼法。不管怎么说,毕竟梁冬哥在军队里呆了将近三年,虽然做的是文职人员的工作,但也是日日不辍训练。二十岁的年纪,正是身体发育最活跃的时期,他早就不是当初那个熬点夜吹点风就会感冒发烧的十七岁的梁冬哥了。陈怀远不是不知道梁冬哥的成长变化,只不过他还是习惯性地把梁冬哥当做不知世的少年看待,喜欢把人放在自己的羽翼下呵护,平时宠惯了。
见梁冬哥“实力大涨”,陈怀远也是豪气顿生,不再手下留情,两人的厮打变得更具攻击性和破坏力,床板的呻吟也更加凄厉了。但梁冬哥也从陈怀远刚刚那里学了一招,仗着对方不敢伤害自己,每每快要打不过的时候就耍赖逃跑。这下陈怀远的牛脾气被激上来,还就跟梁冬哥耗上了,他就不信了,以他陈怀远的水平和实力,就是放你梁冬哥一马也照样能把你吃得死死的!
两人从床上闹到地上,又从地上闹回到床上。最后,以梁冬哥精疲力竭而失败告终。
梁冬哥汗水淋漓,晶莹的汗珠挑逗似的在颈间划落,昏黄灯光下的肌肤莹润惑人。陈怀远抱着此时没了力气慵懒地像只猫一样的人,终于放开手解他里衬的扣子。
梁冬哥忽然道:“哎,师座,我还是去洗个澡先。”
梁冬哥是把吃奶的力气的用都干净了才汗成这样,但陈怀远不同,他至始至终都留着几分力气,所以并没怎么出汗。陈怀远见梁冬哥满头大汗的样子,也担心他会着凉,便没反对。
等洗完澡出来,白花花热气腾腾的跟刚出炉的年糕似的梁冬哥也不管陈怀远一脸欲求不满,嚷嚷着累死了累死了,一骨碌钻进被窝,随即侧身半蜷着沉进了梦乡,睡得无比香甜。
陈怀远楼着缩在自己怀中的梁冬哥,看着窗台上抽满了花苞的水仙,不知怎么的心中有种被坑了的感觉。
预五师的驻地现在并没有什么大的战事,一般小规模的剿匪活动最多也只出动一两个营让部队士兵练练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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