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杜旅宁直起腰板,满意的笑了笑:“走吧。”
他如果没猜错的话,那辆车应该是夏跃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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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处,查到了。”
回到局里,没过多久,很快就有人来汇报了,“这车的牌照是属于春和医院院长夏跃春的。”
杜旅宁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办公室里,他的秘书俞晓江在一边给他泡茶,勤务兵进来说话的时候,她正在倒茶的动作丝毫没有迟疑。
只是茶水在茶杯外面溅出了半点。
杜旅宁完全没注意到,他自信地笑了起来。他的猜想被验证了一半,这个春和医院的院长,多数是有问题的,如果真的是出诊,那么车停在这里,人去了哪里呢?
非常值得探究。
夏跃春心事重重,路上也一言不发,向来健谈的他,想必也是被看到的场景打乱了心智。明明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同志被抓,他却躲在拐角里束手无策。
阶级斗争就一定会有牺牲,他不是不懂,可每当看到有同志离去,那种锥心的痛和挫败感就会油然而生,他所坚持的理想和信仰,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给整个民族带来希望。
“到了……”阿四已经停稳了车,没能准时去参加会议,他们只是避了一会就折回去返程了。
不见夏跃春有动静,阿四有特意叫了一声,“跃春,到了。”
“哦…哦……”如梦初醒一般,跃春回过神来,有些呆滞地开门下车。
阿四不敢多语什么,锁好车门如往常一样,跟在他身后。
“没事吧?”
一直跟到房里,他才轻声问了一句。
“没事。”说不被打击,是假的,但是夏跃春一向严谨睿智,研究过心理学心理素质自然也要好于常人。
没过多久,他就已经从这让人低落的打击中爬起来,整理着思绪,开始反思和分析,然后就是一阵电话,说着一些阿四听不懂的暗语,好像是在通知各处的人员当下的形势。
终于如释重负地放下电话,夏跃春用手托着下巴沉思了片刻,唤了一句,“阿四。”
正准备去泡茶的阿四走到门口停住了脚步,回头看着已经恢复了平静的夏跃春,他是一个天生的领导者,气度不凡。
“进来,我有话想和你说。”
跃春走过去带上门,示意阿四坐到沙发上。刘阿四有些紧张,这样面对面好像政治对谈一样的场面,他还真是头一次。
他好像和夏跃春走的很近,又好像很疏远,他确实时刻跟在身边,对夏跃春的工作却又了解甚少。
他从来不多话,也许便是夏院长喜欢留他在身边的原因?
“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夏跃春推了推眼镜,用特别镇定充满信任的眼光看着阿四,让阿四反而更不自在地扭过头。
“什么想法?”
“我是不是暴露身份了?我总今天的事情有些蹊跷。”
“说不清,但是那个人不好对付。”阿四指得那个人,曾经他有帮着老板去绑架过。
“杜旅宁?你认识?”
夏跃春有些吃惊,阿四应该并不熟识此人。
“我曾经帮老板,去绑架过他一次。”
“绑架?!”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他怎么全然不知道,阿初这个混蛋,做事也太过嚣张了。
“嗯,应该是为了二爷的事情。”
“好了好了,先不管这些。”跃春猜到了些许,八成是为了军统下令让阿次李代桃僵的事情吧,都过去那么多年了,反正这两兄弟现在也在国外过他们该过的小日子了。
只是这国内的局势,怎么反而比起抗日的时候,更加严峻起来。
“那你觉得今天……?”
跃春回想了一下,还是刘阿四眼疾手快地拉着自己躲起来,要不早被抓了。
“小心为妙……我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刘阿四有着过人敏锐的直觉,这是任何一个久经沙场的人在无数险象环生中历练出来的技能。
“你有看清楚被带走几个人?”夏跃春心里有了数,还是想要确认一下。
“三个。”刘阿四不带犹豫地出口。
“嗯……”跃春点点头,眉宇间还是有些惆怅,毕竟这样被抓的同志很可能就一去不返了,但并不是全部的人员被擒,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他们……”阿四没有说下去,他也懂得这里头的规则,二爷被抓那次,纯粹是因为老板孤注一掷地救人,要不二爷也一定会丢了命。
他是个从黑道里滚爬过来的杀手,其实死在他手下的人不计其数,怎么这会为了几个不相干的人,想到他们即将面对的死亡,都有些心慌。
“免不了牺牲。严刑拷问是必然的,所以我们大家还要做好被出卖的准备。”
不是他不相信革命战友,而是面对那触人惊心的酷刑,难保有人熬不住而松了口。他们已经被人看出了破绽,不能再不小心,想到这些他的心情就越来越沉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跃春舒了口气,看着刘阿四。
“谢谢你,一直陪着我。”
这一句谢,让阿四更加紧张起来,把头撇得更开。
“没……没什么……应该的。”
“干什么?我的脸那么不堪入目啊?用得着你都快把脸扭到背后去了?”
“没……”阿四把头扭了过来,看着一脸没好气的夏跃春。
“你这个人啊,最大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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