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那我就不拐弯抹角了,我就是想借您上个位。”
对方一个女人都把话说的这么直白了,乔谦默也不含糊了,笑着问,“你就这么确定我会同意?”
殷娟意味深长的看他,“我是个女人,男人是不是为我硬的我很清楚,再说了,您那位是什么样的人我想乔老师比我更清楚,给自己留条后路总是好的。”
殷娟会知道仲夏和他的事乔谦默一点也不意外,从小就在娱乐圈长大虽然一直不温不火却也还徘徊在二三线的女人不会是一个简单天真的女人。
乔谦默沉默了,殷娟笑着站了起来,“齐新这样的我不能满意,说起来……乔老师您还是我的理想型,要是有一天……,给我打电话就行。那么乔老师,我先进去了。”
殷娟刚走仲符文就摸出来一屁股坐下了,乔谦默抬眼看他,发现仲导既没拿酒杯也没拿酒瓶,而是捧着他的保温杯,见乔谦默打量他也不在意,反而向他打听,“那个女人找你干嘛?”
见乔谦默不准备开口,他嗤笑一声接着说,“殷娟这个女人不简单,玩玩可以真留在身边就是个祸害,你最好离她远点。”
仲符文看人一向准,一双小眼睛跟红外探测器似的,把人一扫就能从里到外看个透彻,所以他的电影,选角永远没有更合适只有最合适。
乔谦默听了这话想笑想问问仲导,那仲夏身边来来往往的那些人你有没有看过?又有谁是合适留在身边的?不过话不用问乔谦默也答案,以仲符文的性子,他一定会先冷嘲热讽一番,然后无比痛心的叹气说梁秋慈最合适。
这边仲符文喝了两口茶,吹了一小会儿风,清醒了不少,想起了他来找乔谦默是有正事的。他转头盯着乔谦默突然靠近,压低声音小声说道,“哎,谦默,之前让你找的人现在怎么样了?”
仲符文突然打听这个让乔谦默心里一惊,下意识扭头去看他,结果发现他脸上就是纯打听的好奇,于是不动声色的说,“还那样,怎么了?”
仲符文啧了一声,“没怎么,就是想提醒你一句,我原来让你去找纯粹是为了拍戏,现在戏拍完了你也就差不多得了,给点钱把人打发了,别老把一男的留着身边,像什么话。”
乔谦默突然有点想笑,仲符文和仲夏这对父子在人品道德方面还真是惊人的相似,虽然他自己也没资格就这个说三道四。
仲符文见乔谦默不说话,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往嘴里塞了根烟,又递了乔谦默一根,点上火抽了两口,“最近去看康雨了?”
乔谦默叼着烟点点头,“前两天去的,这段时间雨大,我去看看。”
仲符文点点头,不说话了。
康雨是乔谦默的妹妹,同父同母的亲妹妹。
乔谦默妈妈怀上康雨的时候正是国家搞计划生育抓的最紧的那几年。当时他们家那一片好几户人家就因为生二胎的事被罚的倾家荡产,所以意识到怀孕了,乔家人都催着乔谦默妈妈赶紧去医院把孩子打掉。他妈舍不得,被逼的急了有天晚上偷偷在房梁上悬了根绳准备上吊,人都已经吊上去了,结果被夜里起来尿尿的乔谦默撞上,这才被被尖叫惊醒的乔谦默爸爸救下来。乔谦默妈妈缓过来以后又是寻死腻活的,最后他爸实在是受不了了,才同意把孩子留下来。乔谦默妈妈被偷偷送到老家乡下养胎待产,他爸几经波折联系了他当兵时候的一位姓康老战友,两家商量好等孩子生下来以后把孩子过继给他们家。乔谦默爸爸的这位老战友夫妻俩结婚十几年了,一直没孩子,听了这话高兴坏了,一个劲儿的向党和人民保证将来一定对孩子好,把孩子视如己出。
后来在一个暴雨的晚上,康雨出生了。
康雨在康叔叔家长到七八岁才被乔谦默爸妈接回了乔家。因为年龄已经大了,知道事了,难免会怨生身父母当年将自己送人,所以康雨和乔家二老的关系并不是太好,客客气气的,却没有亲昵。不过康雨和乔谦默这个亲哥哥却一直很亲,当年康雨还在康家的时候,乔谦默经常放了学,一个人坐公交穿过大半个城市去陪她玩。这样亲密的关系也一直延续到了两个人长大以后。那会儿乔谦默大学毕业,放弃稳定就业的机会,毅然决然跟着《郢歌》剧组去了偏远农村,全家上下就只有刚上高三的康雨一个人坚定不移的维护他。乔谦默在古村拍戏的时候,康雨放暑假,一个人背着家里拿着过年攒的压岁钱坐火车、坐大巴、坐拖拉机最后坐骡子车千里迢迢的去看他,陪他待在古村一直到学校开学。
后来乔谦默红了,片约代言不断,挣了钱就买房从老房子搬了出来。那时候康雨上大学,住校,周末放假就跑到乔谦默那里赖着。因为姓氏不同,两个人长得又不像,不知情的人都会错把康雨当做是他女朋友,乔谦默对此采取三不原则,不否认,不解释,不多谈。他乐得康雨帮他挡掉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香烟烧到了烟蒂,乔谦默才低头把烟摁灭在烟灰缸里,摆手拒绝了仲符文递过来的第二只。仲符文自己叼上点火吸了一口,盯着山里的朗月繁星,吐出一口白雾,“这个戏的男一出品人本来的意思是找符远东,我当时觉得还行。”
乔谦默转头看他。
符远东是乔谦默的前辈,家庭美满,事业有成,在演艺圈有着不错的人缘和口碑,但在电影方面的成就也就是比乔谦默多了一座金桐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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