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压住了阿次的身躯。
“啊!”阿次发出凄厉地惨叫,钻心的剧痛贯穿了他的身躯,每一下都带着血,每一下都伴着无尽的屈辱,阿次的叫骂声,嘶吼声却让三泽僚愈发的觉得满足,就好像他把这些羞辱悉数回敬给了那个让他受了无数窝囊气的人一样。“哼,好像也没怎么样嘛。”最终,三泽僚站起来不紧不慢地整理着自己的衣物,看着瘫倒在地上,下身被撕裂出鲜血污迹的人,他还蹲下身,亲手沾了些血污抹在狠狠瞪着他的人脸上,“怎么样?感觉如何?”“呸,畜生!”阿次回答他的还是一口唾沫。这一下,没有避开的三泽僚眼睛里露出凶恶的光芒,他阴测地看了看那些手下:“想玩的就去玩一把,在我们真正开始招呼这位兄弟之前,给他尝一点甜点!”说完,三泽僚掸了掸衣襟上的皱褶和灰尘,慢悠悠地走出了房间。“啊!”随着铁门被关上,充满屈辱的剧痛再一次侵犯在阿次的身躯上,直到他渐渐失去意识……
再一次醒来,是因为他又被一桶刺骨的冷水,劈头盖脑地浇醒。
杨慕次的双手已经被勒紧的绳索磨出了血痕,被拉伸的到极限的身体一点都弯曲不了,直角一般被固定着。
大腿和膝盖处被粗糙的绳子牢牢捆在了老虎凳上,丝毫移动不了。老虎凳这种刑具,他自然也知道这个名号自然不是用来吓唬人的,肯定有它的厉害之处。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可怜的膝盖,真是伤了又伤,不禁想起那次在侦缉处审讯室的事情。他被杜旅宁怀疑是共党,并让刘云普来监督审讯,最后刘副官也就让他喝了几口冷水草草了事。杜旅宁还特意关照不要碰他的膝盖,得知的时候心里真的温暖无比,即使是这样一个完全敌对的立场,他还是那样尊敬他的恩师。
哪怕怀疑他是卧底,却依然对他心存关爱。
可这回,是真真切切的敌人了。
杨慕次把头往墙上一靠,抱了必死的决心。大哥,阿次又要对不起你了。小腿被人用杠子猛地抬起,一块毛糙的瓦转就塞了进来。一块砖的厚度并不起眼,但是对阿次这样的腿伤重患而言,已经很敏锐地感觉到了痛楚。不是很剧烈,但是,那一丝酸痛伴随着抽筋的感觉,从小腿传到膝盖。人的膝盖,本来就是单向弯曲的结构,最多只能放平,硬是要反向弯曲的话,结果只有一个。
普通人三块砖就会开始疼痛难忍,阿次从两块砖开始就感到了一股剧烈的痛楚,从膝盖处扩散开来,越来越强烈,越来越钻心。
“你要不要好好和我们谈谈?”
开口的是让他最为痛恨的汉奸,帮着日本人,残害自己的同胞,就不会受到良心谴责么?
他突然想起阿初曾经对他说过,人就是那么自私,不要把所有人都想得那么大无畏。无论是什么崇高的组织,无论它的章程是多么积极多么先进,无论人们当初加入的初衷是什么,无论宣誓的誓言有多振奋人心。
所以,叛徒无处不在,危险就随时可遇。
良心的谴责?这种不痛不痒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在意的。
阿初当时就嘲笑过他,他还坚决地认为是阿初的思想境界不够高,可如今,他真的越来越相信,阿初所说过的一切。
“我们有什么好谈的么?”
阿次的眼望着天花板,都不屑给这种人一丝余光。
“再加!”
他的漫不经心和目中无人惹怒了侵略者和他的走狗,无疑给自己又找来了更加难以忍受的痛疼。
三块砖垫在他的脚跟后,膝盖和大腿都是紧紧贴着凳子绑住的,这就好像硬生生地拆筋错骨一般。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渗出来,沿着脸颊滴下来,已是寒冬的天,他还刚被劈头盖脑浇过一盆刺骨的冷水,连一件遮寒的衣物都没有。
头发还完全是湿的,顺着发梢淌下来的水珠混着汗水齐刷刷地往下。汗珠绝没可能是热出来的,是疼出来的冷汗。
他的沉默让敌人二话不说地又加上一块夺命砖,嗡地一声,他只觉得两眼发黑,脑子里一片空白。僵硬了的身体,好像硬生生被撕裂一样,咬着嘴唇的杨慕次,忍着沉重的喘息,哆嗦着,被折磨着的筋骨咯咯作响,好像下一刻就要错开一般。
门开了,恍惚听见一阵脚步声,他已经睁不开眼,一个令他作呕的声音飘进耳域。
“我小看你了,骨头还很硬是么?”
是三泽僚这个恶魔,用近乎发红的眼凑近阿次,毫不留情地拽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脑袋狠狠往墙上一按。
头晕眼花得更什么都看不见了,阿次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听见了刺耳的笑声。
“荣初啊荣初,你也有今天!你不是自信得很,厉害得很,怎么沦落到这样了?”显然,三泽僚是将在荣初那里受的气,全然发泄在有着张一模一样脸的阿次身上了。
“你要怪,就怪那不知天高地厚的荣初!谁让你跟他长得一模一样?而且他这个上海滩的风云人物居然会和自己的兄弟是这种关系,你觉得报社会不会很感兴趣?”变态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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