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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太舒服而享受起来了,那岂非违背了他反抗的本意?
叶铭夕强行将勾住叶钦羡脖子的手拿下,咬住自己的手腕,不让自己沉浸在情事中。
叶钦羡看他此举却是不置可否,只是抽送的速度力道又加大了,开始叶铭夕尚且还能把持,做到后来,却也哭着哀求他轻一点。理所当然的,听到他如猫儿一般的叫声,叶钦羡哪里会轻?更加重地进出,强烈颠弄令他又舒服又羞耻,几乎希望这只是一场梦,恨不能立时昏厥过去……
但是这不会是一场梦,做到后来,叶铭夕几乎是扭曲着身体想要逃开叶钦羡的索取,腰和腿都在他的控制之下,不管上半身如何逃跑,却是都逃跑不了。
「二哥……饶命……呜呜……饶命……」抓着床单,啜泣不已,叶铭夕手指几乎发白,力道大得快能把床单扯破。「我受不住……呜……」微微沙哑的声音,却是真的哭哑的。
叶钦羡微喘着,按了叶铭夕的肩膀,加快速度冲刺了数百下,闷哼一声泄进他体内。
紧抓住床单,眼前一片白光,叶铭夕被那强烈的刺激弄得也泄出一次,失神地瘫软在床上休息。耳边只恍惚能听到自己的喘息。
叶钦羡抚摸了叶铭夕肩膀处一会,慢慢地用指尖描画,在上面描画出了一朵花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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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浮沉沉,就好像在水里一般,如何也挣扎不出来。叶铭夕皱着眉,想要叫,可是不论怎么张口都喊不出声,就好像被蜘蛛网困住一般,有心无力,怎么都无法逃脱,冷汗潸潸。
「三公子……」叶莲与另外三个男孩,叶鹤叶泉叶显,都在他床边关注着他,见他忽然直冒冷汗,面色难看,不由轻声唤他。
叶铭夕听到声音醒来,几乎是从床上弹起,剧烈地喘息后抬起眼,见到他们四人时一僵,手足都几乎虚软,这是叶钦羡的房间,没有叶钦羡的允许,他们四个是不可能进来的。更重要的是,他身上虽然清爽,也已穿上了衣服,但……
嘴唇一定红肿了,而脖子上,肯定也有露出的青青紫紫,他完全不会天真的以为,被人看见这样的情景,别人不会知道他做过什么事。
叶钦羡此举,恐怕更是别有用意,也许是让他受幸的模样被人瞧去,让他教导别人去勾引他都觉得羞耻。
叶铭夕只觉得自己的确想像鸵鸟一样躲起来,不让别人瞧见,也再不想见这几个人。实在是羞愧万分,也许叶钦羡并不如叶氏一直以来的特点——「知书达理」,但他,却是知道礼义廉耻的。
光是想想,和叶钦羡的事情被人知道,他都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不敢面对别人的目光。
叶显颇为不解地道:「既然三公子和城主恩爱,为什么还要找我们几个呢?」原本以为叶铭夕是因为自己得不到叶钦羡垂青所以才找别人,但看叶钦羡的模样,对叶铭夕反而挺有兴趣,对他们倒是没多少兴趣。
叶鹤道:「我听闻宫廷女子,皇后有孕时会让容貌姣好的婢女去侍宠皇上,以此来巩固自己的恩宠地位,这样皇上会很感念她的好……」
叶泉道:「原来这样啊……三公子,你放心,我们不会和你争宠的。」
叶莲却是不说话,咬着嘴唇,十分不好受的模样,看向叶铭夕的目光中甚至隐约有点敌意。
叶铭夕苦笑一声,道:「你们误会了,我是真把他当哥哥的……而且我以后也希望能一直和他做兄弟,只是兄弟。」想到昨夜,却是一个激灵,自己也觉得自己想得太美。
叶鹤恍然,「原来如此,怪不得我看城主神色不愉,原来是还没得到你……」
叶莲也怔然道:「是只得到你的人,没得到你的心吧……」
叶铭夕闻言简直窘迫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低声道,「他是我哥哥,不管怎么样,他总是我的哥哥,这一点不会改变。」
叶鹤道:「三岛六城中,岛规奇特,兄弟若做了那事,就已不再是兄弟了。」
叶泉不由责怪地看了叶鹤一眼。
叶铭夕道:「你说的也有理,只不过我身体不好,命不长久,如果临了连亲人都背弃了我,这总是天大的悲剧。」所以,他对叶钦羡重新待他如兄弟一般,还是有期待的。
想想看,叶钦羡也不怎么近女色,恐怕碰他也就因为三岛六城中有的规矩,加上碰自己嫡亲兄弟的确不需要担心背后有什么人收益,更不需要担心亲生兄弟会刺杀。尤其是他这样的瘦弱身体,别说刺杀了,承欢都有些受不住……可是他为什么会忽然想要碰自己?叶铭夕百思不得其解。
叶莲一愣,道:「你命不长久吗?」
叶泉道:「对了……我也听说过,三公子身有隐疾,一年四季,药不离口。」
「最近几年已好多了,不过恐怕寿数还是不会高。」叶铭夕说得倒是颇为平淡,他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命不会太长,除非有天然的一种暖玉不离身,用玉养人,然后再用特殊的药材,只不过药材好得,那天然的暖玉却是难找,纵使有,也没有大块的,而分离开来的暖玉,据当年还未离岛的扶风城主说,对他来说没什么大用。
既然可遇而不可求,他也没多大心思,好在他这一生也不会有太大的遗憾,只是喜欢有人陪伴而已,不用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亲人离开自己,倒也是某种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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