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蜀听他这话明显戏谑自己,一掌下去就要打他:“你小子,找打是吧!”
余透这次倒没有像以往一样抓住逢蜀的手或是躲开,而是一动不动的待着,逢蜀的手重重落在余透肩上。
逢蜀有些吃惊:“你怎么不闪开?傻吗?”
余透摸着肩头,狡黠的笑道:“你把我打伤了。”
“你可拉倒吧!我这点力气打不伤你的。”
“不不不,真的受伤了。这下你要负责的。”
逢蜀双手抱前道:“怎么负责?”
余透慢慢逼近,将逢蜀压在榻上道:“不若你以身相许如何?”
逢蜀笑着转身压住余透,一手抵着余透下巴道:“小的不才,怕配不上将军。”
“没事,我不嫌弃。”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起兴,说道后面话语也越来越香/艳,逢蜀余透两颊皆红了起来。
营帐内烛火摇曳,榻上二人幼稚的轻轻对打着,你打一下肩他拍一下背,两人心照不宣却又谁都动不了真正的那个手。
余透红着脸说道:“要不……”
逢蜀也红着脸道:“那个……”
正当两人心有灵犀时,小将飞奔了进来喊道:“将军不好了!”
小将定睛一看前方,场面着实吓人。榻上二人发丝凌乱,衣衫不整,相互搂着。小将看了脸霎时便红了起来,结结巴巴道:“将将……将军……对不起……我……我……我……”
余透起身理了理衣衫平静道:“何事?”
小将闭着眼喊道:“羌炎族现下埋伏在西北方,据探子来报,有十万人之众,皆是骁勇骑兵。”
余透走到战甲处,披上寒光战甲道:“发令下去,整装待发。子时一到,便发军进攻。”
“好。安圆得令。”
小将飞快跑了出去,榻上的逢蜀听到安圆这个名字有些奇怪。疑道:“这小伙子我看着有些眼熟,这名字好像……”
“亏你将他抱回我家,才多久就不记得了?”余透擦着寒影道。
逢蜀这才明白,原来是阿圆啊!逢蜀走到余透身旁道:“不是被奶娘带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奶娘之后与他一直在乡下避难,他一日进城瞧见了招兵告示,进了军营认出来我。他的身世也细细告诉了我。”
“安圆……安……”逢蜀脑内灵光一闪,“他莫不是安家的小公子?”
“嗯。”余透收剑入鞘,“我要出发了。”
逢蜀拿出断肠笑道:“这种时候怎么能少了我呢?”
“你身子行吗?”余透皱眉有些担忧,“方才碰你觉得你脉搏很弱,你无妨吗?”
逢蜀笑着踮起脚捏了捏余透的脸道:“傻芋头,我能有什么事啊!”
“好吧……你到时候跟在我身边,我保护你。”
说罢两人提着剑走出了军营,来到了整齐有序的雁翼军前。余透举剑高声道:“雁翼军的诸位,今夜必是一场恶战。各位带着信念来此,便是等此一刻!还望各位今夜全力以赴!”
众军听令:“属下必全力以赴,视死如归!”
余透御着九头灵犀走在雁翼军前,雁翼军七万之众紧随其后。逢蜀御剑飞去西北处打探情况,逢蜀可夜视,清清楚楚看见乌泱泱的羌炎族躲在西北山岭之间,受低矮灌木掩护。
逢蜀见此御剑回到余透身边,跳下剑站在九头灵犀之上,在余透耳畔低语:“他们埋伏在西北山岭之处。”
“好。”
“人数探子说的没错,乌泱泱一片不下十万。”
余透微微敛眉道:“无妨。我们一小队走丘壑引诱敌人,大部队从山岭后包抄。”
达到西北山岭处,余透将计划说出,派出一千人在此等待,一炷香后去丘壑引诱,其余人数皆跟在他身后,绕道过去包抄羌炎族。
山岭地势复杂,羌炎族密密麻麻埋伏在山岭左侧,而余透则率军从右侧进攻。到时候他们攻击下面的小队伍,他们无暇顾及身后便是大队人马突袭之时。
余透等人行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逢蜀远远瞧见了羌炎族的人影。那边小队人马也已经出发,看似极好的计划,可逢蜀心里总有些忽上忽下,总有预感会发生什么。
突然间刺耳的笛声从上空传来,逢蜀瞪大双眼看向上空,惊呼:“是你!”
那日那个黑袍男人戴在面纱悬空而立,吹着木笛。逢蜀脚下忽然颠簸了起来,九头灵犀发出了杂乱的吼叫,逢蜀抓住余透道:“不好,那人要控制灵犀。”
笛声越发急促,九头灵犀开始焦躁的跺脚,九个脑袋急促的摇晃着,似乎很是痛苦。九头灵犀越来越抓狂,随即暴怒起来,差点将余透和逢蜀掀翻在地。逢蜀眼疾手快,赶忙抓住余透站在了断肠之上,二人才没有跌落在地上。
众人见九头灵犀发狂,个个吓得不轻。逢蜀低声道:“这人是上次那祭祀,现下绝对有古怪!”
余透拿出寒影道:“我知道,我们怕是中计了。”
逢蜀道:“赶紧撤军吧!”
余透正要同意逢蜀意见时,前方的羌炎族却突然间消失了,逢蜀和余透二人皆惊到了。突然间身后跳出来无数羌炎族人,为首的便是羌炎族大王子耶妲。
黑袍祭祀缓缓落下,站在山岭之巅俯视众生。耶妲冲其鞠躬笑道:“多谢祭祀大人障眼法相助,不然我们也抓不到这群狡猾的敌人。”
逢蜀这才明白原来刚才看到的都是障眼法术带来的虚影,按理说他的灵力虽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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