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没回来。”
蹲守了半个时辰的白水眼都不眨地看着从他面前跑过去的两人,又低头看着小纸人,“你想去找他吗?”
小纸人摇头,垂头玩着自个儿的小手。
白水安安静静看着小纸人玩小手。
……
杨广在看着梁泉,梁泉在看着杨广的手,两个人僵持着,已是过了一刻钟。
“没什么话想说的?”杨广挑眉,梁泉闻言又往回抽了下手,这一次很顺利就让他成功了。
梁泉手指微扣在身边,眼眸微动,这才抬眼看杨广,“阿摩,贫道的确很关心你的情况。”
看似回答,实则躲避了最为关键的一处。
梁泉本就是情绪内敛的人,当那片刻的动摇消失后,虽眉目如画,可看在杨广眼中,却有些可恶,“该直白时,你偏生什么都不愿意说,不该说的时候,却又拿这些来糊弄我?”
梁泉道,“阿摩多虑了。”他似是想抬手,但是手臂动了动,又停留在了原来的位置,“小木人的情况尚未确定……”
“我不想听到这些。”
杨广阻止了梁泉的话,迈步靠近梁泉,哪怕看到他后退的动作也没有停下,“这段时日,我总梦到些事情。”他说话时,声调漫不经心,又夹杂着微末的戾气,尾音微微上扬,勾勒住似笑非笑的弧度。
“你总不能,瞒住我一辈子。”
他在黑靴靠近梁泉脚尖时停下,“目前来,我只想知道一件事。”
杨广拖长着声音说话,让梁泉有些紧张。不知为何,今日的杨广带着种咄咄逼人的感觉。
“你猜到幕后主使是谁了吗?”
杨广高高提起,轻轻放下,这问的话倒是出乎梁泉意料,也让他松了口气。
“贫道并未猜到是何人。”梁泉道,“能借沉观主之手行事,想来必定是沉观主有所求。”
梁泉和沉静白接触不多,但是这几次接触中知道他确实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人,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可能真正折服他。老道当年与他为友,果真是有缘由。
人以类聚。
杨广退开了些,却又勾住了梁泉的肩膀,“还是早些送我回去,不然长安可要大乱。”
梁泉也是如此想,也没有选择回去,当即接过来小木人开始钻研。
“小纸人呢?”
杨广问道。
“在白水那,一会便过来了。”梁泉头不抬地说道。两个人在草地上随意坐下,杨广也不在乎他那身黑袍如何,双手撑在身后安静看着梁泉。
也不知什么时候,小纸人蹦蹦哒哒过来了,一眨眼趴倒在杨广的膝盖上,然后弯着腰又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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