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上我姐了。”这俩天他帮着姐夫一起筹备婚宴来着,接触了几次以后,觉得对方很会待人处事,看来阿玛并不是随便同意这桩婚事的,肯定也曾考察过此人的品格。
“越是江湖上的爷们儿,越珍惜家庭,疼爱自己的女人。”彦霖说着倒满了酒,本能的回避着溥瑛的目光,他到现在还不明白为啥人家会喜欢上自己,也觉得这样下去不太妥当。
“别聊这个了,晚上我带你玩儿去吧?”爱玩闹的溥瑛就喜欢在春天出游,为了玩儿他有想出各种办法来。
“我明天还得回山上呢。”他没有当面拒绝,但实则是不太想答应的。
“我租了条船,咱俩去船上过夜吧?”溥瑛脑袋里全是坏念头,想体验悠悠荡荡的感觉,在木船上弄一次也蛮有情趣的。
彦霖一脸尴尬,完全不知道该说啥反驳了!
婚宴接近尾声,新郎和新娘才有喘口气的功夫,二人来到后院,便看到贝勒爷和子爵并肩进了书房。
箐竺忍不住小声嘀咕:“英国佬又来了,讨厌!”
对于凯尔索的身份,吴天赐已经了解了,他连忙劝妻子:“他毕竟是你爹喜欢的人,就算再不乐意,也得留个面子。”
“我才不给英国佬面子呢,你不知道他当年做过啥事……我都说不出口,算了,今天是咱俩大喜的日子,别说这些不高兴的了,回屋歇会吧,我让周平给咱们再做点儿吃的。”她拉着丈夫的手高兴的进了后院,回到他们的小天地去了。
而子爵和贝勒爷则坐在沙发上聊天,俩人多喝了几杯,尤其是凯尔索脸蛋红扑扑的,靠在沙发上喝了一杯浓茶,喝喜酒对于中国人来说是件大好事,可以带走不幸,沾上喜气。
“你和他怎么样了,还吵架么?”方才载堃一直忙着招呼来宾,没有时间和凯尔索说上一句话。
“不吵架,但没怎么说话。”凯尔索放下茶杯,深深的叹了口气,他和金凯陷入了冷战之中。
贝勒爷静静的凝视着所爱的人,柔声道:“或许我不应该回来,那样你的生活就不会改变了。”他并非胡诌,现在他有几分后悔,因为凯尔索看起来很困苦,眉头总是紧锁着。
“你不在北京的时候,因为看不到,所以就可以暂时逃避,但你一回来,我整个人都不对劲儿了,回想起当年的事就好像是一场闹剧,所有的错都是我一个人造成的。”他说完这话就捂住了脸,起初,他想的只是逃避问题,不承担责任,至少出了问题大家都不会认为是他的错误,他总是在给自己编造各种理由,对,他不想抉择,那是因为他胆小如鼠,害怕失去应有的东西。
载堃把他楼在怀中,温柔的劝道:“我觉得这是上天对我们的考验,度过了考验才能获得真正的幸福,毕竟这世上没有任何事是不经过努力就能得到的。”
“但我错的太离谱了,已经无可挽回,进退两难了!”凯尔索捂住脸哭了起来,像个孩子一样的靠在这个男人怀中,憋闷很久的抑郁终于冲破了阻碍,爆发而出,他早就意识到自己的选择是错的,但错已铸成,似乎没有挽回的余地。
“没有什么事是不能挽回的,只要人还活着,就能有机会重新选择。”载堃鼻子发酸,他完全能体谅凯尔索的为难之处,这也就是为什么,这些年来他还在默默守候的原因。
“我依然爱着你,堃,但我要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弄成这个地步,他已经无法全身而退。
听到凯尔索的话,贝勒爷欢欣无比,他捧着爱人的脸温存的说:“有你这句话,我就无怨无悔了!”说完就把此人顺理成章的抱了起来,走到了屏风之后。
德芳帮小俩口安排完,就打算回家了,但临走前,她忽然想起前天见到金凯在南味楼独自喝闷酒的事,为此朱氏(孙芙蓉的妻子)还特意说过,最近金凯总过来,有时候能坐到天亮,估计是有烦心的事,她估计这和凯尔索与弟弟脱不开关系,就想进一步问问,她其实也很希望二人复合,但总这么不明不白的不是事儿。
她刚走到书房门口,就听到里面的动静了,都五十岁的人了,她都不禁脸红起来,周平说弟弟和子爵在书房里谈事情,但明显是打马虎眼呢。她无可奈何的笑了笑,正欲转身便看到溥瑛拽着彦霖往外走呢,俩人好得跟亲兄弟似的。
“瑛儿,王爷,你们干嘛去?”她赶忙追上二人。
“我们喝酒去。”溥瑛乐呵呵的说,马上搂着彦霖的腰小跑着出了门,生怕别人打扰。
德芳蹙眉自语:“鬼鬼祟祟的,肯定没干好事儿。”她觉得俩人八成是去喝花酒了,下次得好好的说说这孩子,就算是个爷们儿也不能整天往窑子里跑,太失身份了。
第33章不好的表率
王爷被大阿哥连哄带骗的弄到了潮白河边,那艘租来的船已经停在河边等候二人了,船不小,还有封闭的船舱,足够四五个人在里面饮酒吃饭的,平日里接待的也是想尝新鲜的客人,船主偶尔也会用它去捕鱼。
船家给他们准备了小菜和酒后就离开了,船上只留了一盏油灯。
半躺在船舱里的溥瑛乐呵呵的问:“愁眉苦脸的干嘛?”
靠在对面的彦霖觉得自己跟坐在摇篮里似的,十分的不适应,他有些不悦的答道:“我不想在船上做。”
“你又没试过,兴许感觉挺特别的呢?”溥瑛在轮船上可是和人做过的,很有意思。
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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