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子安无可奈何地抱起来身后酒架上的酒,他想虎落平阳被犬欺,亦或者为了五斗米折腰大约就是这个意思。
可步子刚一动,窗边的客人便急忙喊道:“徐老板,我们只爱喝你倒的酒。”
宁子安嬉笑着看向徐源,徐源抬起头,眉眼里竟也含着笑,只可惜这笑却不是给他的。
他接过宁子安手里的酒,一步三摇地走到了窗边。
徐源走路的姿势很好看,走地气定神闲,腰板挺直,屁股却扭得厉害,人明明不瘦,可这么两步一走,便生出了些扶风弱柳的味道,几步的路,愣是走的一客栈人的眼珠子都黏到了他身上,人还没站定,捧着酒坛的手就先被人握住了。
“徐老板的酒好香。”
徐源的眼便又弯了些:“新酿的梨花酒,一坛一两。”说着,酒坛往桌上一放,也不管那么多双眼盯着,手便伸进了客人的衣襟里,摩挲了一会儿掏出了一两银子,临了又被掐了一把屁股,徐源回头颔首道谢,又扭着走回了柜台后边。
客栈里的人声渐渐淹没了外面的雨声,宁子安看见窗棂下边儿停着一只被雨淋湿了的画眉,正低头梳理着翅膀上的羽毛。
算盘子又被拨弄了起来,噼噼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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