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母亲时他显然又想起一些往事,因而约略停顿了一下。
李律师见他感怀,也为此觉得遗憾:“你母亲的丧礼我本该去的,只是那个时候我自己身体也不好,在医院里要出院医生都不准。老了……不中用了,本以为我会先走的,谁能想到你的父母,哎……”说到这里,他一阵唏嘘。
“李叔你脸上的伤是……”宋家源注意到他脸上有些新落下的抓伤,老人的手上也包了纱布,看情形是与人争执过,从脸上留下的抓痕看得出对方应是个女人。他是宋家的专属律师,宋伯年又在这家医院去世,稍一联想,就不难想到李叔的伤势与这件事有关。
“这是……”李律师欲言又止,似是考虑到周围人多,拉了两人到急诊室外的走廊,低语道,“是罗瑶……本来这件事见到你也正想同你提的。我到这里来是要宣读你父亲的遗嘱,但是没有全部继承人在场,遗嘱就无法公布。罗瑶见你父亲走了,情绪激动,非要抢我手上份遗嘱看。我不肯,与她争执了几下,竟然就弄到受伤。”
宋家源道:“你可以告她的!”
李律师拍了拍宋家源的肩膀,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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