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制不住这种兴奋,他喊出了口,并且立马冲出走廊去告诉夏跃春。
跃春也同样兴奋地提着一大箱子的检查仪器直奔过来,正当两人沉浸在这种化险为夷的感觉中,又一个天雷毫不留情地劈了他俩杠头开花。
“这……是哪里?”
阿次疑惑地看着周围,最后把眼光定到了他们两人身上。
“医院啊!你睡傻了么?”阿初本笑得合不拢嘴。
“你……是……谁?”听到这句,他原本大笑的嘴直接变成惊讶的大张。
“我是你哥,是你……”他没有再说下去。
“那我……是……谁?”
“阿次!阿次!你怎么了?怎么了?我……”
他冲上去抓着阿次的肩膀猛摇,甚至一不小心捏疼了肩头的伤,阿次皱着眉头叫了一声,血已经从白色的绷带里映了出来。
红得触目惊心。
他记不清接下去的事情,据说本就发烧加上一激动,便这么晕眩了。
等到好好睡上一觉,冷静下来,想清楚阿次的症状是怎么回事,他也就只有说服自己去接受现实的份儿了。
只要他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哥……?哥?”
阿次的声音把他拉回了现实,原来又是那段没日没夜的疯狂记忆。
阿初的头上已经满是冷汗,用手背稍稍一抹,继续摆出迷人的笑容,“怎么了?”
“你是不是吃着噎住了?”
阿次的怀疑也不是没有根据,阿初自从咬了半块曲奇之后就不动了。
“我……没……没……我想事情呢。”
赶紧把手里半块曲奇塞进嘴里,阿初好像想起来些什么,看了看手表。
“阿次,你好好休息。哥晚上今天有个重要饭局。时间差不多了,我先走了。回来再来看你。”
“哥你忙你的,我没事。”
好像为了证明自己没事似的,阿次还特意挪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喂喂喂,你别动!你想变瘸子是不是!?”
阿次笑笑,乖乖地靠到床背上。
阿初欣慰地一笑,做了个挥手的动作,带上门出去了。
其实也没什么不好,这样的阿次,反倒活得轻松。没有了复杂的身世记忆和身份限制,反而更利于他养伤。
不过也不是没有悲哀之处,难道之前他们间的那层关系,就要这样灰飞烟灭么?
不,即使是,他荣初也不怕,再攻略一次。
只不过,他和阿次间那种最完整最纯粹的情感,只有他一个人还牢记在心吧?
“老板,我们该走了。”
阿四已经开车很准时地停在了医院门口准备接人,阿初点点头,暂时放开自己的小情怀吧。今晚,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办。
上海和平饭店
今夜,觥筹交错,灯光霓虹。
在如今的上海滩上,能在和平饭店定上一桌酒席的人并不多,而像今天这样能将整个饭店包下来开宴会的人更是寥寥无几,而今天上海金融界的大亨黄老板在这里摆下寿宴,庆祝自己的五十岁生辰,并且宴请了上海诸位名流,其宴会会场之奢华,菜肴美酒之珍味不尽言表。
这样的场合,阿初自然也在被邀请的范围,阿四将车子平稳的停在和平饭店的门口,阿初整理好自己的西装,外面披上一件黑色软水牛皮质地长风衣,然后从车里出来,显得整个人在优雅从容之间又多了一份硬朗果干。
阿四将车开到饭店后面大草坪边的停车位上以后随着他家老板一起进入和平饭店。
在踏入饭店的时候,阿初驻足,他感觉到一种诡异,具体什么感觉说不上来,但直觉告诉他,背后好像有一双眼睛如恶鬼一般正直勾勾的盯梢着。
他的直觉一直都很敏锐,也很准确。嘴角勾了一抹笑意,阿初从容不迫地进入饭店,环顾匀称整齐的柱石,优雅华丽的建筑,踏上阶梯,走上二楼走廊的弯曲阳台,阳台上站着三三两两的贵族淑女和绅士。
侍应生端着托盘走到面前,阿初从中拿了一杯红酒,靠着阳台扶手,托着高脚酒杯喝了一口,拿在手里晃荡。
“哟,荣老板。”爽朗的声音传过来,这场宴会的主人黄老板端着大杯香槟走过来,通身富豪气派:“荣老板来了怎么站在这里,这传出去倒是显得我怠慢了贵客呀。”
“不敢不敢。”阿初走上去与之握手,礼节性的笑容完美无缺:“才来不久,这不?正准备给您道贺呢。阿四……”阿初回过头示意了一下,阿四点了下头,将捧在手里的东西献了上来,阿四背后还站着两个侍应生,端着一座半人高的珊瑚,通身剔透,晶莹血红,当真精品。而阿四手里捧着的是一株野山参,整株植体壮硕,其五形全美,六体嫩横,须根疏生、清秀而不散乱、犹如鞭梢的皮条,自上而顺下,明眼人看着就能知道这株人参必然是纯正长于山野多年之极品。
这么一份大礼让黄老板感觉到不能小觑了这个年轻人以外,更为能收到这份贺礼感到面上有光,他油光满面的脸上笑得更加灿烂:“荣老板,客气客气,竟然饶您破费,实在是惭愧。”
“你我多年生意,黄老板怎么这么客气。”阿初对应得当,俩人伸手碰杯,交谈起来。
“现在时局不好,生意难做啊。”
“难做也能做,黄老板是有心人。我啊……也只有跟着您混混才能混出些小业绩。”
“荣老板这话说得该自罚三杯啊,你那个叫小业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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