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板仍挺得直直的,丝毫不敢松懈。
乔安瞧见宸安帝这模样,叹了口气,也没再多说,“你先休息吧!”
进了扬州城,路旁都是叫卖的小贩,路上都是闲逛的男女老少,乔安牵着两匹马又要护着宸安帝,实在是应接不暇,瞅准了间隙,就连人带马的冲进了一家客栈。
“小二,打更住宿,给我的两匹马喂饱洗涮一下。”乔安站在客栈门口,把宸安帝扶了下来,以以往住宿经验冲堂内吆喝。
半响……无人应。
乔安抬头看了看招牌——谨言楼。
谨言楼?
再看看招牌下飘荡的旗子——打更住宿。
名字虽然怪点,但这不就是客栈吗,怎么不见小二出来招待?
乔安也不管马匹,扶着宸安帝就进了谨言楼。
楼内设有一个高台,被帷幔掩盖着,四周围绕着四四方方的红木小桌,大多是文人墨客打扮的人盘膝而坐,围在一起品酒相谈。
这……
乔安瞧见有一个空位,就扶着宸安帝坐下,宸安帝双手撑着脑袋,迷茫的看着高台上。
“这位公子,冒昧打扰一下,这是客栈吗?”乔安拍拍隔壁桌的一位书生,有礼的询问。
“是客栈,可又不是客栈。”
“啊?”
“这客栈是扬州城最好的,一晚千金,但要想在这留宿一晚,还得通过辩论会,一旦赢了就可食宿全免,享受的都是贵族的招待。”书生摇头晃脑的解释,“客栈每半年都会举行辩论会,据说通过辩论会的还能面见皇上,直接殿试,现在当朝吏部尚书欧阳卓远便是上一届冠军。”
书生越说越悬疑,乔安丈二摸不着头脑,这辩论会又怎么和欧阳卓远扯上关系了?
“快!开始了!”书生一脸跃跃欲试,不再搭理乔安。
这时宸安帝也醒了,激动的看着台上,回头看见乔安狐疑的目光,立刻低下头,“这可不是我说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一个半百老头身上,这老头弓着腰慢慢走上台将帷幔拉开。
帷幔盖住的是一个卷轴,众人更是伸长了脖子,眼睛都不眨一下。
安。
老头打开卷轴,纸上大气磅礴的只写了一个字——安。
乔安讶然,这要如何辩?
台下也都沸腾起来。
“金伯!提示是什么?”
老头一脸高深莫测,颤颤巍巍的坐到身后的太师椅上,坐在高台上闭上眼睛。
“金伯!你快说啊!”
“咳咳……”老头咳嗽起来,众人都不再说话,静等他开口。“一千年前,大亚王朝君王乐正弃……咳咳……而今,我朝宸安帝魏煜宸……咳咳……”
都在等着老头继续说话,但老头竟靠在椅背上一动不动,再也不说一句。
这便是提示?
宸安帝听到老头提到他的名字,困倦之色立刻消失,精神立刻振奋起来,“安,你说这将如何辩?”
乔安将大拇指咬在嘴中,眼睛死死盯着高台上的‘安’字。
似有所悟,却一言不发。
当听到这提示时,乔安身子便是一顿,内心忐忑不定。
终于,这些事要明摆出来,给天下悠悠众口说道。
乐正弃,本是大亚王朝年轻有为君王,却爱上了自己的哥哥乐正清许,把他纳入后宫收为男宠,后来乐正弃恐怕乐正清许夺他江山,便把他放逐边疆荒蛮之地,乐正清许逃入西蛮,娶西蛮公主为妻,在西蛮王死后,迫害西蛮王子孙,自立为王,屯兵养马,休养生息后,举兵侵入大亚皇朝。
据说乐正弃被乱兵抓住,死无葬生之地,大亚皇朝全靠他的丞相支起,丞相有勇有谋,一鼓作气将西蛮子赶了出去,不过这乐正皇朝已经名存实亡,乐正小太子死后,丞相登基为帝。
而今,乔安与宸安帝把持朝政,掌握朝廷兵马,虽然名号是先生,但宸安帝给他的权利是无限的。
华朝另一个皇帝吗?
如果乔安反咬宸安帝一口,占据这华朝江山简直易如反掌。
☆、14皇上,勿躁
“我信你。”宸安帝瞧见乔安脸色发白,若有所悟的握住乔安的手,没想到一向淡定自若的乔安这时竟然沁出了一手冷汗。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两人的感情只有双方心里清楚,外人岂能知道,乔安低调,就怕这些闲言闲语,所以两人的事情并没有坦诚曝公。
宸安帝越发的握紧乔安的手,把自己的体温传递到乔安心里。
“我们皇上从小就在乔安的掌控之下,没准早就成了一个提线木偶,乔安在背后挟天子以令诸侯!”
“哼,要不乔安怎会总滞留后宫?据传,宸安帝多年没有纳妃,也是他弄的,非叫宸安帝断子绝孙,再名正言顺掌控华朝江山!”
“我怎么听说乔安是皇上的男宠?”
“男宠误国啊!没准就是另一个乐正弃!”
……
大堂的议论越来愈难听,宸安帝眉头紧拧成一团,这些市井流言万一传了出去,只会越描越黑!虽然自己提出广开言路,但这些话已经损害到皇室尊严了,孰不可忍!
乔安却真细细斟酌这些闲言闲语,思考自己这些年的言行是不是过于猖狂,宸安帝已经被众人描绘成昏庸无能的帝王,而自己在别人眼中完全是一个奸恶的佞臣!
离开吗?离开就能洗清这一切?
“都给我安静!”
台上突然一声呵斥,乔安抬头,发现身旁的宸安帝不知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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