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诚咬牙切齿,从牙缝中挤出了一句:“…是,先生。”
明楼拉过他快绞成麻花的手指,替自己解开了裤链。“听说大禹治水,留下一枚定海神针,可长可短,能治水患。阿诚不想见识见识么?”
阿诚握住那根硬热的杵棒时,几乎就想用力的报复他一下了,但是手中那玩意儿却越发的精神,他的后穴则被明楼控制着,压到了敏感点上。“啊哈……”舒爽的电流沿着腰椎上攀到了大脑,随后连yīn_náng到坤穴之间会阴上的那道坤腺也被玩弄——那是男性坤泽特有的腺体,短短一道,有过身孕才会浮出凸起于会阴上,似一道娇嫩的肉线,格外敏感。于是,大概东海mì_xué有难,当真急需治水了。
“先生,请使用我……”灼热的鼻息喷吐在明楼的颈项间。
回应他的是明楼让他骑跨于身上,双膝跪于沙发两侧,扶着他的腰杆,让他慢慢坐下。饥渴的坤穴收缩了一下,抿了抿定海神针硕大的头部,随后囫囵连头吃下,全须全尾地吞入了发大水的海沟内。
“啊——好满……”鹿眼失神,暗含滟光。
“嘶——”阿诚的穴很紧,大抵是原来他是乾元的原因,那处原不是用来承欢之处,却为了明楼生生破开。转为坤泽之后仍然紧实,却被调教得好似比寻常坤泽越发多汁。软肉裹着硬杵,在适应之后便在明楼身上磨蹭了起来。
阿诚不能坐稳,终于放弃了双手后背,转而扶住了兄长的肩头。他试探着去扯明楼的领带。
明楼不出声,用力一顶挤入更深,算是默许后的利息——谁让他是个好商人。他将身上这个军校出身的优秀特工撞得闷哼,夹紧之余的酸爽胀痛让两个人深喘。
可惜,还不够。
他有肌肤饥渴症,哦不,他有“明楼饥渴症”。他渴求他大哥的一切,身体发肤的每一处细节,他想要膜拜,想要靠近,想要挨蹭。他喟叹一声,讨好似地吻住了他家先生的下颚。小口的啄吻,像是跪拜他的王,可他又明明正骑在他的王身上。
但上下不重要,chōu_chā才是重头戏,明楼的杵棍很快肏得他说不出话来。但是阿诚聪明,承欢挨蹭也需要迎合,他干脆依着明楼的力道驱使,配合着chōu_chā动了起来。
明楼环扣着他的腰背,手从对方汗透的衣摆探入进去,爱抚弟弟瘦削的背脊,肌理完美,每一寸的肌肉都恰到好处,生的这样好,就是为了取悦他。
“啊……”低沉磁性的男音嘶出诱人的呻吟,阿诚喜欢大哥的手指,他总是能在明楼缔造的任何快感中疯狂。而他也而终于扯开了明楼的衬衫,赤裸的胸膛贴合上去,温暖撞击在一处。下体连在一处还不够,他想将自己溺进大哥的怀中。他是大哥的,身体是,心是,连灵魂都是。他近乎是无所不用其极的挨蹭,最终将明楼弄得吃不住,开始狂风骤雨似的倾轧……
若不是为了顾忌腹中孩子,明楼几乎要把阿诚干穿在身体上。他抱着他的腰胯用力颠弄,guī_tóu撤出卡在穴口,再猝然捅入,穴口的肌肉由紧到松,最后环状肌几乎箍不住明楼那根魔杵,城门被攻陷,只能任由明楼予取予求。
阿诚本来也任由他的先生予取予求。
怎么弄,都可以。
偶尔却还是有吃不住的,他如同脱了水的锦鲤,仰着脖颈喉结脆弱的抖动。“慢点……先生…啊、慢……”
但是速度永远由明楼掌握。他时而爱抚他隆起的肚腹,时而抚摸他的腰背,根据那穴的收缩,给予他的爱人最适宜的抚慰。酥麻的快感自两人相连的地方弥漫,攀上了脊柱,抵达了大脑,让阿诚也忍不住主动随着明楼的冲撞摆动起腰胯。在军校的三年让他的身材被锤炼得相当美好,宽肩窄腰,腰条柔韧,而此刻孕期,身前更有一个让人温柔以待的圆弧。若此时有人自侧面看去,定然见那堪堪被衬衫盖住一半的白屁股紧致挺翘,沟壑中夹着一根紫涨的yīn_jīng,正在一处殷红淫洞内无数次的进出。而那挺出衬衫轮廓外的圆润肚腹,被颠得微颤,又被两只交叠的手掌共同扶住。
坤泽挺着半大的肚子,被他的家主“疼爱”到极致。
他的家主。
大哥。dom。他的乾元。
阿诚想射。
不用任何一句言语,明楼就已经攥住了他的肉柱,慢条斯理却极具技巧的搓揉起来。
“嗯……”阿诚呛出破碎的呻吟,明楼没让他有功夫想事情,一手继续在人腰间爱抚,另手揉搓他的前端,身下还在奋力的进出。原先紧致的水穴在一番玩弄下早已松弛,每一次的拔出都带了“噗啵”黏膩的响声,拖曳出点点穴肉,再被狠狠推入,guī_tóu直灌到内腔入口。腹腔内已经被孩子占据,穴道还被先生填满。阿诚扬起了头,被明楼掌握在手中的性器前端渗透出了ài_yè。
“不…呃——”但是不会出精的,他晓得,可是会射出什么来,他羞于知晓,紧张之下,几乎要把明楼绞射。
“呼——尿出来,没关系。”明楼低沉的声音在耳畔诱哄,水沉的信香紧紧缠绕。
逼的阿诚眼角泛红,却似无法放开般昂首摇头。
“你要抗命么,青瓷?”
“不是…先生……”
“那就尿。”威压几乎要缠上阿诚的柱根了。明楼清楚的知道,他的sub,他的弟弟,他的爱人,无法抗拒他的任何命令——因为他迷恋他给予的痛苦,更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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