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潇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紧了紧放在我腰间的手,舌头顶住我的上颚,迫着我将嘴里的汁液咽下去。
我缩紧了五官,拼命抑着想吐的yù_wàng。
她退开身子,拿手指在我身上点了几下,道:“体内可有何异样之感?”
我脑海中回响着她方才那酥麻的叫声,心道:“怎会没有?且是异样极了!浑身都像着了火一般,还麻麻痒痒的。”
然我亦晓得她问的定不是这个,便道:“无甚异样的,你方才喂我喝下的是何物?”
九潇道:“是强身健体的好东西。”
虽我味觉不太正常,里面有人参娃娃的气味我却是晓得的,原来胡萝卜那日道九潇向他讨了汁液,是因着我的缘故。
“即便是强身健体的好东西,我自己喝就可以了,你作甚要口对口吐进我嘴里!”其实这本是个十分暧昧浪漫的举动,从我嘴里说出来,似乎有些煞风景。
九潇摸了摸下巴,道:“我以为桑儿会喜欢如此的。”
“可还有人在旁边呢!”
之前在洞里扭扭捏捏,现如今在旁人面前却肆意妄为,真不晓得她脑袋里都装了些甚。
树老头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地道:“我甚都没见着!”
后来我才晓得,九潇居然同老树精打了赌,若是她能亲着我,老树精就要将自己埋了一千年的桂花酿挖出来送与她。
真真叫人生气,怎能用我作打赌的筹码?!即便叫我做了筹码,也该让我晓得,好多敲些好处的。即便未多得甚好处,也该分我一半才是君子所为!
而后九潇摘了个果子,状似随意地递与我,道:“我看这果子不错,桑儿尝尝?”
我接过果子,这形状似曾相识,似是她之前给我吃过的百味果。若我猜得不错,刚才她喂我的,该是治疗味觉的药酒。
我咬了口果子,入口的依然是难以言喻的怪味道,只是我不想叫这人失望,便道:“虽然有些怪味道,不过这果子吃着很好。”
九潇笑了笑,道:“桑儿喜欢便好。”
树老头颠颠地跑过来,道:“桑儿,师傅近日得了个好方子,能配出一种十分有意思的药丸,你要不要学?”
他不讲我都忘了,不仅九潇想着占我便宜,这老头也占了我的大便宜,竟诓我叫他师傅!纵然我还没得了槐桑的记忆,亦不能容忍这等欺负我之前头脑不好的行径!
我笑眯眯地望向老树精道:“师傅,你得了甚好东西?桑儿自是十分想学的。”
“走,我带你去我的结界!”老树精喜滋滋地抓起我的胳膊便要走。
九潇道:“你们走了,留我一人在此么?”
我和老树精望着她,异口同声道:“以往你不都是一人在此喝酒的么?”
九潇哑然,只得闷闷道:“那你们便去吧,我去找树老头的蛐蛐耍。”
老树精改口道:“我突然觉得,该让潇丫头见识一下我的好东西。”
我道:“可是师傅之前不是讲过,不能让九儿进你的结界么?因着你那里藏了些给师公介绍过的青年才俊的生辰八字,若是叫九儿发现了,定会抢走的。”
“我何时讲过这种话了!桑儿你莫乱讲!”
“师傅亲口告诉我的,怎的现在装不记得了?”我的眼神当真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树老头,我不晓得你还有当月老的志向?” 九潇露出一副笑里藏刀的模样。
“实不相瞒。”老树精忽的正色道:“其实是桑儿前段日子情窦初开,叫我给她物色个如意郎君,我才备了许多青年才俊的生辰。既她是你捡回来的,人生大事合该由你做主。”
说完,他便从袖中掏出一长串名册,每个八字旁边还有小像。
若说这厮副业不是做红娘,我是委实不会信的!
老树精指着一个男子的小像道:“桑儿最是中意这个,你瞧着如何?”
是我低估了这老头的坑人水平,槐桑那家伙是如何收了这样一个败家徒弟的!
“我瞧着……”九潇拿过那名册,“这上面的人都不错,搜罗来这些,约摸费了不少心思。”
“那可不!”老树精摆出一副颇为得意的神情。
九潇随手将那名册往天上一扔,道:“哎呀,手滑了。今日不晓得刮的什么风,再不追许是要被吹远了。”
老树精痛心疾首道:“我儿的相亲名册!”跺了跺脚,便飞身追上去。
我笑盈盈地看着九潇,道:“九儿方才可是在为我出气?”
“是了,还能叫别个欺负我的人不成!”
“那你也看出我晓得槐桑这号人了?”
九潇低下头,道:“昨日南海仙人讲起她,你未曾问过我。”
我忽而横眉道:“槐桑究竟是不是你的旧情人?!我与她你更喜欢哪个?!”
“诶?”九潇面露惊异。
我继续道:“听闻昨日南海仙人所言,我已然猜着了,你同那什么槐桑定有着甚非比寻常的关系!我们两个,你心里谁更多些!”
九潇立时辩驳道:“我同槐桑无甚不寻常的关系,虽喜欢过她一阵,亦是因着年少轻狂不懂事。如今我心里,唯有桑儿一人!即便她此刻站在我面前,我亦不会多瞧她一眼的!”
同槐桑较了好一阵子劲,这话该令人高兴才是。然九潇这厮对待感情也忒随意了!怎的是对着我,便可以跟槐桑撇清关系了么!过去的几万年,哪能说不作数就不作数!
女人委实是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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