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又一遍。
第二天时叶铭夕就有些吃不住了。哪怕之前叶钦羡让他睡了好几个时辰,可持续的激烈情事让他嗓子哑了,后穴麻了,胸前的乳首也被揉捏到充血疼痛,在细腻的床单上摩擦,也有强烈的刺痛。
叶钦羡好似要将之后的份全部做回来一样,怜惜地抚慰他的身体,但却仍旧不留情地进入他。
还有就是,不论他怎么哀求,叶钦羡都在他体内发泄。
恐慌之前那东西是不是孕子丹……又恐慌传说是否会是真事,叶铭夕又惧又怕,在情事中反而因紧张而多加了刺激。后穴敏感地搅紧。
似被他引逗,叶钦羡要他要得就更激烈了。
三天结束后,他在床上睡了一天一夜。醒来后,叶钦羡已走了。
三岛六城中的规矩,城主不在时,一般会有副城主,就如同被施了法一般,三岛六城城主嫡亲一脉,从来没出过女孩,而每任城主都不会只生一个男孩。当初叶钧和直接走了,而叶铭夕身体也不好,所以揽月城只有一位城主,叶钦羡把事情分成几个等级,最重要的事还是让主管交由他,其它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处理。
才刚经历一场不知是地狱还是天堂的欢爱,叶铭夕连叶钦羡走了都无暇庆祝,整整三日子都是吃了睡,睡了吃,如同小猪一般地休息,只是发现,城主府里多了许多人。
叶浅是一个,曾经叶钧和的「未婚妻」,某个叶氏老人的儿子叶莲是一个。还有些之前叶铭夕没见过的人。
叶铭夕向来不喜欢找事情,因此也没有去过问,不过,叶莲和叶浅竟然都是叶焕一家的人,这倒是让他有些吃惊。
城主府并不大,他们几个不可能不打照面,叶铭夕本想和叶莲叙旧,不过去看望一次后看叶莲对自己不假辞色,面上也隐有厌烦,想必是因为叶钦羡之故,这么久了,自己还没和叶钦羡断掉,他一定以为自己不守信。亲生兄弟尚且会因一个女子而反目成仇,叶铭夕倒也不怪他,只是暗自可惜。
又过一个月,叶莲与叶浅竟然搬到了东厢,东厢除却叶钦羡自己的房间外,有一处院子是给城主夫人了,叶铭夕在叶钦羡走后,倒也没搬回自己屋子,一是搬来搬去麻烦,这里又有外人在,总觉得会被他们看了笑话,何况等叶钦羡回来估计又要搬回,二是因为他根本也没怎么想到过要搬走。
叶钦羡对叶铭夕虽然不错,容忍他搬到自己房间,但肯定不会喜欢别人鸠占鹊巢,哪怕没有占到叶钦羡的房间。叶钦羡有点洁癖,叶氏一族的人恐怕都有点洁癖。包括叶铭夕也有。
虽然不喜欢叶钦羡把自己强硬地掳到了他房间里,并且还让自己住下,但是这总是他们兄弟之间的事情,别人在没有经过同意的情况下要插足进来,还是让叶铭夕觉得烦躁。
若是叶钧和带着信成蹊住进来,叶铭夕绝对不会有这种感觉。
皱眉去找叶焕,叶铭夕十分委婉地表达了「二哥有洁癖,恐怕不喜欢别人不经过他同意就和他住一个院子。你是不是该先去问问二哥意见?」这个意思。
叶焕仗着自己辈分和年龄,抚着胡子,笑道:「三公子说笑,不过老城主曾经许诺,让我两个孩子,有一个成为城主夫人的,城主自然会遵守老城主生前的承诺,既然如此,那我叶莲叶浅到此地住下,也算是应该的了,是也不是?」
叶铭夕平淡地道:「当初先父许诺不过一句戏言,就算那不是戏言,大哥本也准备娶叶浅公子——若我没记错的话,先父许诺是只提到了叶浅吧?可大哥出城去,不想做城主后,叶浅便嫁于了别人,这就是婚约作废——更别说,这根本就没定下过婚约,难道你还想要刚失去丈夫的叶浅嫁给我二哥?」
叶焕心知叶铭夕说的句句正中红心,等叶钦羡回来,叶钦羡一定也是站在叶铭夕那边的,他皱眉,道,「叶浅是没什么机会,那莲儿呢?我可记得,当初三公子也是想叫我莲儿去追求城主的。」
叶铭夕道;「你也说了,是追求,以我二哥的性子,你们这么直接地就侵入他的地盘,他肯定会不悦,何况,叶莲也还没有追求过,我二哥也对他没有任何印象。」
叶焕仔细打量叶铭夕,却是忽然冷笑,道:「三公子说的倒是大义凛然,不过,现在三岛六城中人谁不知道,叶城主想要娶你?三公子莫不是假公济私,担心自己的地位被夺?」
叶铭夕听到「娶」这一字,又是一股烦躁,不知道为何,最近他心情没有如以往平静,很容易兴起波澜。「我若是真要假公济私,二哥问我三次我愿否嫁他了,我若直接嫁了他,你以为你有婚约就有用吗?何况你有的还不是婚约。」
叶焕前不久才被叶钦羡气过,如今又被叶铭夕给气了一遭,顿时吹胡子瞪眼睛。
「三公子,你虽然是城主的亲生弟弟,不过你一无权位,二无贡献,其实也没有资格和城主一同生活在此,好歹揽月城我和几位叔伯商量了,觉得你都这么大了,可以成家立业,然后出城主府了。」
叶铭夕听得好笑,叶焕竟然想把他逐出他家。
不过,他说的倒也都算理由,现在叶钦羡不在,这些老匹夫要寻个由头把他赶走还是很容易的。
「我只想问一句,叶伯伯,你现在谋划得好,等我二哥回来了,又待怎样?揽月城做主的毕竟是我二哥,而且这里有我二哥的人,你前脚把我赶出府去,后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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