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怎么说都可以。每人二十分钟,也可以几个人一起上的,你刚才也看到的,gāng_jiāo,kǒu_jiāo,做什么都可以。不过一般只有最初的几个人愿意用他们的身体。再之后的人就只是用他们的嘴当做……你刚才也看到的。”
苍的声音显得虚弱。而尊只是为自己刚看到的景象所惊讶,几乎无法理解苍所说的话。“你是说,这是——经常发生的事情。”
“也不是太经常。只有当一位主人对自己的奴隶相当不满意的时候才会这么做。当然在最初打破的过程中,若是奴隶的精神太过强韧也会这样……”
“可是,这,这简直是……他妈的,全是疯子,这帮家伙都疯了!”尊咬着牙说,想起他老大之前总是说,只要是双方都同意的性行为,无论是做什么,他们都无法勉强介入。可是这样的行为……无法接受!无法想象任何人类,任何还剩下一点自尊的人类,竟然可以接受这样侮辱的行为!就算是真的“自愿”,会“自愿”同意做这种事情的人,他的判断力也必然是已经失去了……
陷入自己思路的尊没有注意到苍搭在墙上的手虚弱无力。“喂!”他听见有人用傲慢的语气说,两眼闪现着怒火回头,一个身穿黑色皮革,手上啪啪地玩着竹鞭的男人,正带着露骨的深有性趣的目光打量着他和他身边的苍,“两个小家伙出来逛,顺便玩游戏?主人不在家,觉得寂寞了是吗?”
尊盯着他,眯了眯眼。对方显然是无视尊衣着中显示出的身份,而以对待年轻奴隶的态度傲慢地打量着他。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尊脸上的神情突然从狂怒变成了妩媚,笑了出来。
“是呀,怎么,想安慰我吗?”
男人得意的神色还没能持续半秒,尊已猛然抬起膝盖,一下顶到男人的双腿的连接处。尊对自己的力气也不算太有自信,也就是勉强能把一条七英尺的大汉一拳打到吐血的力气而已。以那男人倒在地上时发出的杀猪的叫声来看,是一时半会爬不起来了。四周的人群骚动着,有人向尊扑了上来,而尊轻快闪过,很快甩下碍手碍脚的西装,远处不知是什么人也在打起来了,场景一片混乱,方才所见的非人道的场景在尊脑中飞快掠过,他发出难以形容的叫声,冲入人群,投入了一片混乱的战争中。
而原先在楼上的筱听到响声跑下来时,正好撞上了这一幕。
07
“求求你……求求你……”
带着哭音的声音听在筱自己的耳朵中都脆弱无比。低下头他可以在镜中看到自己的脸,混合着汗水、泪水以及莫名体液的脸上,是yín_luàn到无以复加的羞耻表情。湿透的发丝粘在额头,微张的红色嘴唇,唇边牵扯出透明的丝线。他的下巴被按到冰凉的镜子上,臀部则被抬得高高得在半空,只靠着男人的手做为支撑。而现在,男人的手指正从他的体内缓缓离去。他拼命地缩紧肌肉挽留,男人却还是慢慢地抽离了他的身体。他终于哭了出来。一直拼命忍耐的泪水一旦落下,就似乎再也止不住。透过模糊的视线,他看到镜子中反射出的他。
室内四处都是镜子,无论将头扭向任何方向,他都能看到自己的身影,摆出难以想象的羞耻的姿势,摇晃着腰迎接男人手指的入侵,不满足的希望被侵蚀到身体的更深处,顺着男人离开的方向的挺出臀部,当男人的手指终于离开后就只觉得空虚。“求求你……我……我想要……”
“你、想、要……”
纵然在全身如火烧的激情中,男人语调中的寒意仍然让他清醒过来。身下的镜子微微一动,男人坐起身来,一手扶起他的腰,将他的身体固定在空中成为几乎折叠在一起的姿势,说“不要动。”
他听见脚步声,感觉到心中一片乱麻。几乎要脱口说出挽留的话,却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门响了一下,打开又关上。筱知道他被一个人留在了屋里。
他维持着下巴靠在冰凉的镜上,臀部则高高举在半空中的姿态。未被满足的yù_wàng仍贯穿着全身,可是他不敢稍微违背主人的命令。保持那样的姿势非常困难,过了一会,他的脖颈和膝盖都感觉到酥麻的酸痛,身体里开始产生细细的颤抖。他不知道东离开会有多久,以过去的记忆来说,让他保持固定姿势的持续时间可能是仅仅的五分钟,也可能是漫长的几小时,甚至一天。他曾以双腿被拉开绑到腰间,那里则同时插入了震荡器和扩约器的姿势,过了整整一晚,之后甚至连东的搀扶,都不能使他从床上坐起。那整整一星期的腰疼让他害怕得再也不敢违背有意违抗东的命令,哪怕是最细小的命令。
可是,有意违反与无意疏忽之间,还是有着遥远的距离……
不知过了多久,当筱觉得身体再过一秒就一定会崩溃时,他又听见脚步声。无法转头,他只能由那节奏猜想是东。男人的手搭在他的身上,将他拉起,筱身不由己地落入男人的怀中。东将他半抱着扔到床上,坐在床沿俯视着他。筱透过因流过泪而模糊的视线望着他的主人。
“现在再来说一次,你什么?”
在心底筱松了口气,男人的声音中听起来并没有怒气。筱喃喃张口,却没有能发出声来。男人随手甩了他一个耳光,继续问,“最后一次机会。”
“需要……我需要主人……需要主人在我身体里……”
安静。筱不敢看东的脸色,只听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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