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清楚地记得阿初一枪打死那个犬养假翻译的时候的样子,阿初的骨子里,也许真的要比自己强大的多。
“啊……”
身后的隐秘处一凉,好像有什么进来了,惹得阿次身子一紧。
“想什么呢?在我怀里,难道还想着别人?”
“我没……啊……”
阿初的手指坏坏地律动了一下,继续开拓着有些紧涩的地方。
“没有就好,如果有的话,你可别忘记我说过的话。我会毫不留情地……”他努力加进一根手指,撑开了阿次的身体,“管教你。”
“啊……”
“痛?”
其实他很心软,阿初只是嘴上恶毒罢了,根本舍不得阿次有丝毫伤痛,抽出的手指再次沾取了一些润滑的膏体,小心翼翼地探入。
感觉阿次渐渐随着呼吸放松了身躯,入口也变得越来越松软,阿初也终于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雄风,捧住阿次的脸再一次爱的热吻。
“阿次,可以了么?”
“恩……”阿次的声音小得听不见,点头的动作幅度也小得看不见,不过阿初懂了,两人的心,其实根本是连在一起的。
抱着阿次的身躯放倒,阿初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身下的人,就好像是另一个自己。双生本来就是上帝把一个灵魂,分在了两个身体里。
这一刻,他们终于要彼此身心结合,成为完整的一体。
“大……哥……”
阿初的火热,慢慢推进,逐渐和阿次的火热的内壁融合,微弱的灯光下,两具体格相似的男性胴体交叠在一起,如艺术画作般。
“……”
继续深入的yù_wàng,让阿次眉头紧皱,阿初不经意地望见了他紧拽着床单的手。停止了前行,阿初伸手温柔地将阿次抓着床单的手掌握在自己手中,轻轻翻转,手指滑进他的指缝间,牢牢扣住。
“阿次,放松点,这并不可怕。”
“我……做不到……大哥……我……”阿次已经语无伦次,忘记了如何放松,忘记了如何使自己不那么僵硬。
“看着我。”四目相对,含情脉脉,“阿次,我爱你。”
“我……我……”每次到了嘴边都卡壳,笨死了,阿次想揍自己,明明在银行地下出生入死的那次就可以完完整整告诉他,却还是只回答了一个“恩”字。
阿初的表白,和他的人一样,坦诚,大胆。
自己就是个胆小鬼,明明安着,却一直不敢承认,不敢表达。
“我……也……爱你,大哥。”
“傻小子。”阿初揉了揉他的头发,“我当然知道,你如果不爱我,我怕是早就满身枪眼了。”
“啊啊啊——”
阿初用力挺身,终于将自己完全没入,感觉到阿次的痉挛,知道他多少有些不适和痛楚。不过没关系,医生总要比普通人更了解人类的身体结构,他完全有信心,立马就让阿次忘却这些,去享受那种翻云覆雨的滋味。
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将yù_wàng抽出些许,以他的医学理论,不出几秒就找到了他想要发掘的位置。用他火热的yù_wàng,轻柔地摩擦着。
科学就是科学,不是什么奇迹。
阿次体内最为敏感的一点,在阿初反复地正确刺激下,迸发出前所未有的感受。
他完全不知道,在不触碰男性yù_wàng的前提下,也能有这样的快感,甚至更加欲罢不能。
“啊啊啊——大哥……不——啊——”
声音已经不受控制,平日里少语的杨慕次,居然用几近甜腻的哭腔表达着此时的感受。体内涌出的舒畅感有着排山倒海的气势,吞噬着阿次身上的每一个细胞。
“阿次……阿次……”
阿初的动作并不粗暴,但充满强势和力度,叫着他的名字,不停地带给他从未体验过的欢乐。
“不……不行……啊啊——大哥……我……不行……”
阿次已经无法动弹,用尽所有的力气,晃动着脑袋,来缓解这种被电流击中般的感觉。乌黑的头发都湿了一片,有几簇还调皮地耷拉到额头上。
“行的,有我在,就什么都行。”
“不……不要……啊啊——”
“不要忍,自然而然……地去让你的身心释放。”
阿初加快了自己的频率,带着阿次,共赴巫山。绝顶的瞬间,那种幸福感无法比拟,听着阿次绝叫一般的呻吟,阿初忍不住低喘着,将火热留在阿次体内。
阿次完全被这种感受刺激到,腰部以下几近麻木,全身呈现着放松状态,不用任何外力,高潮感即像海浪般一波接着一波袭来。
就好像漂浮于空中,并完全虚脱,失去了重力。
人体的每一根神经都被彻彻底底完全释放,不被任何杂念所左右。
二十多年来,在这一刻,他终于体会到了放松的感觉。有些困,他自然地合上眼,还能感觉到阿初还在温情地吻着他的眼睑和嘴唇,只是已经无力再回复他什么。
阿初拥着失神的阿次入睡,在这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家里。
清晨的一席阳光,洒进窗户,慢慢移到了温馨的床边,阿初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
昨夜睡得真好,难得的满足。望着身边还在熟睡的阿次,脸上的表情又变得荡漾起来。
“呼——”
还可以听见那轻轻的鼾声,鼻息里稍稍混着些杂音,阿初摇了摇头,这小子一定又抽过烟了。
上次肺炎住院的时候就已经提醒过他,把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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