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剑轻咳了一声,有些不自在地转开半张脸,严皓晨看着麦色肌肤底下那道从耳根一直蔓延到脖颈的微红,成就感十足地继续调戏:
“明明被占了便宜的是我吧,怎么不好意思的反倒是你?”
男人转过脸来,神色颇为尴尬无奈:
“昨晚的事,你记得多少?”
啧,居然为了这件事装睡。严皓晨挑眉:
“我记得昨晚好像有人跟我说,不许把他那副丢脸的样子告诉皓晨。”
男人的表情精彩异常,一副恨不得把舌头割掉的样子,和严皓晨大眼瞪小眼了半晌才把头埋在严皓晨的颈窝,用挫败的口气和他商量:
“你能不能把昨晚的事情忘了?”
见惯了冷静淡定的夫子脸孔,严皓晨忽然觉得霍剑这副任人蹂躏的可怜模样顺眼得很,忍不住学这人以前对待自己一样,犹如给家养的猫顺毛般轻柔地抚了抚他的发顶:
“不要自欺欺人,我最多只能‘装作’把昨晚的事情忘了。”
男人难得地由他放肆,只闷声地为自己辩解:
“最近一个人,睡眠不好,情绪也跟着有些不稳定。”
本来只是很简单的一句陈述,联想起男人昨晚说的家人去世后,他再也不忍在原来的家呆上哪怕一晚,以及自己最近也不怎么好的睡眠,严皓晨的心跳莫名地快了起来。
男人接着有些愤然地抱怨:
“昨晚大概真是被雨浇坏了脑袋,真是丢脸。”
严皓晨把手从头顶移动到男人的耳朵,继续揉搓着:
“其实也没什么好丢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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