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更哭笑不得,因为你说不要,简直让他无法言语,难道这种时候,还要他光明正大地说我要,你来呀?
“看来我没说错。”跃春的表情,已经把实情转达给了阿初,而且毫无保留,“不会吧?!……我记得我离开的时候,就有那么点那啥了……怎么到现在还……跃春啊,我还真不知道你是和尚。”
“谁像你似的,精虫上脑。”
跃春不服气,也不愿意这样光被阿初嘲笑着。
“你是医生,这种问题,不用我跟你多解释吧?人,总是有yù_wàng的。看来我得给阿四修个贞节牌坊了……”
“你……”
这个问题还真无法反驳,看着阿初红光满面的,夏跃春还真的无法形容自己心中这种焦虑感。
“好啦,做兄弟也不嘲笑你什么,努力啦,要不,我帮你带句话给阿四?”
“你可别胡说啊!”
“知道,知道,你放心。有些话,我比你容易开口么……”
夏跃春一个人在房间里踱着步,翻了一本书看,又静不下心来,洗过了澡倒在床上也愣是睡不着。
最后他还是拗不过阿初,被强行塞进了那间大床房。
门开了,阿四探着头进来,手里还端着一份西点。
“你来了?”
阿四被阿初叫走都快一个多小时了,跃春还真怕阿初说出点什么出格的话来,马上紧张地盯着阿四。
“恩。”
“谈了那么久?”还真有些想知道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
“也没,刚才老板让我先去洗澡了。然后说,这个给你吃。”
“什么?”
“那个名字我想起不起来了,反正是老板亲自做的点心,说卖得很好,还有……”阿四愣了一愣,好像在回忆些什么。
盘子里是一块精致的蛋糕,还做成了爱心的形状,上头还点缀着一颗樱桃,看着就十分有食欲。
虽说吃过了饭,不过这样的饭后甜点,他也很多年没有享用了,跃春接了过来。
“爱……爱……爱老虎……油……”
阿四好像终于想起了什么一般,结结巴巴说出了口。
“什么?”
跃春一边吃着入口即化的蛋糕,口齿含糊地问,那种妙曼的洋酒口味,伴着奶油在口中化开,连他也不得不承认阿初是个天才。
“爱……老虎……油……”
“老虎油?”跃春更加听不懂,“什么老虎油?”
“大概……我记错了……老板说……这样说你会懂得……”
“哈?”跃春一头雾水,又挖了一口蛋糕吃了进去,琢磨着含义,“他为什么让你这么说啊?”
“他说……我肯定没说过这句话……他说是英文,让我这么说……”
阿四很是老实,不过也因为跃春听不懂而皱起了眉头。
“英文?老虎油……爱老虎油……”
跃春嘴里嘀咕着,突然想起了正确的发音,脱口而出,“是不是i love you?”
“对,是这样说的……”阿四说不清楚,不过听阿初这么说过是没错,“我怎么也发不对音,老板就让我说爱老虎油。”
“这个混蛋……”
骂了一句,跃春的脸不禁红了,情啊爱啊,其实这些年来,他和阿四,谁都没那么直白地表达过。
刚才那一刻,不单是阿四对他说了,他不也对阿四说了么?
“跃春……什么意思啊?”
阿四一脸茫然,看着跃春泛红的脸,更加着急了。
“就是……就是……”哎呀,他居然说不出口了,“就是爱老虎油啊!”
蛋糕已经吃得差不多,他本就有留着好吃的最后吃的习惯,那颗樱桃就一直被搁在了一边,这一刻他都没心思静下来吃樱桃了。
“阿四,樱桃给你吃!”用叉子如叉牛排一样豪放地戳着那颗樱桃,递了过去。
“可我不喜欢甜的……”阿四皱了皱眉头。
“叫你吃就吃!”
“哦。”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指得也许就是这样。
阿初异常热心地给他们吹起了这阵东风,给跃春吃的蛋糕里,自然加了点东西,伽玛,羟基丁酸钠,俗称就不用解释了。
至于那颗点缀的樱桃,药性正浓。本来阿初是觉得阿四不爱吃甜食,于是已经在谈话的时候招待过他酒了,当然酒里一样少不了那点东西。
当本来就情动的身心,被药物点了一把火,他就不信,这两个人还能继续矜持下去?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除非,哪一个有病!
情动时分,他们也终于拥抱着彼此,去体验这种身心交融的感觉。这是第一次,他们没好好在一张床上睡觉,摇动着的床铺,甚至让跃春感到有头晕眼花,他只觉得浑身燥热,阿四强有力地将他拥在怀中。
从未有过的痴狂和放纵,让两个人都激动又紧张,用不一样的声音呼唤着名字。
他们陪伴着依偎了五年多,今夜,才是见证这份情感的真正时刻。
得到彼此的愉悦和满足感,让两人忘却了劳累,加上那药的效果,难免激烈了一些。
跃春摘了眼镜本就看不清楚,却感觉到那种比视觉更为真实的触感,比看到听到,都要安心。
直到精疲力尽睡死过去,跃春还记得,他都哭了,但是嘴角还挂着笑。
“刘阿四!你想谋杀啊!”
翌日醒来的夏跃春一脸的疲倦,连眼睛都是肿的,浑身酸痛地简直起不来身,那难以启齿的地方还隐隐作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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