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还没落,便忍不住脱口惊呼,令狐冲已经直直的冲到他身前,一把抓住他,声音都发抖了:“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说!他对你做了什么?”
林平之怒道:“你的口水都喷到我脸上了。”说着,举起袖子乱擦一气。令狐冲一愣,怒得眼都红了:“少他妈废话,问你什么老老实实回答什么不行吗?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你说!”林平之嘴角抽动,忽然吃吃的笑出声,笑得全身发抖:“令狐大侠,你好奇怪,他对我做了什么,与你有何干系?要你这样着急?你问我,我就得说么?我偏不说,你管得着吗?”
他笑得眉眼弯弯,唇角弯弯,露着齐刷刷的小白牙齿,唇角下面一个若有若无的梨涡只有这么欢畅的笑起来才会出现。他刚泡过热水的脸庞红红的,就好像他真的特别高兴——他当然不会因为哑仆人做了什么而高兴,他会这么高兴分明就是因为令狐冲生气了,惹他生气他就高兴。令狐冲明明知道得清清楚楚就是控制不住,气得简直要发疯。他压着声音最后问林平之:“你到底说不说?”
林平之笑嘻嘻的一歪头,说:“你管不着,你管不着!”
他马上就后悔了。令狐冲像拎个小动物似的一把将他拎起来,拎到合适的高度,一口咬住他的嘴唇。
林平之脑子里“轰”的一声,整个人就傻了。
嘴唇嘬弄着嘴唇,牙齿在上面叼磨,舌尖游动着试图撬开唇齿,林平之木呆呆的,就是紧咬牙关不肯配合,之后只得放弃,只对着那两片唇又吸又咬。呼吸在变得粗重,身体的渴望比什么都清晰,却又比什么都可怕,有什么声音在脑子里叫着,停下,快停下……却无论如何都舍不得,他想进入那唇齿后面的神秘领地去,想侵略想占有,想连他的心窝都抢过来据为己有。
但是林平之只是木然的被他亲着,不挣扎也不吵闹,只是紧紧咬着牙关不允他再进一步。对峙时间长了,便有些无奈,松了口,分开一点来看他,他被亲得满头满脸的红胀,嘴唇都肿了,神情却是冷冷的。
令狐冲听着自己嘶哑的声音:“现在我管得着了么?”
林平之的表情就变了,似乎无数的屈辱,无数的愤怒,无数的痛苦,他回答得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你管不着!”
怒火熊熊的烧上来,混合着yù_wàng连理智都吞噬干净。这一次他把林平之按在自己怀抱里,贴合得极近,箍得牢牢的,撕咬一样的亲他。这一次林平之也不能再假装自己是木偶,他控制不住,他也有一样的恐慌和愤怒。他在挣扎,越挣扎却被箍得越紧,紧得连气都透不过来,呼吸在变得越来越艰难,他能够呼吸到的都是令狐冲咻咻的鼻息,浊重而急切。他的世界里一片黑暗,只有挤迫得像要把他吞噬掉的怀抱和那个终于被得了逞的吻。陌生的舌尖在口腔里到处撩拨,身体已经是虚的、软的,脑子里却想象得到令狐冲的脸……无限放大的脸,咕噜噜乱转的眼睛,和那脸上坏兮兮的笑容……很久很久以前,在他听人说起令狐冲独斗青城四秀的故事的时候,他以为有一天他们会成为朋友……可是在去华山的路上,当他试着想要接近、想要示好的时候,那脸上的笑容从来客气敷衍不耐烦;令狐冲从来不要一个沉闷、无趣、不会喝酒的朋友。那个令狐冲和现在这个强迫他、吻着他的令狐冲根本是两个人。
他粗重的喘气,似乎怎么亲吻都不够,嘴唇离开嘴唇,摩挲到了颈侧,在那儿吮咬着。腿已经被他分开,贴合得太近了,甚至清清楚楚感觉得到他身体的变化……
“大师哥,”林平之低声说,嗓子哑得发不出声音,“我……我是岳灵珊的丈夫。”
第七章
令狐冲慢慢地抬起头。
他热切的yù_wàng像是被浇了冰水。理智慢慢地回笼,他知道林平之是对的,也许他只是喝了太多酒……也许只是因为那瓶酒太醇、太洌。
但是看着林平之姣好的面庞上失焦的眼睛,看着红红的眼睑,睫毛下氤氲的水汽,看着细巧的鼻子红肿的嘴唇,看着他瘦得尖尖的下巴,他知道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他难以自控的渴望与外力无关,他想要的那么清楚明白一直在脑子里面直勾勾的叫嚣。
抱在怀里的身体温暖柔软,无依无靠,漂亮而脆弱……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不应该,小师妹已经死了,他不能对不起死人。盈盈信任他、爱恋他,他更不能对不起活人。
他必须放开这个身体,必须转过头不要再看他,多看他一眼自控力就会动摇一分。几天前他就不应该想起他,不应该下到地牢里去。他需要回想那些仇恨,想一想岳灵珊死时那痛彻心扉的、仿佛凝固住的时间。他只是被这张脸迷惑了而已,这张脸的主人正是这个世上带给他最多痛苦的那个人。
慢慢地松开手,让林平之滑落回椅子里。他立刻蜷缩起全身,柔软得像没有骨头,脆弱得像小动物……为什么是这个人呢?为什么会是他呢?
林平之低着头,他失焦的眼睛无意识的凝视着虚空中某个地方,他的眼泪一直在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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