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同伴还是需要的。”
未来低沉的嗓音打破了这片安静的气氛。
“虽然有我们支援你,但是实战中我们帮不上你的忙。一个人的战斗还是太辛苦了。就算你伤好得比人类快,对手可是整个组织哎。所以,咱不说那个来历不明的可疑家伙……就说之前你提到的那个有钱的英国兽人好了。”
“我不会和兽人联手。”
想起未来所说的那个人,银皱着眉头厉声说道。
“话是这么说,但你和那家伙不是关系不错吗。组织的兽人就算了,但我反对你把所有兽人都当做坏人地杀掉哦。因为像银这样的好人也确实存在啊。”
“你想说什么?”
听了未来的话开始有点不爽的银把杯中的咖啡一口气喝光。他觉得未来似乎在指责他这样下去是不行的。的确,过去的银只想把所有兽人都杀光,然而现在他知道了这世上也有他能够容忍的兽人存在。即便如此,他还是对和兽人联手有抗拒心。
“那家伙的话也并非全无道理。假如亲人是被白种人杀害的话,你就要憎恨所有的白种人吗?不增强战力的话是没办法对抗组织的。我们的力量太过渺小了。”
“我也赞成未来的看法。”
一直保持沉默的洋二也低声说道。
“看着银一个人以身犯险地去战斗,而我只有干着急的份……”
曾经混迹于格斗界的洋二似乎也有自己的烦恼。
“我其实没什么……”
“银,我们认识已经超过五年了哦。”
面对含糊其词的银,未来一本正经地说道。银心中一动,迎上两人的视线。
“这样下去的话,我们是赢不了那些家伙的。你考虑考虑吧。”
感觉未来的话像沉甸甸的担子一样压在自己身上,银沉默地站起身来。
在酒吧这个隐蔽的根据地里有一间小房间,银通常都是睡在那里。他脱下外套,爬到双层床的上铺躺下,愁眉苦脸地仰望着天花板。
他在思考应该如何对待未来和洋二提出的意见。
不知不觉间,他和未来以及洋二相处了五年有余。银感触良多地闭上眼睛。
——银和被称作兽人的异种生物初次相遇是在十年前,在某个避暑胜地发生了一件至今令他难以忘怀的事。
当时还是高中生的银和父母一起在别墅疗养。虽然现在说来很难以置信,但是银从小就体弱多病,尤其受不了炎热的天气。在避暑胜地疗养的银,很不喜欢父母为了自己而一直呆在家里闭门不出。所以他总是劝父母去海边玩。父母大概也觉得管太多不好,所以老老实实地去了海边,把银一个人留在家里。
父母回来得比想象中要快。下楼迎接他们的银被吓了一跳。母亲雪白的衣服上沾着斑斑点点的血迹。
“哎呀,真是不得了啊。”
“你受伤了吗?”
母亲看着惊讶的银苦笑着摇了摇头。
母亲讲述了一段不寻常的经历。在海岸,一种他们从未见过的野兽袭击了在附近玩耍的男孩子。父母虽然想要救那孩子,但是野兽的动作太过敏捷,把海边的游客吓得乱成一团。结果等警察赶到时那只野兽已经消失了踪影,不知道为什么,那个被袭击了的孩子也不见了。父母担心得找了半天,但是到处都找不着。由于没有发现受害者,而且孩子的容貌也记不清楚的关系,那次事件就在没有接受调查的情况下不了了之,父母也只好回来了。
“你是不是在做梦啊?”
听到父亲猜测野兽是外星人,银忍不住笑着摇头。
可是就在父母想要继续说什么的时候,房间的窗口突然破碎,一个黑影冲进屋内。
银甚至来不及发出惨叫。
从未见过的异形褐色野兽扑向母亲,高高举起母亲纤细的身体,似乎正打算带去哪里。野兽一看到银便挥起长长的手臂向他发起攻击。锋利的爪子刺穿了身体,全身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他记得的只有这些。
之后的事,银只记得些片断。剧烈的疼痛之后,全身突然膨胀起来,整个世界飞速地颠倒翻转着,让他反胃得想吐,与此同时还能感觉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感。全都是些令人恐惧的体验。
醒来的时候,银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床上。
一睁开眼就看到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的男人正担心地望着自己。
“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在疼?”
他醒来的地方似乎是病房。听到男人的问话,银动了动手臂,不由地大吃一惊。四肢轻得好像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一样。而且平时能感觉到的头痛和无力都奇迹般地一扫而空。简直就像获得了新生一样,身体健康得令他觉得不对劲。
“我没事。说起来我爸妈呢?有只奇怪的野兽闯进我家里。”
比起自己,银更担心父母的安危。记忆中断之前,他看到母亲被凶暴的野兽袭击,也不知道她是否平安无事,然而男人却面带沉痛地望着银。
“你的父母,现在正在这所设施里住院治疗,暂时谢绝会面。”
银大惊失色地追问下去,才知道父母身受重伤,现在正在接受治疗。银铁青着脸恳求男人带他去见父母,就算隔着玻璃看一眼也好。但是男人没有答应。坚持说等他们身体恢复了一些之后再让银和他们见面。
“我叫须王。我希望你能暂时在这里住一段时间。”
男人报上名字,表情苦涩的他冲着银微微一笑。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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