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温度,但钱中福能感受到体内窜过的阵阵热流。
钱中福望向床上的自己,声音因激动变得有些发颤,“我……臣跟您走!”
“你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皇上在哪,臣在哪,您的交代臣都完成好了,臣现在可以随您去了。”
“不后悔?”
“臣从没后悔过。”
祈丰帝笑了,那终年因为保持威严不苟言笑的嘴角轻轻上扬,钱中福几乎看痴了。
“皇上,草民就是这届的新科状元钱中福。”一身仕服,钱中福还没褪去乡野的书生之气,听说新皇要亲自召见,心中忐忑不安,有些胆怯。
“嗯,你字里行间倒是大气磅礴,怎么……怎么人倒畏畏缩缩的?”
钱中福更不敢抬头,脸憋得通红。
“抬头直视朕!”祈丰帝加大声量。
钱中福被吓住,本能的抬头与祈丰帝对视。
一盏茶时间过去……
钱中福终于觉得此举有些失礼,稍稍错开眼睛。只觉得这皇上目光如炬,毫不隐藏其内心的凌云之志,容貌也异常俊美,天子果真是天子,连样貌也不是凡人能匹及的。
“很好,能直视朕这么久,毫不避讳,应该是个光明磊落的人,瞧你的论言也是个治世之才,先暂任吏部侍郎吧。”
“谢……谢主隆恩。”钱中福俯首谢恩,眼睛却不听使唤的从眼缝中偷看高高在上的祈丰帝。
谁知又和祈丰帝来了个对视,祈丰帝还是正襟危坐,不过当对上钱中福的目光时,那肃穆的神情稍稍有些松动。
“钱侍郎,你这名字何解?”祈丰帝这句话一脱口,自己反倒懵了,只好尴尬的假咳声。
“臣父认为,财生万物,钱中带福,所以就……”
“所以叫钱中福,朕当初就觉得这么俗气的名字怎么会有这番好文采,原来是朕浅薄了。”
钱中福进退不得,内里思绪万千,却怕口误引得天子不悦。
祈丰帝初登大宝,对少年臣子十分看重,钱中福凭着自己的才华脱颖而出,成为祈丰帝的心腹爱将,当时政局不稳,天灾连连,祈丰帝时常召来钱中福秉烛夜谈,渐渐,钱中福得到特许——自由出入皇宫。
钱中福得到大展宏图的机会,立刻将曲晨歌接到京中,准备择日提亲,却没有看见祈丰帝变得阴霾的双眼,风雨欲来……
祈丰帝动用至高无上的权利,卑劣的将曲晨歌纳入后宫断了钱中福的念想。
一次次阻扰钱中福成亲,祈丰帝的妒恨也憋到了爆发的边缘,借着权利的便利,将钱中福邀到宫里小酌。
“钱相,再喝一杯。”祈丰帝面色无常,又将钱中福的酒杯添满。
“皇上,臣……醉了,不行了……”钱中福已经是瘫软无力,脸颊酡红。
“今日兴致高昂,爱卿可不要败兴。”
“嗝~最后……一杯……”钱中福半眯着眼睛,打了个酒嗝。
祈丰帝却滴酒未沾,就趁着钱中福喝高了一杯接一杯的添酒。
“福生,你不要娶妻好吗?”祈丰帝绕到钱中福身侧,贴着他的耳朵细语。
“呵呵……我……是独子,要……传宗……嗝~”钱中福已经陷入混沌之中,意识不清。
“福生,跟朕怎样?”
钱中福眼皮都撑不开,他费力的挑着眉看向宸安帝,“你……谁啊!”
“我是皇上。”
“皇上……万……嗝~岁。”
“朕不要万岁,朕要你。”祈丰帝将钱中福拉入怀中打横抱起。
“皇上?皇上……长得真漂亮。”
祈丰帝拉开嘴角,“那你喜欢皇上不?”
钱中福毫无形象的‘呵呵’大笑,扯住祈丰帝的衣襟抬起上身,眼中氤氲一片,“喜欢……”钱中福话还没说完,就抬起下巴凑到祈丰帝脸颊上亲啄一口。
祈丰帝心跳突然加快,仿佛是初恋的少年,竟因为这一个轻吻变得羞涩起来,明明没喝酒,但脸颊的红晕竟像醉了般。
祈丰帝搂紧怀中的钱中福,加快步子走向寝宫,将钱中福小心的放在床上,手背轻划过钱中福的脸颊,眼睛一眨不眨。
祈丰帝也不是毛头少年,但解开钱中福第一颗纽扣时,双手竟然难以控制的微微发抖。
将床纬放下,烛光些许透漏进来,映得钱中福脸上迷蒙不清。
钱中福就算醉酒也和平时一样乖巧老实,一动不动的仍由祈丰帝将他衣衫褪下。
这是祈丰帝第一次对着男人的倮体,yù_wàng从下腹升腾,这种热火也是从前所没有的。
钱中福身体带着淡淡粉红,身上有丝清甜的酒香,光是嗅着,祈丰帝就快发了狂。
毫无经验的将□的肿胀抵住钱中福的穴口试图探入,却三番两次被推拒出来,祈丰帝生生将床单撕破。好不容易才稳住心神,祈丰帝想了想,下床拿来疗伤的膏药,两指挖了一大块,小心的涂在钱中福暴露的穴口处,手指却顺着溜了进去。
里面也涂上吧!
一指变为三指,祈丰帝觉得没问题了,才再次将自己小心的推进钱中福体内。
“唔。”祈丰帝轻哼一声,里面的火热紧致让他不禁发出声音,跃跃欲试。
一点一点的抽动,待钱中福适应异物后,祈丰帝才加快节奏,抱着钱中福的腰身大力冲刺,深入浅出,直到迸发的一刻,祈丰帝都没舍得离开钱中福的身体。
“钱侍郎,这南方水患,朕想问下你的意见……”
“爱卿,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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