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也是注意到了玉瑾的举动,也是失落叹气:“玉师姐还是如此,连陪我一起吃饭也不肯,也不知道玉师姐以后会不会有一天为别人洗手做羹汤。”
“我想不会有那一天。”玉瑾离开饭桌,在旁边抱着自己那件破损的衣袍,打算缝缝补补之际,可是手上一拿起这手里的针线却是犯了难,她完全不会。
还是拿分例去灵阳宫里专门裁制弟子服饰的地方再买一身吧,可还没等她放下这些针线活,就被那人强行接了过去。
“还是我来吧。”那人很是熟练,密密麻麻的针脚秀在那破口的地方,竟是一点痕迹也瞧不出来。
那人展开衣袍,似乎想着看看还有哪里有出线或者破口的地方,可在衣袍里侧发现了一块鼓起的布,用黑线缝的很丑的八字,却是牢牢地缝了好几层。
这若是穿在身上,正好是心口的位置,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那人装似无意地拿剪刀剪开这些黑线,拆出线头。
一旁的玉瑾显然也注意到了,连忙伸手去抢,却被那人躲过,直直地看着玉瑾,语气恳求地说道:“我请求玉师姐试着更相信我一些,可以吗?”
玉瑾的心竟然真的软了一下,也就这一瞬间,那人就把缝在袍子上的香囊取了出来,上面的刺绣精致,无论怎么看都完全不像是出自不会用绣花针的玉瑾之手。
那人看了香囊一会,笑着赞叹道:“是上好的绣功,而且这花样也很别致,是玉师姐的娘亲绣的吗?”
“为什么这么问?”玉瑾沉默很久开口道。
“这个......只是觉得玉师姐有个很温柔贤淑的娘亲,而且玉师姐的爹娘一定很恩爱。”那人说的和真的一样,看玉瑾不信还扬起手里的香囊,指着上面的图案对玉瑾说道。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个花样应该是未出阁的姑娘家绣给心上人的,我娘手里也有一个。”见那人如此笃定,玉瑾心里已是信了几分。
其实她从未怀疑过那个女人对素未谋面的亲生父亲的感情,越是爱得真就越是恨得深,那些如同坠在地狱里的日子,那个女人每一次的打骂,她的这一想法就越是肯定。
因为那个女人会看着她的眉眼出神,每次愣神结束那女人的打骂力道就会更甚,眉宇间也是化不去消不了的仇恨。
不过也就回想了一会,玉瑾马上就将香囊拿了回来,这里面藏着的东西可是见不得人的。
这手心里的香囊被玉瑾夺了去,那人的手指绞着衣角,还是没有多说什么。彼时的她们还是地位低下的小弟子,手里也没有能储物的乾坤袋,戒指一类。
又是过了许久,玉瑾的袍子又有磨损,当时的玉瑾针线活也是惨不忍睹,那人撞见了好几次,终于忍不住态度强硬地硬抢过去缝补,一来二去的,玉瑾也渐渐由她了。
那人正在慢慢将香囊缝入袍子里,可是一时不查,绣针刺破了手指,看来伤口是挺深的,血迹沾染在香囊上了,见状玉瑾眉头紧蹙,可终是没有说什么。
末了还满腹纠结地问道:“玉师姐,这香囊里是何种花香?还是草药香味?”
“应该是添了几味药材进去。”玉瑾说着抬眼却看那人因为闻了这香气而双目无神,神色恍惚的样子,立刻点了其眉间,顿时使她心性清明。
又连忙将香囊从她手掌中抽出来,将香囊的束口又紧了紧,但还是透出来淡淡诱惑人们心神的香气,不过却比刚才好了许多,那人也清醒了过来,怔怔地看着玉瑾。
“玉师姐,我刚才怎么了?”那人一脸的迷茫。
“没什么,估计你是累了吧。还是我自己来缝就好。”说着,玉瑾就打算要将衣服也拿回来,但却连香囊也被那人扯着束绳带了回去。
“不打紧,就差把香囊放进去,正缝几针就可以了。”那人执意如此,玉瑾也没多说什么。
可屋里突然烛光摇晃,一个黑影就闪身进屋,点了玉瑾的穴道,然后伸手去夺被那人抓在手里的香囊,却不料那人死命不松手。
两人你拉我扯,那黑衣人终是忍无可忍,直接一掌拍在那人的肩头,那人口中喷出一阵血雾,整个人歪倒在一边,可手指却牢牢抓着黑衣人的衣摆,直至无力垂下。
玉瑾心下焦急,牟足全力冲击穴道,嘴角溢出血丝,终于是冲破了禁锢,本欲上前追赶的玉瑾突然脚下一顿,回眸看了那人,见那人意识还算清醒才急忙去追。
那黑衣人似是不熟悉灵阳宫的坏境,几次走进死胡同或是差点触碰到结界,不过他的修为却比玉瑾高深,所以每次都险险地避开了玉瑾的追赶。
玉瑾脚下不停追赶的同时,也不禁犹豫要不要惊动旁人,毕竟以她的修为追上也不一定能夺回来,可那香囊里的东西却会惹人生疑,如此也就陷入了两难。
玉瑾想了想,还是决定不惊动旁人,去搏一搏,这里可是灵阳宫,料这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家伙也不敢轻举妄动。
某个像无头苍蝇一样乱冲乱转的黑衣人终是被玉瑾逼停在了结界前,那黑衣人恼怒地摔了一下手,转过身来正对玉瑾,却是一派的轻松,显然不把其放在眼里。
“把我的东西还给我。”玉瑾说道。
“有本事就自己来拿吧。”那黑衣人回应玉瑾的却是挑衅,玉瑾闻言不急不躁,她明白这种时候越急越是麻烦。
“玉师姐,我来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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