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冬哥愣了下,摇头笑道:“我是师座的私人秘书,什么工作都是围着他转的,他没事气我做什么?”
“你咋回回都护着大哥说话?在山下的时候就这样。”陈怀秋撇嘴道,随即又拉拉梁冬哥的袖子,凑在他耳边小声道:“别怕嘛,我保证不打你小报告,你就告……”
“咳!”梁冬哥看到陈怀远从屋里走出来,赶紧咳了一声打断,忙朝着陈怀秋使眼色。
陈怀秋会意,忙到陈怀远跟前表决心示意自己绝不是来走后门的而是来投军报国的,说以后会绝对不会仗着自己的身份做不该做的事,自己会从基层干起云云。
决心表了一大堆,陈怀远的脸色终于恢复,道:“那你知道你是谁吗?”
陈怀秋会意:“报告师座,属下是十三团一营二排排长陈怀秋。”
陈怀远终于不板着脸了,轻松朝他招呼道:“陈排长,别杵这儿了,去宿舍休息整理一下。”
“是,师座!”
梁冬哥见了,心下松了口气,正要跟着离开。
“梁秘书你要去哪儿?”陈怀远问道。
“报告师座,我想去帮忙安排下陈排长的……”
“他都二十出头的人了,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你不用帮什么忙。”陈怀远打断梁冬哥的话,朝他招手道,“你跟我来一下。”
梁冬哥不禁腹诽,这戏做得也太全面了点吧。人都走出十来米了,你还演?但还是无可奈何地跟陈怀远进到他办公室去。
才进去,陈怀远就把门关了,回头朝梁冬哥咧嘴笑道:“怎么样,我演得不错吧?”
“师座,您真是……之前训得那么凶,差点把我也吓到了。”梁冬哥有点不知道该说好还是说不好,“陈排长刚是真觉得委屈了,气得眼睛都红了,就差说‘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了。”
“军校里刚毕业出来,得杀杀他的傲气!他是我兄弟,别人不敢怎么样他,我得管。他有‘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的气概就是好的,说明他对自己的本事有信心,而不是对自己的后门有信心。”陈怀远在椅子上坐下,不无得意和自豪地说,“我们老陈家这个小六,小时候是爱撒娇了点,家里也是宠了点,但人正骨头硬,这点没话说,将来肯定有出息!”
梁冬哥听着也忍不住乐了:“师座这话要是被陈排长听到,人指不定要乐成什么样了。”
“所以才不能给他听见,骄兵必败嘛!诶,对了,冬哥,玉玲说想带着孩子们来衡山,你看我答应不答应?”陈怀远忽然调转话题。
“夫人也要来?好事啊,答应不答应的自然是看师座的意思了。”
“没有,我就问你的意思。”
“我一个秘书能有什么意思啊?”梁冬哥有些莫名其妙。
“她一个女人家家的吧,我就怕来这里会不合适,或者生活不方便什么的。所以想看你的意思,这些都是你在打点,你最清楚不过,如果部队这方面的安排比较方便就让她们来,如果不方便就别来。”
梁冬哥沉吟了一下:“有家属来肯定会需要一些别的安排事项,但说不上方便不方便。有需要就去安培,没需要就不去安排,所以我个人对此没有意见,全凭师座决定……其实也没什么麻烦的,就是要师座换个地方睡。您现在跟大家同吃同住的,夫人和孩子来了就不能这样了。”
陈怀远一撇嘴:“也是,还是别来了。”
“呃,换个地方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挪个位置而已。”
“不好。”陈怀远摇摇头,随口道,“你早上要来叫我起床的时候就不好了。”
梁冬哥被陈怀远这么一说,脸上一阵尴尬,因为之前他就睡在陈怀远隔壁,每天早上也都是不敲门就直接进陈怀远房间的,要是家眷来了,自然不能再这样:“咳,师座,夫人来了我自然不会随便进您房间,有事也会先敲门的。”
“所以说不好嘛。”陈怀远心道:我跟玉玲还没跟冬哥亲近咧,两人明明没什么,但偏偏要装成有什么,这不是没事找事么。
“这也不好?”梁冬哥顿了下,补充道,“那以后夫人和师座在房里的时候我尽量不打扰就是了。”
陈怀远本来还在想说什么理由好说服家里别让玉玲带孩子来,听梁冬哥这么一说,心中暗道:糟糕,冬哥误会了,他这下要以为我不让玉玲来是因为他的原因了,以他的脾气肯定会坚决要玉玲她们来了。
果然,梁冬哥见陈怀远脸色阴晴不定,忙又道,“那个,我保证,夫人来了我绝对不敲师座房门,我……”
“好了好了,你跟我这么生分做什么。”陈怀远摆手阻止梁冬哥继续下去,“其实我的意思就是不想让玉玲她们来。玉玲她本身也不想来,她还想继续在学校教书呢,孩子也太小,还要上学,说真的也不合适来,主要是家里人催着。我就想从你这里找点借口出来回了他们,其他的跟你无关。不说了不说了,你待会儿又要跟我钻起牛角尖来了。”
“师座,”梁冬哥呐呐地说,“不提还不知道,一提我才发现我平时做事,对您挺没规矩的,我……”
“我有说过你不讲规矩了么?”陈怀远有些生气,也不知道自己在气啥,“再说了,是我让你不用敲门的。我让你怎么做就怎么做,你做得好不好我心里有数,别七想八想的想别的地方上去。”
“是,师座!”梁冬哥嘴上应了,可心里还是暗自提醒自己以后要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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