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向后展开一对有如振翼般的蝴蝶骨,被步北揽着纤腰迷恋地用犬齿噬咬着。
一时间室内满溢着性欲气息,ròu_tǐ大力撞击着发出噗嗤水声和啪啪肉搏声,步穿云后穴泛滥的汁水滋润着两根粗壮的yīn_jīng和饱含种子的卵袋,甚至于上方浓密乌黑的yīn_máo都染上了被摩擦成泡沫状的淫液。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麝香气味,但若仔细分辨,却能从步穿云分泌出的淫液中嗅出丝丝甜香气味,这对他本人而言没什幺,但对于每一个性功能正常的男人,这勾人的香气无异于烈性春药般的存在,只想让人狠狠地疼爱被操的那人。
当然,三兄弟就算没有这香气诱惑,也恨不得将爸爸绑在床上,全天候无止休地时刻填满爸爸那香软美味的ròu_tǐ!
步北在爸爸身后三浅一深地操干数十下后,被步永夜临时叫停,虽然下面不动就能爽,但他还是喜欢骑在爸爸身上驰骋的快感,况且一想到另一层面上看他还被步北那小子压一截,简直憋气得浑身难受!
步永夜这算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最终变成步北在爸爸下面,步南在爸爸上面,而步永夜在爸爸前面的姿势。
步穿云一开始没搞清楚状况,恋恋不舍地用前后的小嘴挽留着三根ròu_bàng,直惹得三人下腹一阵火烧火燎,迅速换完位置后重新插进爸爸体内,配合默契地前后操干起来。
“爸爸真棒,竟然可以同时把我们三个的ròu_bàng一起吃进去,果然是个天性yín_dàng的内媚人儿!”步永夜调侃道,一手抓住爸爸白皙如玉的脖颈,腰部有力地耸动起来。
见爸爸逐渐适应了四人xìng_ài,兄弟三人又忍不住满嘴的荤话,言语挑逗起爸爸脆弱的神经来。
“是啊!全天下再找不出第二个像爸爸这样饥渴yín_dàng的身体了吧!这幺爱吃儿子们的大ròu_bàng,还要我们三个一起干你,爸爸的小嘴还真是贪心不足呢!”步南每次操着爸爸的时候,就好像彻底治愈了他高冷话少的毛病!
“爸爸以前没有我们三个的服侍,空虚的夜晚怎幺可能睡得着?是不是趁我们熟睡之后,来偷吃我们的大ròu_bàng,害得我们每晚梦里都要出现爸爸yín_dàng的屁股!”
步穿云不满地要反驳,却被ròu_bàng塞满只能发出不清不楚的支吾声,扭动身体欲摆脱三人更是不可能,只能忿忿地伸手一人狠掐一下,然而却更激发了三人凶恶的兽性,直把他操得酥麻难耐,快感疯狂叠加,泪花闪烁地再次泄了身。
☆、不够疯狂
三人的茎身还有愈发持久坚挺的趋势,步穿云却已控制不住地泄了两次,jīng_yè黏在他和步北的胸腹上,每一次摩擦都有种将他黏在对方身上无法扯开的错觉。
高潮带来身体其他秘处的收缩,使爸爸前后的小嘴都急遽吞咽搅动起来,步南按住爸爸两弯性感至极的腰窝,以破军之势操开连连收缩的肠壁褶皱,步永夜在前面也豪不停歇,按住爸爸的肩膀大力操干起来,三人以最亲密无间的方式与爸爸激烈肉搏着。
每一声喘息、每一次撞击都强烈到令人窒息,步穿云被强按在yù_wàng的海底无力挣扎,汹涌的情潮一次次迎面而来将他淹没,他只能含泪承受着男人们施加给他的凶狠与霸道,打开自己身体最私密的部位,承接着男人们最嗜血狂暴的进驻与攻占。
终于,三人纷纷到达爆发的顶点,步永夜与爸爸交欢最久,首先喷发在爸爸口中,乳白的浊液汩汩涌出,爸爸被撑到极致的小嘴快速吞咽起来,咕噜咕噜发出一阵贪婪的饮水声。直到最后一股jīng_yè喷出之时,步永夜才恶趣味地拔出自己,将自己的东西全都涂抹在爸爸脸上。
ròu_bàng抽离发出啵地一声,步穿云愣愣地抬起迷茫的双眼,仿佛是在询问明明还有剩余为什幺不给自己吃完,红艳艳的舌尖钩过嘴角滑落的一滴jīng_yè,享受地滋咕一声吞进肚子里。
吃完后对上步永夜暗沉的双眸,才蓦然意识到自己所作所为,步穿云顿时羞红了一张染满浊液的娃娃脸,一种sè_qíng与萌系反差出的诱惑万分动人。
偏偏此时来自身后的撞击还不停歇,步穿云后知后觉地在步永夜面前难耐地喘息呻吟起来,他羞耻地垂下长长的眼睫遮住视线,岂止步永夜竟使坏地抬起他的下颚强迫他对视,又将修长的食指插进他微阖的口中,意有所指地画圈搅拌着残存的精水。
“唔啊……流氓……”步穿云又急又无奈地骂道,这孩子太不要脸了,射完就赶紧滚蛋,还来玩弄他的口腔做什幺!
“难道爸爸不爱?”步永夜长舌一卷,又将爸爸脸上的jīng_yè踱到爸爸口中。
步北被压着施展不开,遂要求步南起身,两人单膝向前交叉起来,将爸爸夹在中间,步北再也按捺不住心火,将爸爸大腿往胸前一压,挤着步南的ròu_bàng狠狠冲刺起来。
“啊啊……小北,太快了……呜啊……好用力…爸爸要被…撑破了啊啊……”欲火一发不可收拾,两根ròu_bàng在紧窄的嫩穴里互不相让地大力开拓撞击,犹如龙蛇般你争我抢占领湿软的肠壁,时而又齐头并进一起撑开sāo_xué到达未知的密地。
“爸爸,两根大屌操得你爽吗?嗯?”有步南撑住爸爸的双臀,步北将爸爸的yù_tuǐ压到极致,笔直的双腿完全紧贴在肩膀两侧,不顾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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