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买了三匹马便开始赶往浩信山庄,赶路途中自然以路线最短为宜,便也不讲究住宿旅店,随意找了个小店便住了下来。
小旅店只有通铺,收拾得倒还算干净,三人没有挑剔,让年纪最小最没有江湖经验的俞天勤睡最里面,郑义轩挨着他,伍志广睡最外面。
赶了一天路,俞天勤早就累了,倒头便睡,习惯性便将手脚缠到他师兄身上。
窗外透进来的朦胧月光照得俞天勤的轮廓尤其清秀柔和,看着他的睡颜,郑义轩心中一片柔软,心里默默想了几年的三师弟,原以为此生没有可能走到一起,想不到竟阴差阳错与他两情相悦了,可怕的走火入魔倒成为了促成他们走到一起的诱因。
碍于伍志广在边上,郑义轩硬生生忍住将俞天勤抱进怀里的yù_wàng,反而向另一边让开了些地方,谁知俞天勤又追过来抱着他的手臂不撒手,腿也不安分起来,直接架到了他腹上,小腿肚便在他关键处压着,压抑了好些天的郑义轩没一会儿便起了反应。
他心中叫苦不迭,暗暗叹了口气,将俞天勤手脚规规矩矩摆回去,不想他过不了多久又缠上来。
若这时出去吹风,郑义轩怕睡梦中的俞天勤会习惯成自然地缠上另一边的伍志广,便只好原处躺着,只是转了个身,将背对着他,也好让自己好受一些。
谁知另一边的伍志广却忽然发出“嘿嘿嘿嘿”的笑声。
郑义轩心道刚才他与天勤的互动恐怕是被伍志广看了去,心里有意不想被他调侃,便道:“伍兄弟做梦笑醒了么?”
谁知伍志广此时极不上路,反而暖昧道:“郑掌门这些天嘴唇干裂、口舌生疮,看样子……似乎是欲求不满、肝火旺盛的表现哪。”
“伍兄弟多虑了。”郑义轩与他这些天接触下来,早已摸清楚此人脾性——伍志广做事确实有些本事,可私底下不正经得很,特别是牵涉到一些秘密的话题,下流得非同一般,若是与他就这些话题搭上话,便没完没了。
飞剑派门风较严,派里的师兄弟几个本就是较保守之人,对于房事,郑义轩始终认为这些都是私事,没有与人交流的道理,况且他与俞天勤之间的事更是世人所不能理解的,虽已被伍志广知晓,而他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适,可被人看出来对郑义轩来说已是别扭不已,再要当面讨论房中之事更是尴尬至极,可偏偏就遇上了伍志广较一般人说话更下流,简直叫郑义轩无从应对,只好能不理便不理。
伍志广却将他的尴尬视而不见充耳不闻,竟直接在他手里塞了个冰凉的瓷瓶道:“来来来,郑掌门与我有恩,这么个小东西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玩意儿,可是对缓解欲火旺盛可是大大的有用……”
“……”
“每次只需取稍稍指甲盖儿大小的一点,便滑得如同抹油了一般,而且此物最绝的是……”
“……”
说到这里,伍志广故作神秘凑近郑义轩耳边,引得郑义轩难免被他勾起了好奇之心,他却在这时突然话峰一转,道:“这个嘛,还是留着郑掌门亲自试用体会后便知。”
郑义轩虽对伍志广说一半留一半的行为颇为不满,可却不得不承认,他送的小瓶子确确实实送到了他的心坎上,也许风月老手送的东西确实对缓解现下尴尬的境况有效。
郑义轩想了想,尽管心中别扭至极,可是想与俞天勤更进一步的想法更占上风一些,便收了下来。
16.
一行三人于两天后的下午到达了浩信山庄,俞天勤想象中的腥风血雨或是暗流涌动完全没有出现,山庄之中不但一片和睦,闻邢甚至还向庄主千金求了亲,现在山庄上下都传着闻邢即将与庄主千金完婚,不久的将来必将接手浩信山庄的传闻,完全看不出伍志广所说的“做好了安排”究竟是安排在了哪里。
可是伍志广却说等几日便知。
俞天勤二人便在浩信山庄暂住了下来。
飞剑派是武林中有头有脸的门派,郑义轩年少成名,俞天勤又与伍志广称兄道弟,两人自然受到庄主和山庄上下的热情款待。
三天后,浩信山庄从清早开始陆陆续续有客来访,拜会老庄主。
老庄主的寿辰既不是这几天,也还未决定是否将女儿许配给闻邢,这些客人的一齐来访对老庄主来说自然显得特别蹊跷。
虽被拜会得莫名其妙,但因来客都是武林中叫得上名号的人物,他也不好怠慢,便一一招待过来。
俞天勤他们却心知,伍志广的安排要开始施行了。
来客多达二十多人,他们每个人带来的竟都是闻邢的坏消息连同证据,他与邪魔外道勾结,偷将浩信山庄宝贵的情报资源与魔教换取魔教武功不算,竟还与魔教协力暗杀谋害同门兄弟,若是最终庄主决定将位置交给伍志广,闻邢居然还密谋杀庄主夺位。
震惊之余,老庄主自然也有自己的计较,这些消息来得太快太集中,他自然想到了是谁给他带来的消息,而他身为浩信山庄的庄主,事先没有获得一点信息也有些蹊跷,因此老庄主将信将疑地用其中一些证据拿来试探了闻邢一番。
谁知闻邢当时便脸色一变拔刀相向,浩信山庄之中刹时便乱成了一团。
支持闻邢成为下任庄主的一派人竟直接对其他人动起了手,措手不及间死了不少兄弟,众人都没有想到事情居然急速发展到了兵刃相见的地步,但却也让闻邢完全扣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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