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卖小孩,这事也有些年了,算起来有十一二年了吧,”村长看起来有些感慨,“当年这事全村都知道,他妈哭的要死要活,回去找,哪还有小孩,一手交钱一手交人的,连个字据都没有。他爸是个没人性的,自家孩子也舍得卖,转手就去镇上输了个精光。”
应时隽没说话,心里发疼,知道自己是没找错地方,时间姓氏和人都对得上。
村长说这家孩子多,老大老二老三都是女孩子,前些年陆续嫁人了,老四,就是被卖的那小孩,还有个最小的后来夭折了,一家五个小孩,本来就穷,供不起,爹又不争气是个败家的,娘虽然是个能干的,操持家里家外,但后来老四丢了,老幺又夭折了,没两年就去了。
几个女孩长大了,他爹却不知道惹了什么事,跑了再没有回来过,是死是活也没人管了。
一番话说的唏嘘,应时隽却没什么表情。他谢过村长,自己在这破瓦房面前待了会才走,自己也不知道有什么看头。
他想,乔还记着自己的姓,大抵也是想回来看看。也许他早就回来过,只是这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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