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冲兄弟使了个眼色,遮挡后厅堂的旧布帘后头,飘进一抹蓝,夜莺像朵云,被人揪到堂上。
余夜昇看着夜莺,先是楞了愣,而后把脸冲向老六:“什么意思?”
16.大刑
夜莺进来,像往乌云团里扔进一束光。
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亮,平日里不敢明着瞧,怕大哥不窝心,现下倒是时机。
他的皮肤哪能那么白,腰身哪能那么细,穿天水蓝的长衫不像娼子,倒像是从一帧旧时光里拓下来的小少爷,还有那一双好眼,少年稚气中缱绻的红尘味,说不是婊`子,谁信?他是他们大哥养的相公,关起门,睡一个被窝,夜夜搂在一起。怎么睡的?喉结滚动,心里、身上,仿佛沾了一身四月艳光下的杨絮,奇痒无比。
也像……男人抱女人一样那么睡的吗?
星捧月的目光追着夜莺,可他谁都不斜,只定定看余夜昇,他的目光卷卷,一身蓝衣罩身,淡泊如云,既不慌张,也不畏惧,只盈盈的,静静的,望他,像满屋子的男人,他在乎的只有他。
余夜昇看懂了,懂了之后又惊,他把他驯服了,可他也牵动他的神经。
“什么意思?”余夜昇把眼睛从夜莺身上挪开。
老六没有回答,冲夜莺很客气地笑了笑,轻声细气地问他:“刚来的时候,你和老三打过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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