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儿,别乱动。”赵宣禁欲了大半年,经不得他如此撩,竟然勃起了。
赵盈大窘:“娘哎娘哎!怎么办?皇兄,你这是病啊!我帮你去叫太医!”
赵宣抓住他的后衣领:“太医可治不好为兄,只有你能治。”
赵盈指了指外面冒头的太阳:“皇兄,白日宣淫不好吧,你可是一国之君啊!理应体恤万民,怎可青天白日地在书房做那种事,不好不好。”
赵宣见他摇头晃脑地教育自己,乐了:“谁说要做了?不如你帮朕咬出来?”
“不好不好,我还要出去玩呢,到时候怎么见人?”赵盈连忙摆手,其实他是怕那个大家伙,太大了太大了,不愧是一国之君。顶尖的!
“哎,朕好可怜。”赵宣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开始宽衣解带,“心爱的人在面前还要自己来,好可怜。”
赵盈被他那小眼神盯的无处可逃,支支吾吾:“我……我帮你,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说来听听。”
“皇兄,你看我是个闲散王爷,可是俸禄却有那么多,普通的官员不过几十两银子,他们为大周做了那么多事,才得来一点银子,但是我呢,什么也不做,就有好多钱啊!虽然是很爽,但总觉得过意不去,所以啊,我想去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赵盈眨眨眼睛,非常真诚。
皇帝歪着头没说话。
“我都想好了,就去礼部行了吧,我记性好,好歹能做事。况且新年临近,有很多事要做,还要准备宫宴,我总能帮上忙吧。”赵宣说到激动处,手啪嗒一下打在赵宣硬起来的那家伙上,一下子萎了。
“盈儿,你谋杀亲夫啊,用这么大劲。”赵宣咬牙捂着,似乎疼的不行。
赵盈紧张:“皇兄,你没事吧,我去叫太医!”
赵宣咬牙去拽他:“别去,朕不要面子的啊!缓会儿就好了,你继续。”
“皇兄,你真的没事吗?”赵盈一脸不相信。
“真的没事!”赵宣恨不能把人压在床上堵住他叽叽喳喳的嘴。
“那好吧。”赵盈遗憾道。
“你什么表情?是不是在心里诅咒哥哥自此不举?”赵宣拧眉。
“皇兄,我没有!”赵盈举手发誓。
赵宣这才满意道:“方才你说去礼部,是真的想去?那里还算清闲,你就先跟着罗尚书学习一些简单的礼法,为年初祭祖做准备。”
“不要。”赵盈撅嘴道:“一年到头都在祭祖,咱们大周还能不能做点正经事了。”
“对国家来说,这也是正经事。”赵宣道:“你若是嫌枯燥,那就不用去,来宫里陪朕。”
“我去我去!”赵盈高呼:“皇兄,我不还是个傻子嘛,得赶紧给我澄清了。”
“哦,朕倒忘了,盈儿还是个傻子。”赵宣笑。
“皇兄~”赵盈气的撒娇。“皇兄,你多夸我。不许再说我是傻子了。”
赵宣招架不住,自然什么都答应了,这一招比在床上还好使。
两人一直腻歪到下午,期间赵宣在书房批奏折,赵盈便粘着他讲在江南游历的趣事,什么“孙大娘大战莲藕”“两男斗鸡争美人”全都被他讲的绘声绘色,天上有地下无的,其实都是些坊间时常发生的小事。
他还说江南的美女如何如何美貌温婉,就连路边下面的小厨娘都温柔可人,实乃人间温柔乡,着实让人流连忘返。
赵宣微笑着听他讲个不停,有几次听到不对劲的语句时,眉头拧到一块,习惯性地要教训,但见赵盈如此快乐,他便不忍打断。
“皇兄,你不去真是太可惜了。”赵盈摇头叹息,为赵宣一生只能困在皇宫里感到遗憾惋惜。
“外面再多的风景也比不过你,盈儿站在哪里,朕便觉得哪里最好看。”赵宣毫不吝啬地说着情话。
赵盈害羞地捂住脸,嚷嚷着让他再多说一点,他听的很欢喜。
时隔三年,赵盈终于放下防备,接受了这一段禁忌的感情。两个人知己知彼,无论对方做什么,哪怕只是一个眼神,两人都能够很快解析到位。当真是心有灵犀。
舒王大病痊愈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大街小巷,当初的少年英才回归,一块石激起千层浪。棋坛老前辈弥须子出山要与赵盈再战三百回合,大周朝的有名棋士闻声而来,在京城醉春阁摆上棋桌连战七天七夜,成为一时传奇。
男女老少,懂棋的不懂棋的,都要讲上两句。
赵盈被弥须子缠的不得脱身,想与皇上腻歪也找不到时间,赵宣因此怨念颇深,明明是自己教他棋艺,如今反倒赢不了他了。
赵盈好不容易从弥须子身边溜走,进了皇宫便去找心上人,抱着赵宣的腰不撒手:“皇兄,盈儿想死你了。”
“你这几日是睡在棋盘上了。”赵宣冷哼。
“哪有!下棋很费脑子的,盈儿好累,要皇兄摸摸。”
“摸哪里?”赵宣看向赵盈胸口。
“你色!”赵盈气:“我要去吃东西了。”?“过来,哥哥做给你吃。”赵宣把人招进承明殿。
“你会做饭?”
“嗯。”赵宣心虚点头,随后心安理得把人拐上了床,给赵盈吃了大棍棍。
赵盈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哭着喊着爽着,不但吃了大棍棍,还把自己搭进去,被赵宣吃干抹净。骨头累散了架,可以做排骨汤喝了。
新年将近,宫里忙忙碌碌地准备每年例行的宫宴。远在封地的皇亲国戚赶到京城,达官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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