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阿次咬牙切齿,使劲拽住要逃跑的阿初。
“呲————”
只听着一声布料撕扯的声响,阿初一个踉跄,跌倒在地,转过身吃惊地看着手中抓着一布条的阿次。
再转头往自己身后一看,背后从裤腰到裤裆,直接被撕去一大片料子,看着自己白花花的内裤外露,阿初的嘴张得大大的。
“我……我刚买的名牌西装,你……你就把我的裤子给撕坏了……”
“撕你裤子算是客气的了,我还想请你吃枪子呢!”话完就钻出被子去捞地上的衣服,瞬间就用枪指着还坐在地上的阿初。
赤身luǒ_tǐ的阿次双腿蜷在被子里,用枪直直指着露着内裤跌坐在地上的阿初。
“你……你不会真的要一枪崩了我吧?”
“你不许回头!转过去。否则我开枪!”
阿次的脸涨得通红,手忙脚乱地穿着衣服,昨晚竟然跟男人睡了,而且还是任人宰割。
“你可要赔我。这西服是一套的,撕坏了裤子我连上衣都没用了。”
阿初的财迷是人尽皆知的,只是阿次万万没想到,这个混蛋居然被枪指着还不忘钱。
“你还好意思要我赔?”
谁,谁来陪给我我的清白!阿次心中在咆哮,为了面子硬是把这句话给吞了下去。
“也是哦,你一个月工资才八十块,赔不起。”
“你……”
居然还敢嫌弃他工资低,说他买不起一套衣服,阿次都快气得哆嗦,他承认他嘴是笨点,可荣初的嘴皮子也太滑了,每次吵架都是他吃瘪。
既然吵不过,那就打。
穿上衣服的阿次一个箭步上去揪起阿初按到墙上,拳头已经扬到了半空中。
“喂,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两双一摸一样的眼睛四目相对,一双瞪得愤怒,一双眯得轻佻。
“你昨天这是君子所为么?”
“你不是也很有感觉么?又不是我欺负你……而且你也高……”
“闭嘴!”阿次打断了他,阿初的话让人无地自容,脸在一瞬间涨得通红。
“也没什么好害羞的啊。生理现象,只能说明你还是个正常的男人。”
“那是药的关系!”阿次突然想起昨天的酒,以及那瘫软无力的感觉,逮着一个理由极力反驳自己在男人身下有了感觉的事实。
他不信,他不信,他一定是在做梦!
“胡说,那又不是春药!我用的药和你那晚在星河酒店给我用的药没有丝毫差别,剂量只是你给我用的五分之一。”
春药?春药!春药!?阿次脑子里回荡着这两个字,流氓医生,他居然那么轻易就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词语。等等,不是春药?!既然不是春药,自己怎么会……
“你……你就是为了那晚报复么?”
“不完全是。”
阿次的大脑早已停止了思考,也根本无暇顾及阿初的回答。
“哦,那我不欠你了。”
松开了手,阿次没再敢直视阿初的眼,夺门而出。
“呼——”
枪子也没吃着,拳头也没吃着,阿初真该烧个高香感谢佛祖,他靠在墙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不完全为了报复,那是为了什么呢?
他很奇怪自己的回答,却又找不出个恰当的解释。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点燃或者引爆了什么,一触即发。
触到了他的心。
发泄出他的情。
此刻的心情,难以言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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