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属下,让我好好调教几年,然后在进宫侍奉皇上,你意下如何?”
“恩,慕容霸听旨。”
“臣接旨。”
“承天景命,垂躬而治,现,朕封慕容冲为平阳(今山西临汾)太守,由慕容霸负责管教,钦此。”
……
慕容霸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苻坚早晚我会让你知道,今天你放过了一个足以让你后悔一辈子的可怕敌人。
整个皇宫还在因为筹办两位“贵人”的丧事而忙碌的时候,慕容霸却偷偷带着河清跟慕容冲坐上了北去的马车,一路急驰而去。
“霸叔叔,难道我们真的不去送哥哥最后一程么?”河清觉得自己很对不起他,不犹问了问。
慕容霸冷漠的赶着马车并没有回答河清,因为他也在想,究竟一场交易到底值不值得。虽然得到了整个秦国的兵马,但是却永远的失去了一个亲人,和一个爱他尊敬他的侄女。想到这里慕容霸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也许一场奔波到头来,真的不值得。
慕容冲懒散的倚在河清的身上,默默的看着天空:“姐,死了就是死了,只要你活着的时候对他好就足够了,死后又何必计较那么多呢?”
河清的心忽然“磕登”的闪了一下:“是啊,活着的时候自己就没有对哥哥好过,现在哥哥死了,自己何必有假惺惺呢?”可是河清并没有表露什么,只是急噪的抓了抓头发:“冲儿的话越来越有道理了。”
“那当然了,我以后要做一个真正的男子汉的,不,我现在就已经是男人了。”说着慕容冲从马车上跳了起来,夸张的向着河清扭了扭腰。
“你想死啊,你姐姐我还没有嫁人呢!”河清一脚把慕容冲揣了下去。
他们姐弟这样不老实的打闹,惹的慕容霸挑起眉毛叫了起来:“你们两个给我坐好!这样十年也到不了平阳的。”
慕容冲扒着车沿冲着河清吐了吐舌头:“你这个狠毒的婆娘,怎么连我也想杀啊。”
慕容冲一句无心的话,让河清的心又“磕登”的战抖了一下:难道慕容冲他知道,啊,那封信,难道他偷看了那封给王猛的信?难怪那天他说他什么都知道,不,不会的,慕容冲应该还不会那么有心计,他只是一个孩子。
“姐?姐!好无聊啊,你陪我说说话么。”慕容冲乖巧的拉着河清的手,不断纠缠着。
“我累了,弟弟别闹了。”河清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只能躺了下来什么都不去想。
慕容冲他们从马车换到小舟,一路顺风顺水花了整整半个月的时间才到平阳。刚刚下船,慕容冲就趴在地上呕吐不止,把几个月的饭又吐了一边:“以后打死我也不坐船了,头好晕。”
河清一扭纤细的腰肢,婀娜的走了下来,还不忘记一指慕容冲的脑袋:“你看看你没有出息的样子,吐了一路也就算了,到了家门口还要吐,真不知道你这个太守怎么去做哦。”
“姐,我吐的好辛苦。”慕容冲憔悴的抬起头看着河清。本来河清就已经在强忍着吐的yù_wàng了,忽然又看到慕容冲的嘴角还挂着一片青菜,上面还油腻油腻的。终于她也爆发了,猛的吐了慕容冲一身:“哇,恶心死了!”
“姐,你疯了。还吐啊,不要在吐了,我的衣服!”
这个时候慕容霸一脸倦意的从船舱里爬了出来:“你们两个别闹了,都闹了一路了,还让不让人活了。”
“我的衣服!”
“是你招惹我的。”
“去死吧,母猴子!”
“小子你欠扁是不是。”
“够了,河清,冲儿!你们也不看看谁来了。”慕容霸忽然爆喝了一声。
慕容冲回头一看,平阳的各地县官在船头跪了一地,正在等着他们上任呢。
河清首先反应了过来,甩了甩头发腼腆的说:“啊,我去换身干净的衣服。”说着就溜到了船里。
慕容冲也赶紧跑到慕容霸的身边焦急的问:“叔叔,我这样是不是很难堪?”
慕容霸看了看满身污秽的慕容冲,点了点头:“你也去换身衣服吧。”
“来不及了。”慕容冲说着就在慕容霸的胸口擦了起来。
“你。”慕容霸如果不是看在那么多人的份上一定好好教训教训这个混小子。
“恩,大家都起来吧,本人就是平阳太守慕容冲,以后还请大家多多关照。”慕容冲好不容易擦干净脸,长长的喘了一口气,背起慕容霸教了一路的推辞来。
“啊,慕容大人──”一个谄媚的小吏还没有来得及走到慕容冲的面前就被人踩到脚底下。
“冲儿!”一声熟悉的呼喊让慕容冲感动不已。
慕容冲抬头看到竟然是王猛跟艳无双携着一帮子兄弟把整个码头给围了起来。
“少帅!”几千个军士一齐向慕容冲跪了下来,让他好不欣慰。慕容冲大步冲了过去将王猛和艳无双一把抱住。
“无双姐,看来我走的这几个月真的辛苦你了。”确实这些新加入的军士和以前的土匪山贼比起来根本就是天渊之别。
一个将军摸样的男子战战兢兢的爬了过来:“太守,属下办事不利,这些山贼我一定尽快通报朝廷来镇压。”
“镇压什么?现在挺好啊。”慕容冲衔了一根草饶有兴趣的嚼了起来。
“可是他们是土匪啊,而且还聚众闹事。”
“他们是土匪?哈哈,那么我就是土匪头子。”慕容冲说着拍了拍屁股跳到高处:“兄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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