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他?他家里人怎么样,住哪儿呢?”载堃焦急的问,报道里写了,彦霖一家挤在一间破房内,靠此人拉洋车糊口。
“永定门外,全家住着租来的破瓦房里,他额娘身体不好,得天天吃药,媳妇也是病秧子,家里还有两个孩子,负担挺重的,咱们的万岁爷之前还赏赐过他一回,可全让他跟那些狐朋狗友挥霍光了,彦霖啊力大如牛,拉车到是挺适合他的,但我总觉得他脑子里缺根筋,你说他傻啊,也不算傻,就是没心眼儿,觉得谁都是好人,他的家产都是让家里的仆人,还有一群狗屁朋友骗光的,加上他从前好赌,你说还能好得了?”载渝对彦霖真是恨铁不成钢,如今人整个落魄了,到也学会珍惜了,但为时已晚。
载堃抱着胳膊思忖了半天,就又说道:“你把他住的地方告诉我,等会儿我就过去看看。”
“行,你可别给他太多钱啊,我怕他又拿去赌了。”载渝掏出纸和笔,写下了彦霖的住址,递到了堃贝勒手中。
“我自有分寸,来咱哥两好好喝几杯。”他心里有了初步的打算,反正自家的院子很大,三十几间房,一半以上都空着,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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