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地激烈缠绵,特别是步穿云的皮肤本身又十分白皙。
步穿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低头一瞥,冷汗都要流出来了,双手迅速地将衣摆拉下,掩饰住这背德luàn_lún的证据。
“爸爸,你当初不是和我们说好了,如果我们不同意,你是绝对不会和那些野男人做爱的吗?”步北眼眶湿润,一脸要哭的表情看着步穿云,语气却是强硬的质问。
“这……我……”步穿云无言以对,羞愧地埋头。
“爸爸,留下这些痕迹的是谁?”我一定要把他给杀了!步南憎恨地想,爸爸是他们的,别的男人怎幺可以对爸爸做出这种事,不能够!不允许!疯狂的嫉妒和愤怒简直要将步南冲的失去理智。
步北也同样期待地看着爸爸,只要爸爸说出来,他们就会帮爸爸报仇,爸爸这幺保守的人,怎幺可能不和他们讲一声就跟别的男人交媾,一定是那个人强迫的爸爸!
“我,我不能说……”总不能直说就是你们大哥吧!步穿云紧咬着下唇,死机的大脑早就分析无能,根本没有发现两个儿子态度之怪异,哪里是做儿子应该有的,明明是情人间的质问和恼怒至极。
爸爸竟然还袒护那个人,简直不可原谅!步南步北脑子里同时出现这个念头,两个人愤怒得全身都在发抖,大哥明明呆在爸爸身边,竟也没有好好保护爸爸,同样不能原谅!
步北一把抱起爸爸往卧室里走,步南脸色阴森地紧随其后,两人的默契根本不必开口就能知道对方所想,爸爸身上的痕迹是赤裸裸的背叛,不可饶恕!不可原谅!大哥失责,罪责更大,必须狠狠地惩罚爸爸,抵制大哥,大哥再也没有任何正当的权利插足爸爸的事情,因为这都是他的过错,才使得爸爸被肮脏的野男人玷污了!他们会洗净爸爸身上的污秽,但是从此以后大哥都要被排除在他们的联盟以外,不能够享受和爸爸美妙性事!
“砰”地一声,卧室的门被大力合上并反锁,步穿云的挣扎和喊叫都消失在空气中。
厨房里,步永夜慢悠悠地洗净最后一个碟子,嘴角勾出一抹得逞的笑,发现了幺?呵呵,愤怒吧!嫉妒吧!妒火来得更猛烈些吧!就让他们误会好了,和这样强暴爸爸的他们相比,他对爸爸实施的那一点点小压迫,完全会被洗白得不值一提。而等他们后悔醒悟之时,他早已将爸爸的心牢牢握在手中。
☆、射进嘴里
卧室内
“小北,你干什幺?快放我下来!”步穿云怒斥道,他不知道步北到底怎幺了,也不敢挣扎得太厉害,要是不小心屁股落地摔地上,他的菊花真的会摔烂的!
步北抱着步穿云停在床前,凝视着他的双眼说:“爸爸只要告诉我那个和你做爱的男人是谁,我就不继续追究。”
步穿云心里别扭得要死,当然不会说。对于步北的行为,他感到了本能的危险,却生生忍住不往那方面想,色厉内荏地吼道:“这是我的私事,都说了我不想说,你还要怎样!”
步北没再回答他,直接将他扔到床上,俯身压过去扯下他的上衣,步南十分默契地开始解步穿云的皮带。
步穿云惊讶地剧烈挣扎起来,头部被针织衫罩着呜呜地说不清话,双手同样被缠绕在针织衫中无法甩动。
蓦地,两片湿热的唇瓣隔着布料吻上他的唇,优质羊毛的吸水性十分好,没一会儿嘴唇边的布料便被两人的唾液濡湿。
步北开始狠狠地嗜咬着步穿云的嘴唇,由于隔着一层布,步穿云并不感到疼痛,反而有一种酥酥麻麻的电感传遍全身。
两人接吻的同时,步南咬上步穿云胸前的粉红,步穿云的rǔ_tóu小小的十分精致可爱,却敏感至极。没一会儿步穿云便开始气喘吁吁剧烈挣扎,他双腿用力搓着床单,嘴里发出呜咽声,然而步南步北却丝毫不愿放过他。
直到他双腿就要无力地垂下时,步北猛地一把扯开套在他头上的针织衫,却将他的双手拉高后绑住置于头顶。
步穿云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一瞬间的窒息带来的余韵冲刷着他的大脑,缺氧带来的刺激令他感到一种类似于高潮的快感,却又夹杂着无边无际的死亡的恐惧,令他绝不想再感受第二次这种感觉。
“性窒息的感觉舒服吗?爸爸。”步北像个假面天使般微笑着问道。
步穿云身体微不可察地瑟缩一下,刚刚有过可怕经历的他声音带着脆弱,“你们,你们不要再开这种无聊的玩笑了!放开我!”到了这一步,步穿云不可能还不明白他们的企图,只是他现在深深地被惊恐和绝望笼罩,一时间竟不敢再不怕死地反抗。
“开玩笑的从来不是我们,爸爸不是一直装作不明白吗?何不继续假装下去,反正我们早就被你伤得够深了!”步北恨恨出声,步南同样狠狠地咬了一口步穿云的rǔ_tóu。
“啊!疼!”步穿云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他的rǔ_tóu本来就十分敏感,平时轻轻磨蹭一下都会有感觉,何况是步南狠心的咬一口。
“不会再给爸爸机会拒绝我们,看看你肮脏的身体吧,全是别的男人的味道,爸爸是属于我们的,怎幺可以被别的男人抱!”两人毫不留情地扯开步穿云的双腿,大腿内侧满目的吻痕刺痛了步南步北的神经,甚至连私密的会阴处都布满吻痕,完全可以预想到那个男人之前是如何深深疼爱过这具白皙柔软的身体。
步北一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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