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发誓效忠组织呢……”
两人的对话仿佛就像两条永远没有交点的平行线一样,银伫立在原地,思考着该怎么办才好。
“你……真是……没用的儿子。”
橙色野兽的声音越来越小。
“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快点杀了我,你这个废物!”
尽管声音微弱,橙色野兽的脸上还是露出了目中无人的嗤笑。佐仓的表情大大地扭曲了,他举起闪着精光的利爪,对准橙色野兽的心脏。
“等等!”
就在如同凶器一般的拳头几乎要落下的瞬间,银一把抓住佐仓的手腕,阻止了他的最后一击。佐仓神色动摇地凝视着银,手臂停在半空。
“就算他有千错万错,父母还是父母……由你来杀始终是不好。”
银的话让佐仓无言地愣住了,饱含着仇恨的双眼向橙色野兽瞪去。银将恨不得扑上去掐死对方的佐仓推开,拔出刀来。
佐仓肩头一上一下地喘着气,等待着银给自己的父亲最后一击。银把刀尖笔直地对准橙色野兽的心脏,迟疑了一下,再次凝视着佐仓。
“真的要杀他吗?”
银举着刀,揣测不到佐仓真意的他没办法下手。他想起讲述失去母亲时佐仓的那张悲伤的表情。虽然佐仓恨他的父亲,但是银觉得佐仓对父亲的感情绝不仅仅只有恨。
“你在说什么……”
佐仓呻吟似的反问。
“你,其实只是希望这个男人能够理解你吧?”
银的话似乎引起了佐仓的强烈反感,他抓住银的手,一把将刀尖插入橙色野兽的心脏。
橙色野兽只挣扎了片刻,颤抖的手腕就落在地面上一动也不动了。
四周只剩下一片死寂。
佐仓维持着野兽的姿态,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父亲的遗体。银把刀拔出来,擦干净血迹,看了一眼情绪复杂的佐仓。
“……佐仓,现在没时间伤感了。赶快把这里破坏掉,离开这里。”
虽然同情佐仓,但是现在没有时间迟疑。经过和父亲的一场激斗,佐仓已经累得筋疲力尽,这样下去要是再碰上战斗的话,佐仓就不知道还能不能帮得上忙了。
“我知道……”
看着曾经是自己父亲的人的尸体,佐仓仿佛摒除杂念般地猛地闭上眼睛。然后摇摇晃晃地动了起来。
——就在这时,突然间银浑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一阵风起,一股压倒性的压力向背后袭过来。银立刻转身回头,惊讶地睁大眼睛,被电梯口出现的几个身穿西装的男子吸引了注意力。
三个男人不慌不忙地向这边走过来。
走在最前头的是组织的首领,须王。
银吞了口气,摆出迎战的架势。
察觉到须王接近的气息,佐仓的身体也立刻紧绷起来。
回过神来才注意到,整个室内都充斥着血液的芳香气味。须王踩在被血液染红的地面,笔直地凝视着佐仓。
跟在须王两侧的是相模和莲。听说莲前阵子受了重伤,现在看来他已经彻底康复了。
“真是被弄得一团糟啊。”
莲的惊叹声在寂静的室内回荡。须王在离两人不远处停下脚步,面无表情地看着佐仓。
“哥哥,你打算脱离组织吗?现在回头的话只会给你一定处罚,不会杀你。如果你愿意回来的话,现在就回答我。”
须王沉稳的声音让佐仓怒发冲冠。本来和父亲的一战就已经让他心乱如麻了,再加上须王的出现,连站在一旁的银都能感觉得到此时佐仓内心掀起的狂澜。
“仁……我讨厌你……我恨你……你应该知道的吧?所以你从来都不会把我放在重要的位置。”
佐仓压低身子,尖着嗓子恨恨地说道。可是佐仓的愤怒完全没有影响到须王的情绪,他淡淡地说。
“是啊,我知道你讨厌我。”
“那你也该明白了吧!我杀了父亲!我要击溃组织,仁,我要打倒你!”
用肌肤也能感受得到佐仓的怒吼中所饱含的愤怒,佐仓恨恨地盯着须王。
“和你在一起我就觉得反胃!你的存在对我来说是个障碍!!和你想的一样,我呆在组织里只是为了总有一天能打败你!!”
佐仓浑身颤抖地吼叫着,令银的胸口忍不住为之颤动。他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佐仓的愤怒,悲伤和混乱。
银“啊!”地叫了一声,想向佐仓冲过去。可是他还没来得及行动,佐仓的身体就被扳倒在地上,喉咙被须王用手压制住。完全看不清须王的行动。就好像瞬间移动一般,须王的手就变化成了兽爪,将佐仓压倒在地面。
“呜……唔!”
须王只是压住佐仓咽喉的一部分。仅仅是这样,佐仓就已经痛苦得正剩下喘息的力气,身子丝毫不能动弹。就好像中了魔咒一样动弹不得的佐仓不停地用爪子刮着地面,闷声挣扎着。
“那么,从现在开始你就是背叛者了。——佐仓。”
须王的口吻突然一变,冷酷的声音传入佐仓的耳中。
“如果就这样让你活下去的话,总有一天你会把巴捉走当人质。也许你自己没注意到,你的不择手段这一点和父亲一模一样。”
须王轻蔑的话音让佐仓的身体猛地一颤。
银立刻将身上的背包丢开冲上去。
“我会让你没有痛苦地死去。”
还没等须王把话说完,银就变身成野兽,向两人撞去。趁须王的手稍微松开的那一刹那,银将佐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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