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被拉至床边,等著罪魁祸首到楼下带早点回来。
虽然墨清是怕他饿肚子,所以才坚持等他吃饱後再睡,但他实在好困、好困…坐在床上不断点头打盹的兽揉了揉眼,然後又是更加恍惚地与周公打太极。
直到刚才他的大腿都还有滑腻的液体从私处流下,而早就说要帮他洗澡的墨清却又舍不得似地摸个没完、吻个没了,弄得最後真被墨清再度压倒的兽只能抓著他拚命摇头───为什麽一向体贴温柔的人一扯上性事就像变了个人似地,这始终是兽最无法理解的谜。
等到墨清终於拿著热腾腾的包子馒头、小笼包以及其他满满二大盘食物回房时,就看见兽身上沐浴完随意披著的外衣已经凌乱到一大半布料顺著右肩滑落至腰际,而本人则已坐在被单上头靠著床柱睡得香甜。
注意力立即被对方外衣底下露出的胸膛所吸引的墨清,视线完全无法自那映著点点淡红吻痕的诱人肌肤上移开。
面对这种就算被自己吃个精光、却时不时就会被依然对自己毫无警戒心的兽诱惑到的日子,几个月前还待在险恶战场上的墨清不禁感觉到…人生实在太美好了。
不过舍不得放弃这美景归舍不得,墨清还是放下食盘悠悠踱了过去,双手探至兽的腰下就开始温柔万分地帮他将衣服整理好。
「兽,我刚到楼下时听见你那两个师弟说要来找你,你想见他们吗?」
也不晓得他们怎麽得到消息的,他和兽才刚到这几天,那两个就找来了。虽然墨清非常想直接把那两只撵回去,但想到或许会对兽的恢复情形有所帮助,他还是勉为其难地问了下。
「晤嗯…」半睡半醒的兽迷迷糊糊地也不晓得墨清说的师弟是谁,只是很不想醒来地就著墨清帮自己拉衣服的姿势直接将脸埋进面前温暖的怀里,为这软硬适宜的现成睡枕自咽喉发出舒服的叹息声。
而刚洗完澡的兽香香暖暖的,此刻又发出这种邀请似的低吟,墨清立即感觉全身血液全从被兽靠著的地方冲向下腹,紧接著又得自己苦苦强行压抑著冲动。
「兽…你等我把那两个赶走後再睡好不好?」
不过当然,到时候就是他和兽两个人一起睡了。
墨清努力地说服著,在他以为对方已经就这麽埋在自己怀里睡著时,兽却蓦然惊醒倾神注意门口的方向,旋即如脱兔般挣离他的怀里三步并两步光著脚来到门前,同时门外也传来了两个除了语调,声线几乎相同的说话声。
「真的是这里吗?可是…欸、小灵不行!」
「灵儿!」
在木门被稍推进的瞬间,兽也一同从里头拉开了门,一抹小小的银紫身影随即因顿失重心而跌进房内整个人扑上兽的双脚。
「呜…」
模样不过才五、六岁的孩子自己伸手摸了摸撞红的额头,很是坚强地抬起头以忍住泪水的银紫大眼看著面前的男人,待认出他是谁後,又旋即破涕为笑,很开心地抱住他大喊著。
「兽哥哥!」
原先因注意到那孩子是自己交给曲家兄弟照顾的六皇弟,而担心兽会像对酒楼夥计那样掐住他颈子的墨清,一听见墨灵如此亲腻地喊兽,顿时惊讶得反应不过来。
他记得自己从没带皇弟去让兽看过啊……
然而下一刻,顿了会的兽却做出了更让他惊讶的事。
「墨清的…」
很长一段时间都未开口说过话的兽此时却自然地喃喃说著,随後便俯身熟练地将墨灵抱在怀里,无视一旁的墨清将孩子抱上床,他则坐在床边任墨灵和自己撒娇玩耍,神情沉静而若有所思。
墨清心情复杂地凝望著床上的两人不禁欲言又止,最後才转而走向门口的另外两人并将他们带出房外,一到走廊後他二话不话就劈头问道。
「为什麽兽知道那孩子?」
身形挑高了不少、容貌也成熟许多的双胞胎兄弟一听见对方抛出的问题,不仅同时皱起了眉宇,曲心更以说教的口吻对眼前这现任、却不时跷班的太宁帝说道。
「从我们接管曲家的商会後,玄楼就是由我们曲家的名义在资助他们,都是满城皆知的事,而且也因此,师兄很常到曲府处理一些事情。」
曲无很有默契地接上,语气里多了些责备:「师兄第一次在府里遇见小灵的时候他很难过,你晓不晓得?」
「难过?」墨清仅疑惑了下便旋即理解。也是,毕竟六皇弟变成了永远长不大的孩子,对小孩子总是格外心疼的兽会为此难过也是自然的…
却没料到曲心曲无立刻又同时补上了非常要命的一句。
「「他以为小灵是你的私生子。」」
「什麽…?」
墨清当场愣在那,瞬间有了想冲进房内抓著兽抵死跟他解释墨灵是他的六皇弟,不是私生子的冲动。弟弟跟儿子的意义是完全不同的啊…!!
难怪兽最後只依赖玉饰项鍊,却完全不信任他这个本人……墨清实在欲哭无泪了。
「你们到底怎麽跟他解释的?」
「照实说了,不过我们也不清楚灵儿是你的谁,只知道跟你很亲、又是你肯亲自带来的,所以只能大概猜测有血缘关系,而现今龙子里只剩皇帝一人是众所皆知的事,所以…」曲心说得一脸无奈。
「师兄很疼灵儿,他只怪你没先告诉他这件事,让他最後遇见了才知道。」
问题是…墨清扶著额实在伤透了脑筋,最後只能果决异常地说道:「灵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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