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衣,你这是什么意思?”江月沸腾火热的心在那一瞬间凉了下去:“你真就这么胆怯于此?”
“不是胆怯”许青衣垂眼一字一句的说道:“是我许某对您,并无此意。”
江月眼圈又开始红了,不死心的问道:“你当真?”
“当真”许青衣转头看她,眼中一片灰暗死寂。
作者有话要说:
小虐怡情,我造肯定有些人要拿枪蹦我,拿着剧本穿着防弹衣抱头跑...社会地位差别太大,两个人在一起困难是肯定的嘛,也不要说许青衣渣,她经历的多考虑的也多,那样的乱世两个人在一起并不是很好的选择,也是怕阿月受伤害,但是俩人肯定会在一起的,而且很快...?
第4章 今春关情似去年
这年的初春时节,雨下的很大,江月一人撑着伞,守在许青衣的门前。
她脸色苍白,轻轻靠在她房门前,恍惚间,发觉里面安静的连个动静都没有,假如不是亲眼看见许青衣走进去,她都要以为她对着空着的房间说了半个时辰。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从前,她的那个许青衣似乎又变成了初遇那般冷淡的人。
“青衣…你开开门,见见我。”之前听她那样说,江月怎么会不伤心?没有了许青衣,她这半个月过的本就不好,食不知味,寝不觉眠,整个人都瘦了一圈,眼下也终于着了病。
人一生病,精神上也就愈发脆弱,她也实在忍不住要见这个人,于是就趁着明玉不注意的时候,顶着大雨,步履蹒跚的来到许青衣住的地方。
许青衣彼时正面无表情坐在院里喝茶,见她出现在门口,先是怔了一怔,眼神复杂的盯了她一会,然后什么也没说转身就往房里走,一句话的时间也没给她留。
“你说你的心,是不是石头做的啊”江月慢慢的在她门前坐了下来,双眼无神的看着昏暗的天空。
接近五年的感情,对于她来讲到底是什么?
“你回去吧,雨下的很冷,你穿的又少。”不知过了多久,门的另一边终于传来了她温润却冰冷的声音,江月听的一个激灵,立刻扶着门站了起来:“你开门。”
“你为何非要再见我?”许青衣抵着门问。
“因为我想见你。”隔着一层纸糊的门窗,江月轻轻触碰上那人的身影,恍惚间,她察觉到了来自她身上的温度,那样温暖,又那样遥远。
“这么些时日,你还没想明白?”许青衣声音里或许也夹杂着隐忍的痛苦:“你奢望的,便是不可能的。”
“这世上原没有什么不可能,我再问你一次…”江月不想听那些大道理,这些年的相处,如不是从她身上也发现了和自己相同的眷恋,她绝不会这样执着:“你对我不曾有别的念想?”
许青衣隔着门慢慢勾勒她的轮廓,眉眼苦涩道:“不曾。”
江月心里一疼,伤心的闭了闭眼,本就发着烧,眼下难过的意识也更加模糊:“那你也不想再与我见面?”
“你我不该再见面”许青衣放下自己颤抖的手,狠心道:“阿月,你才多少岁,是不是喜欢什么人,还不能妄下定论,就好如你现在虽觉痛楚,也不一定是因为我不接受你而伤心。”
“行了”江月脸色苍白的打断了她的话:“够了,不用再说了。”
说谁不懂爱是什么滋味?她不懂许青衣一个木头桩子就懂了?喜欢上一个人,根本不需要任何证明,更不需要门当户对,只要是那个人,自己就一定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感情。
只可惜,她心悦之人的眼中花梦中瑰丽,并非她江月。
“阿月,你可知晓这词中的比翼鸟和连理枝为何物?”许青衣曾一身素衣,眉眼含笑的懒倚西窗,背月面她而问过。
“胸无点墨”她眯起眼睛笑她,面色清亮宛若彼时天上皎月:“所谓雄雌两只,比翼而飞,相思而踞,至死不弃,两个统统都是永恒而缠绵的相思之物。”
“那这个呢?”许青衣摊开戏本,指着那一句:“情双好,情双好,纵百岁犹嫌少。怎说到,怎说到,平白地分开了。总朕错,总朕错,请莫恼,请莫恼。”
“是说若是心无旁骛,眼底只有对方,相爱之人便不该论前尘往后事”江月耸耸肩,又笑眯眯的道。
许青衣听的很认真,等她说完了,先是不做声,半晌终于勾起唇角。他眼神中尽是些温柔,薄唇一闭一合见动听的声线也柔和了下来:“是嘛,那当真是美好。”
“你也喜欢这样的感情?”江月转头睁大眼,满是笑意的眼底藏了些许女儿心思。
“自然”他闻声而答。
她那个时候,还真当自己就是他愿意比翼连理的那个人。
眼下看来,痴心妄想便是如此。江月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转身之间虚声道:“很好,自此之后,一切便如你所愿。”
不知过了多久,许青衣才破门而出,站在大雨里,一脸寂寞的望着她离去的地方,心里或许也在惦念着那个不再会来的人。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惜得一切都只一个“愿”字,今生今世太多不如意,不如来生,再同你温柔终老。
……
“为何不嫁?”阿爹通红着眼,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跪在面前的女儿:“理由!”
“因而不爱”这四个字早已显得苍白无力,可她还是眉眼平淡的如此道。
“你!”阿爹气的在原地打转,亲眼看着自家闺女出落得如此娇媚动人,就算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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