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肆大笑起来,将酒塞入符夙手中道:“谁说宝贝一定是物件,朕缺一名通事舍人随王伴驾,三日后朕希望看见这位通事舍人。”
符夙瞬间懵了,楚谡不过与拓跋肆一面之缘,竟就让拓跋肆相中,殊不知通事舍人一职虽小,却能常常伴君左右,历代皆是帝王家臣中最熟悉之人才可担任。
见符夙沉默不语,拓跋肆咳嗽了一声,这才面露严肃之色:“国公是准备抗旨吗?”
“臣不敢!臣接旨。”符夙说完正准备叩拜,可握着酒杯,一时进退不得,只见拓跋肆已经起身,朝外走去。路过他时,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喝了酒就当接旨了,朕一向讨厌繁文缛节,吴用给了圣旨,随朕回宫。”
“喏!”吴用回道。
两人出了府,天色微微暗了下来,拓跋肆揉了揉额头道:“不知不觉天都要黑了,再不回去,母后的人便该来着接朕了,走吧。”
吴用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道:“陛下,这梁郡王的身份到底特殊,他身边的人是否需要防备着些?”
拓跋肆边走边打量着楚谡的府邸,忍不住摇摇头,这地方可真是破烂,就连宫中给罪人住的冷巷也比这豪华几分。
“派人盯着这两座府邸,梁郡王心思重,可他身边那个楚谡,呵呵,朕觉得真有趣,这样的人跟着他到是屈才了。”
想到楚谡,不知为何拓跋肆的笑意便忍不住,特别是想到下午,半杯九丹金液从楚谡薄唇溢出时,那姿态当真让拓跋肆喉头一紧,那唇很薄却自带粉嫩,不知尝起来该是什么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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