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带被修长的手指轻轻拉住,明诚问他:“要将车上的事做完么?”
明楼沉默了片刻,只是凝视着对面的人,未发一语。
这沉默不是因为他不确定要说什么,而是因为有些话,是需得要有一段沉默的气氛,无形中给予人压力之后,说出来的效果才会更好。
他得让人明白,控制局面的是谁。
他伸出手,慢慢轻抚明诚因为伤痕而显出妖异感的嘴唇,开口道:“想要?”
为了繁衍子息,生物学上,男性天然就被赋予了比女性强得多的生理期许。女人可以很久无性,男人不行。
这是风月场所从古至今都会存在的原因。有需求,所以有供应。
对大多数人而言,这种需求是随情绪而起伏的。
而他今天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呢?
明台被王天风带走了。
王天风要把明台训练成军统的特工。
王天风的最终目的,是用明台做那颗死间计划的棋子。
他无可遏抑地愤怒和焦虑。
可在思考了一上午之后,他发现,只能忍耐。王天风是个人物,营救几乎不可能,他也不能冒会令明台现在就丢命的危险。
而在这样一种情绪中,他还得若无其事地出外应酬,交好汪芙蕖,哄骗汪曼春,试探明诚。
到了晚上,内在的郁化已经到达了峰值。
与此相伴的,是生理期许也攀爬到了顶点。
简而言之,就是亟需操人。
不管是谁。
他已经不怎么在乎明诚的意欲是什么,背后有着怎样的盘算和计量。
他不想再控制自己的情绪。
就像治水一样,一般情况下,可以用堵的。可如果是洪流,仍用堵法,只会使堤坝决堤,一溃不可收拾。这时候,是要用疏的。
在这事上,明诚是个很好的对手。
他赏心悦目的好看,身段优雅漂亮,腰特别细。
他特别容易使人联想到性的方面,所以每次和他过招都难免起些反应。
这事和喜欢或者讨厌都没有任何关系,就是一种需求,一种焦躁的需求。
就算是个陌生人,都无妨。
何况明诚还引诱了他,所以是自找的。
当然明诚估计会玩些花样,旧伎重施,可这回他不打算再玩装样子那套。就算是假的,也要让它变成真的。
明楼说:“把衣服脱了。”他声音很轻,但自有一种无形的威慑力。
明诚便开始脱去身上的衣服。
他的动作不疾不徐,手臂轻舒,流畅优美,仿如静夜中的河流蜿蜒。
他的肢体纤细柔韧,处处显出单薄的形影,但背脊仍是挺直的,恍若秀丽山峰。
是非常引人摧折的模样。
于是,就连叫他吃硬自己都不需要,明楼直接把他压在长沙发上。
他没什么耐心去做前戏,他在日常中的耐心已够多,现在一点都不想再动用那种东西。
而且他相信对方应该已经事先做好准备。
他把他像个纸雕一样折了起来。
那柔韧的身体被精确地叠成一个奉上自己的姿态。
修长光洁的双腿分开,现出两瓣圆润白皙的弧。
那道幽深隙缝里的小口是淡红色的。
明楼的手指抵住那张小口,探入。
跟预想的一样,是潮润湿腻的,明诚已经给自己做过润滑。
在内中转了一圈之后,他抽回被沾湿的手指,解开了裤链,然后,就把自己操了进去。
他没有用什么技巧,也没留什么给人适应的余地,就是像一把尖刀一般,破开小口,直插到底,把人剖开。
他不知道这样会让人疼吗?当然不可能。
他是故意的。
明诚不太可能毫无目的地将身体奉献给他。对方想要做什么,他虽然现在心力疲惫,懒得多想,但仍是不可能轻易叫人如愿的。
他宣泄自己,也消磨对手。
但既然如此暴戾,令人疼痛,便得给出个说法,叫人心甘情愿。
他低头咬在明诚颈窝那段皎白的弧度上,然后慢慢舔他,含糊地说:“疼么?”
明诚略侧了头,眉尖微蹙,睫毛被冷汗浸湿,在漆黑的眼睛上面落下微妙的阴影。
他的身体温润又潮湿,覆着一层细密的汗。
淡色的嘴唇抿起,一个微弱的笑容。带一点轻喘的声音:“也没那么疼。”
这个答案并不意外。
但这句话被说出来的方式无疑是煽情的。
脆弱又忍耐的表情,尽力放松的身体,双腿绷紧的线条,弯曲的趾尖。
足可叫埋在他身体里的性器硬得发疼。
明楼略微抽出一点,然后更凶戾地顶进去。
他掐着那把单薄的腰骨,喃喃地说那句很重要的话:“你喜欢我叫你什么?宝贝?”
过分亲昵的称呼如意料中一般,让紧紧含吮住他的那张小口一下子收紧得快要不能动。
“再见之后,每一天……”明楼又一记深顶,把那阖紧的小口重又操开,以气声将这句话说完:“我都想这么操你。”
他的嘴可以把假话说得像真话,且十足掏心掏肺。
既是这样渴望,那么不管多么暴戾不容情,都应该被谅解。
明楼将声音放得更低:“你太紧了,快把我夹射了。”
这倒是句真话。
饱经磨砺的身体跟女体的纯粹绵软大不相同。那个能够接纳的入口光滑而湿腻,柔软而紧缩。
明楼动作的幅度不大,但每一下都进得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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