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因为他的闯入变得敏感,夜莺受惊般,撒开手,一怀的蔷薇花洒落。
敷岛极快地左右扫视,没有人,只有夜莺一个。面色逐渐缓下来,但口气依旧是审问的,敷岛一只手捏住夜莺的下巴,眉毛压迫性的压得很低:“你怎么在这里?”
他紧迫地盯着夜莺,揣摩他,会解释吗?或者害怕?还是干脆装傻,缄默到底?
可这些夜莺都没有,恬淡地瞟了敷岛一眼,他又垂下头,惋惜地看花:“露台上的三角梅都枯了。”敷岛的身体像过电,为他嗔怪的眼神,不战屈人之兵。
夜莺不顾他,径自弯腰去拾花,咻的一声,像金石和金石碰击,一记冷枪,敷岛率先反应过来,拽起夜莺就往廊柱后面躲。
鸣枪声打烂玻璃,音乐中断在女人们恐惧的尖叫中:“上去!回楼上!”敷岛推开夜莺,掏出手枪,迎击。
余夜昇和敷岛的副官拨开人群,逆流赶至:“大佐!在凉亭那边!”赤手空拳的,余夜昇和敷岛一起冲进黑夜里。
夜莺半只脚追入月光下,敷岛的副官立刻做了个无情的手势:“请,上楼!”生硬的中文,是一种警告。
院子里的枪声响了一会儿,距离拉远了,夜莺等了很久,敷岛也没回来,想必是抓到人了,要连夜审个明白。
可能因为他不在,夜莺多了一份自在,便有时间悉心回味刚才的一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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