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明摆着让人眼馋的嘛,况且,他居然表现的这么可爱……
沿着羊肠小道,经过了无数棵桃花树,终于走到了一块儿半大不小的空地,一条条细腿儿板凳排成排,舞台上有五个大鼓,场地中央是架起来的一堆柴火,游客中大部分都是结伴出游的学生,趁着晚会还没开始的空档活泼雀跃地在一旁踩着高跷玩儿。
承殷眼尖地在人群中找到涛子和周炎,俩人正开心地喝着农家自制米酒,压根就忘了还有他这么一号人的存在,他也赌气,不去打招呼,找了个角落里的板凳坐下,等待晚会的开始。
何宵自然是跟过去挨着承殷坐下,相比在汽车上的不善态度,现在的承殷对他也不再那么讨厌了,偶尔聊几句都会轻声细语地答话。
没过多久晚会开始了,首先上来跳了两只还算欢快的舞蹈,接着又是互动游戏呼拉一帮子人热闹地上去跳竹杆舞,再后来,那些节目就邪乎了……拿着火把在身上烧来烧去,硬生生地把烧焦的木炭吃下肚子,踩着刀刃爬到杆顶称之为上刀山,下来后接着背着人从燃火木炭上走过称之为下火海……这从头到尾把承殷看得目瞪口呆,比西游记里的孙悟空斗法还来劲儿还刺激,不禁咽了口吐沫开始慨叹,苗家人民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啊……
这些节目讶异地看过也就算了,最让承殷无法忍受的是最后一个节目——赶尸。
他连恐怖片都显少观看,今天竟然在面前直接闹鬼!还让不让人活啦!
周围的灯光应景得全灭了,只剩下那堆几乎燃尽的篝火在那儿挣扎,在承殷看来,那分明就是黑暗即将吞噬光明的前兆,四下响起了幽冥鬼魅的音乐,承殷立马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靠!”低声咒骂出来,实际是在掩藏心中的恐惧。
何宵在一旁拍拍他的背:“别怕,都是假的。”
承殷瞪了他一眼,谁不知道是假的啊,人吓人才吓死人哩!
不过周围太黑,何宵看不清承殷的表情,只看到黑暗中有双闪着水光的大眼,好像溢满感激之情……
然后,这厮立马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兴奋地伸长爪子把承殷搂住,保护在自己残破的羽翼之下……
承殷被人忽然搂住,身上的汗毛立马全布竖起,靠!小爷跟你很熟哇!
“有大叔在,不用害怕。”何宵忘我地说出了这句话。
大叔……承殷想要推开他的念头被这个词生生打断了。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臂膀,熟悉的称谓……抬眼细看,竟发现墨镜与胡茬后面隐藏的那张脸似乎也很熟悉……
“何宵?……”承殷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何宵听到承殷呼唤自己心里别提有多复杂了,既想立马承认大叫着“是我是我”然后将他紧紧抱住,但又觉得这还不到承认的时候,如果生怕承殷会当场翻脸。
他只能硬着头皮装下去:“什么?”
“你是何宵吗?”
“何宵是谁,我们很像吗?”
“不……没谁。”
承殷发现自己竟有些许期望,得到否定的回答之后难免会失望。是呀,何宵怎么会来这里,说不定他已经跟着乔然双宿双飞了……
想着想着便难受起来,刚才害怕的情绪已经一扫而空,那些可怖吓人的鬼影也无法再印入他的眼帘,唯一的感受就是,这个人好像大叔,真的好像……
就这样,何宵一直搂着承殷看完了晚会,然后俩人默默地举着火把夹在人流中开始向外走。
上车之后还是坐在了一起,回去的路上,承殷竟毫无防备地靠在何宵的肩上睡着了,那副恬静美好的模样,又惹得何宵心里一整乱颤。他左右张望了一下,游客们不是三三两两低声聊天,就是摇头晃脑地开始犯困,趁着无人注意,他鼓起勇气摸摸久违的脸蛋,吻了吻柔软的发丝。
而梦里的承殷梦到了何宵带他去吃,带他去买衣服,然后搂着他说:承殷我爱你,快回来好不好……
最后,承殷在一片迷蒙黑暗中被摇醒,看到一张胡子拉茬的脸,下意识地呜咽:“大叔……”
何宵摸摸他的头轻声安慰:“在呢,在呢……”
前面忽然传来司机师傅极不标准的普通话:“都下车了吗?还有人没下吗?”
半梦半醒的承殷清醒过来,发现其他乘客已经下了车,唯独剩下他们二人,自己竟对着刚认识的男人投怀送抱,连忙慌乱地站起身:“该下车了啊……”然后别开何宵自己下了车。
何宵从后面追上来,语气诚肯:“让我送你回去吧。”
承殷回头望望他,丢下一句“不用了”便慌乱地飞快跑走。
何宵料定自己拖着这伤腿是无法追上狂奔的少年,只能原地站着目送背影远去。
奔跑中的承殷心乱如麻,他明明那么恨大叔,恨不得一辈子不要再见到,可是当面前出现一个如此相像的人时,他竟然不可遏制地想念了……
回到家承殷躺在床上,眼前是何宵与那个“肖哥”的影子不断重叠,越想越觉两人是如此相像,就连声音都如出一辙,还有整体给人的感觉就像何宵真的来到他的身边……
就这样,在不断的猜测与揣摩中,承殷困扰地睡去。
接下来的几天,何宵自然是天天光顾背客,表面上是装作来找涛子,实际上就想找机会跟承殷多说几句话,尽问些无关痛痒的话题,像吃了吗,累不累,天气挺好,客人挺多……承殷对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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