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地说道,“你再敢动一下,我直接在这里操你。”
从霍潍嘴中脱口而出的下流话与那张精致漂亮的脸极为不符,当初柯华以为霍潍是小鸟依人型的美少年,直到真正住在一个屋檐下,他才发现自己梦寐以求的白月光竟然是个喜欢穿女装的变态。
被霍潍警告后,柯华一时也不敢轻举妄动,都怪他过分单蠢,才会被美色迷惑,果然妈妈说的没错,越漂亮的东西,越要小心接触,简直有毒!
半夜睡得模模糊糊的柯华想起来上个厕所,却听到对面的床上传来隐约撩人的呻吟,似乎是樊星的声音。
钟程躲在被窝里,黑色的脑袋埋在樊星胯间,湿软的红舌把干涩的后穴舔得蜜汁流淌。樊星被舔得浑身颤动,牙齿紧要泛白的指骨才勉强将呻吟咽下去。
突然紧致的后穴被插入两根手指,钟程耐着性子chōu_chā了一会儿,再也无法隐忍躁动的yù_wàng,扣紧樊星扭动的腰,粗大的凶器一口气捅了进去。
樊星顿时双目睁大,脚背绷得笔直,蜷曲的脚趾勾着轻薄的床单,钟程不待他回过神,便大刀阔斧地chōu_chā起来。
巨大的凶器把窄小的甬道撑得又酸又胀,钟程嫌进得不够深似的,将樊星的双腿分得更开,粗硬的guī_tóu不偏不倚地顶在直肠窄口的媚肉上,引得敏感的肠道分泌出更多淫液。
“樊星,你吸得好紧。”钟程粗暴地将性器整根抽出,然后凶狠地贯穿脆弱的甬道,顶得樊星的呻吟差点脱口而出。
“你出去点……啊……”性器进得太深,樊星感觉脸呼吸都变得困难了,“妈的……钟程,你、你……”
“我是不是操得很深?有没有操到你喜欢的地方?”钟程揉着樊星颤抖的臀肉,一次比一次顶得更深,仿佛要把身下的人彻底干穿才甘休,“我要像之前一样,把你操射,狠狠干穿你!”
钟程每次上床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樊星被他这副地痞流氓样气得想要伸手打他,可插在体内的凶器对他的敏感点了如指掌,狠狠插入后,浅浅抽出,来回反复的摩擦,刺激得甬道微微痉挛。
“混蛋,你轻点啊……不啊……”臀部被钟程稍稍抬起,湿滑的ròu_bàng滑得更深,隐隐灼烧的腹部传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深、太深了……畜生……要被你插穿了!”
“我就是要操穿你!”钟程双目赤红,凶狠的动作粗暴却不失温柔,“我要你从里到外都属于我,除了我,谁都别想碰你!”
樊星高潮时失声的尖叫全部没入了钟程的热吻之中,滚烫的jīng_yè不断射入抽搐的后穴,连小腹都有微微胀起的错觉。
钟程小心翼翼地抽出疲软的性器,略带薄茧的手掌轻轻抚摸着樊星光滑结实的小腹,樊星轻咬着下唇,“别按……”
“真想操得你连肚子里都是我的jīng_yè。”钟程灼热的呼吸扑在樊星的耳后,两根手指搅动着湿淋淋的ròu_dòng。
“你他妈把手指拿出去……”樊星真怀疑钟程嗑药了,他妈每次上个床,一副恨不得要干死他的样子。
光是听樊星说话的声音钟程就又硬了,性器顺着滑腻的股缝噗嗤一下插进了湿软的ròu_dòng,樊星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颤抖着红唇咒骂身后的男人,“操你……啊啊,你他妈又硬了……”
“对着你我可以硬一晚。”
这边钟程和樊星干得热火朝天,霍潍也没闲着,他摸着柯华的屁股,“小sāo_huò,你也硬了?”
柯华顿时被霍潍吓得身体紧绷,“你、你别乱来。”
“你怕我把ròu_bàng塞进你的sāo_xué里?”常人绝对难以想象,万年冰山脸的霍潍居然会说这种下流无耻的话,“你那天可是被我操得连腿都合不拢呢。”
色字头上一把刀,若不是柯华那晚想要偷袭睡梦中的霍潍,也不会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美人是没操到,但自己的菊花被美人摘走了。
“我求你,你别乱来。”柯华感觉到霍潍硬邦邦的性器顶在自己的屁股上,如果不做点什么,这家伙绝对敢直接插进来。
“想让我不操你也行,不过你得帮我弄出来。”霍潍不知廉耻地顶了顶柯华的屁股,“弄不出来的话,我就操翻你的sāo_xué。”
柯华可不想再尝试一次那晚的痛苦,霍潍那里尺寸大得吓人,跟那张好看的脸完全对不上号,这种脸不应该配一个小巧精致的吗?感觉完全被骗了啊!
霍潍催促道,“还不快点!”
柯华翻过身,颤颤巍巍地伸手解开霍潍的裤裆,傲人的性器直直地弹了出来。狰狞恐怖的ròu_bàng上覆满暴突的青筋,难以想象那么大的东西竟然能进入自己的身体里。
霍潍一边享受着柯华的服侍,一边将手指伸进对方的口腔里搅动,感觉时机差不多了,拉下柯华的裤子,顺着饱满的臀缝摸索到紧闭的穴口,好不怜惜地插了进去。
柯华身体紧绷,反射性地缩紧肠道,“你、你怎么说话不算话!”
“谁让你停下了?我还没射,你再弄不出来,我就直接插进你的sāo_xué!”细长的手指被肉穴死死夹住,霍潍情不自禁地舔了舔红唇,“屁股怎么那么骚,手指都吞得那么起劲!”
“手指……拿出去!”柯华手里摸着霍潍粗壮的性器,扭动着屁股想把手指挤出去,但事与愿违地让手指进得更深了,“混蛋……你拿出去!”
霍潍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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