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配对象,最终绝食而死。
张景松不知道人类男性有没有发情期,但他感觉现在就处于那种状态,不做爱,就会死。
他找到手机,拨通刘以亨的电话。
简阳睡意朦胧,听见隔壁传来喁喁细语。
是张景松在讲电话。夜阑人静,墙壁隔音效果很差,他能够清楚地听见对方沉稳的嗓音。
“以亨,你能不能来一下?就现在。”
不知为何,男人的声音略带沙哑,好像在压抑什么,毛毛躁躁,刮得人心里发痒。
或许是得到了否定的答案,他进一步阐明,“救火,快点。”顿了一下,声音更加低沉下去,如同耳语,“……我涨得不行了,疼。”
简阳猛然间清醒过来,他在约炮!以亨,那不是刘叔的名字吗?简阳心里咚咚直跳,蹑手蹑脚爬下床,耳朵贴上两人卧室之间的薄墙。
刘以亨正在做梦,被吵醒了,懒懒地嘟哝,“你现在知道难受了,那天我涨了一晚上。我不过去,你过来吧。”
“我这个样子怎么过来?”张景松一望下身,膨大的guī_tóu反映着室内的微光,显得油亮油亮的。他这样连裤子都难穿。
对方保持沉默。
“以亨……”他恳求道。
刘以亨叹了口气,“你衣服脱了吗?”
“tuō_guāng了。”
“好,”刘以亨清清嗓子,通过线路指挥,“开免提,平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张景松不知道他搞什么鬼,但是对方的语气不容置疑,他乖乖照办。
有一会没有动静。是不是刘叔要来?简阳实在忍不住好奇。两间卧室通过阳台相连,他侧身从玻璃推门的缝隙挤过去,每走一步就停下来凝神倾听,就这样一步一挪,绕到对方门边,紧贴着墙壁蹲下来,一点点探出脑袋。从这个角度向内窥视,床上一览无遗。只是房间笼罩在昏暗当中,看不十分真切。简阳张大眼睛仔细分辨,被子、枕头和一些衣物四下散落,屋子的主人浑身赤裸,躺在一片冷蓝的幽光之中,肌肉线条看起来充满力量。简阳一眼就望见了男人腿间高昂的肉柱,捂住嘴巴,避免惊叫出声。那就是他初来之时未能见到的阴影的真容。他的目光黏在上面,好似脱不开了。膝头一阵酸软,他改变姿势,慢慢滑坐在地上,夹紧双腿,按住内裤的鼓包。
可能是家庭原因所致,他开窍比同龄人晚些,高中才知道撸管。第一次给了被子,后来每次兴奋,就习惯性地想着被子,那天忽然想起张景松,一个大叔,他爸爸的同事,着实把他吓得不轻。不过他总听班上同学开玩笑说起搅基,习以为常,不觉得两个男人在一起是一件禁忌的事情,想就想吧,总比想被子好。他意外的是,他身边就有一个活的基佬。难怪了,四十多岁了不结婚,喜欢健身。
房间里忽然传来刘以亨的声音。他什么时候到的?简阳四下寻找,最终发现声音是从电话里传出来的。
“景松,我就在你身边,抱着你,吻你,你能感觉到我吗?”
“感觉不到。”张景松身边空荡冷清。
“用心。”刘以亨严厉地说,接着口吻又变得柔缓,引领他,“我的怀抱很温暖,让你放松下来,浑身都舒服,四肢向外展开,好像被包裹在热带的云里……有感觉吗?”
闭上眼睛,在绝对的黑暗中,周围的空气好像在凝固,变重,化出人的形体,向他压拢,张景松嗯了一声。
“我含住你的嘴唇,我们潮湿的舌头搅在一起,身体越贴越紧,没有缝隙,那个吻还在加深,我的舌尖刷过你的口腔,很痒,飘飘然,你喘不过气来,大脑发晕。”
他的描述扣人心弦,张景松渐入佳境,舌头打着圈舔舐自己的嘴唇和口腔,呼吸错乱。
刘以亨的声调也变了,有些不平稳,但仍坚持说下去,“你很饥渴,想要得不行,浑身都敏感,被碰一下就要着火……”他停下来,挑逗似的,“景松,你现在最想让我碰哪里?”
张景松不自觉地挺起胸膛,“摸我的rǔ_tóu。”
“只是摸吗?”
张景松受到启发,“用舌头,用舔的。”
刘以亨下流地一笑,“我不但舔,还咬,用牙齿扯你的rǔ_tóu,把它弄硬、弄肿,让你的胸肌紧绷,乳晕爽得起鸡皮疙瘩。你说你,景松,把胸练得这么厚实干什么?罩杯比女的还大。是不是就想让人玩?”
张景松没空回答,粗暴地挤压自己的胸肌,指头夹住两颗rǔ_tóu,揉捏拉扯。
简阳忘记了他危险的处境,趴在玻璃推门上,中魔似的盯着里面。男人的jī_bā在空中一颤一颤的,看起来比刚才更雄伟。他吞了口唾沫,隔着内裤揉自己,布料在guī_tóu上摩擦,流出的前列腺液很快浸湿手掌,下腹越来越热,他咬着嘴唇,不让呻吟泄露。
黑夜里,他只听见自己狂乱的脉搏,和男人沉重的鼻息,刘以亨在电话彼端,似乎也在忙碌,过了一段时间,才又说道:“景松,你个骚jī_bā,玩胸也能湿成这样?”
张景松一摸,马眼果然堆满淫液,都顺着yīn_jīng流进股沟了。
“流了好多水,涨死了,好想射……”他哑着嗓子叹息,完全意乱情迷。
“没事、没事……”刘以亨跟哄小孩一样,“我帮你舔舔,都舔干净。”
张景松用手掌罩住guī_tóu旋转,在ài_yè的充分浸润下,感觉真的滑入对方口腔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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